黄蓉劫 24(4 / 5)
,在这里偷窥小姐与公子欢好?”当即支起疲软身子,羞颤间如做错时的小儿般,轻手轻脚退到外院花园间,却听屋内小姐春吟之声,越发大了,断续间竟不时飘至外院。
那含羞浪嗔之声娇媚入骨,时而舒缓,时而骤急,时而笃呜,时间高亢!如春雀细语,如鸾凤惊咛。
这场性战,竟似无休无止。
诗儿坐在外院木凳上,虽听不真切,也自听得魂牵梦遥,娇羞不已,直想再去偷窥一番,却再无此胆。
她知吕易天赋异禀,极为耐久,远非常人可及,小姐与他交欢,显是爽到极致,已然成瘾,必然与他癫狂交,不知何时方休!此时明月早上树梢,院内除夏虫唏嘘之声,便是小姐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赌赛一般,此起彼伏,心中不由羞道:“天色已晚,小姐与那厮做得这般久了,莫被他弄坏了身子。
小姐那处娇嫩,往日与大相公做时,也只片刻即止,那厮却是个花间淫虫,玩女无数,极擅守精,那活儿又那般凶恶,远大过大相公,小姐如何经受得住?”又想到那日在太守府中与小姐双双失身吕易之景,羞忖道:“那淫厮至今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与小姐双双服侍于他才肯罢手?”她一跺脚忖道:“唉,我怎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强弄了处子身子,却还想再趟这浑水?羞死人了……”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屋内继续飘来小姐高亢叫声:“……公子……好棒……蓉儿……蓉儿委实受不了了……蓉儿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诗儿竖耳细听,只听小姐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蓉儿怎能叫您相公……啊啊啊……蓉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蓉儿只求来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却听不到吕易回话,知道是小姐春吟声过高,方才被自己听去,羞急道:“如今已近子时,这般晚了,那淫厮仍逞强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声些,莫要被院外王婆听去!”她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万莫被那厮逼得急了,应了他!”她从外院飞步抢到门外,撞起胆子,推门闯入,正要开口求吕易罢手,却见小姐全身精光,双手环吊男人脖子,修长雪腿缠着男人后腰,硕大丰胸挤在男人胸内,娇小身子正如树獭般吊挂在吕易高大身躯上!那淫厮不知何时也脱得一身精光白肉,双手捧掰着小姐雪臀,跨下挺着一条赤黑巨物,大半截撑入小姐羞处,巨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枪缨,之下更晃悠悠悬着一对红黑色大阳卵!男人棒根、阴毛与阳卵上俱是白浊春水,股股春水正顺着棒根和阳卵流淌在男人双腿之上,直淌在地上!黄蓉与吕易均听到推门声,都吃了一惊,竟同时冲门口瞧去。
黄蓉见是诗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于吕易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大丢精水起来!诗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撑爆到极致,竟“哗哗”逼溅出一汪汪清亮阴精,洒到地上,顿时堆起一滩积水!诗儿小腿一软,几要瘫倒。
黄蓉见自己丢精被诗儿尽数瞧去,羞得无地自容,不由由羞生怨,待射完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诗儿,你?还不,快出去!”诗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黄蓉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缠紧男腰,羞急火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吕易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笑道:“娘子不必惊慌,诗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诗儿替你分忧!”诗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
原来黄蓉再度失身吕易后,不多时便被肏到巅峰两回,那花花公子是何等样人,怎能坐失这玩弄人妇的大好时机,当即守实精关,用那守阳密术,只顾抽送,令射精之欲在那巅峰处游走,却隐忍不发。
见黄蓉又到高潮,与不抽出巨物,更使出自创“无名势”,令黄蓉双手撑住地面,双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弯,双手撑地,肥臀凌空翘起。
他双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开臀峰,吸一口气,勐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黄蓉双手撑稳地面,向上翘着肥臀,顿时被他抽得“噢噢”闷叫起来,嗔道:“公子,羞死奴家了,您且轻些抽送!奴家全力应承……也就是了……啊啊啊……”这姿态丑陋之极!黄蓉身子已失,只得强忍莫大羞辱,听命于他,双手平平撑隐地面,使上身与双腿几乎平行,肥臀向空中耸起。
此时吕易踮着一双脚大抽大送,长达十寸的巨物来回深度抽刮凤穴,直刮得淫水“咕咕”乱冒!更兼用双手全力掰开肥臀,却见那菊花急张急,曼妙生姿,如向男人倾述肉欲之爽。
吕易大爽之际,更见黄蓉凤穴淫精喷涌,春吟不迭,便知她爽到劲处!他踮脚抽送,口中不由淫笑道:“娘子可知,本爷之所以爱你,便因你这性器恁的是好,又窄又多水,能随本爷抽送,边插边喷阴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