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劫 18(7 / 7)
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
俩人相守三载,黄蓉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寺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郭靖月余未行过房事。
寺庙事发后,也不知郭靖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
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吕易,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黄蓉有所触动。
那日在陆离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黄蓉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
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前日在太守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
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诗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
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黄蓉虽深愧郭靖,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诗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
见诗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
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黄蓉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
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黄蓉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守府中。
吕易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
想到前夜为吕易赌赛“首位交”,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公子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
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公子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相公……好不应该……”她想到郭靖,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
“嗯!嗯!”她重重地哼出声来。
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相公。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
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黄蓉着实难以消火,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相公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颤抖起来。
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
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吕易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公子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
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吕易!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
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吕易如何入得黄府?原来自黄蓉脱身太守府,那花花公子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听芹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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