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劫 11(1 / 2)
听芹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爷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吕易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本爷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听芹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听芹整个人都躁动起来:“公子您太厉害了,奴家相公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说话一完,把听芹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原来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铜镜,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听芹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吕易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龟头抵着听芹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听芹听了吕易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
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公子……饶了奴家!”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吕易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
听芹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
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天色微亮,吕易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自从和陆娘子两个搭上,此后月余,这吕易如得至宝,每到晚饭后,便央牛三提着灯笼,转到隔壁巷中陆家。
牛三是个省事的,待吕易入内坐定,立邀陆离外出赌钱,他依子之命,着意输些钱财与他,以安其心。
吕易则直登三楼内堂,与裴听芹彻夜淫乐,夜睡于此,直至二日早午方归。
有时甚至将听芹领到太守府淫玩,连日不还。
邻舍有晓事的,都怕惹了这条大虫,哪敢乱言,每日只瞧见这恶人转入陆家,便关门闭户,作睁眼瞎。
那高坚自得了郭靖娘子的亲妹,安心不少,对黄蓉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双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机缘。
话分两头,却说那襄阳城第一美妇郭靖娘子黄蓉。
上回说到黄蓉寺庙受吕易调戏,被拨光身子,险遭强暴,回家后不敢向郭靖细说详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当真愁肠结。
每日郭靖按例去出去,她只把家门紧闭,足不出户。
她为人端庄体贴,与郭靖甚是恩爱,婚后三载,连半句口角也无,故而深怕郭靖责怪。
又见相公对那日之事虽无半句怨言,但甚少说话,且脸带忧色,一时失了手措,每日只顾自怨自艾。
这日郭靖又去军队画卯,黄蓉依旧为他整衣束服,甚是温婉,郭靖方才温言道:“娘子勿忧,某止担心那吕易为人奸恶,在太守面前恶语刁难,这几日军队训教有方,太守面色甚喜,想是无事。
量那厮什么货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过,娘子需解忧才是。
”黄蓉温言道:“相公乃朝庭命官,有作为的人,怎能与那厮一般见识。
为妻止怕常言所说“红颜祸水”,误了相公。
”郭靖轻搂娇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红颜,郭靖终生不误妻,何来祸水一说,但叫那厮再敢来欺,抽了他的筋。
”黄蓉这才宽颜,婉婉一笑:“相公快去画卯,莫误了时辰,被人拿了把柄。
我自安稳在家,无需挂心。
”郭靖亲吻娇妻额头,这才踱步出门。
黄蓉令诗儿关了大门,只在屋中做针线。
诗儿是个知脸色的,她与黄蓉自小相依,甚是乖觉,见小姐今日面色带喜,便笑道:“小姐,大相公是襄阳城郭大侠,一身好本领,行得正做得直,谁能恶他?小姐且放宽心。
那吕易是出了名的襄阳城恶少,纨裤子,只怕被大相公那日一吓,早生厉疮,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黄蓉笑道:“你倒贫嘴,止会安慰人。
小丫头也到出嫁之龄,也出落像个小美人了,改日为你择门亲事,了你心愿。
”诗儿道:“我却不要,止服侍小姐终生。
小姐可知那吕易恶到极点,襄阳城早已满城风雨,只怕早晚误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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