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劫 07(2 / 3)
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相公,怎能……怎能应允……”吕易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听芹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公子吩咐……”吕易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
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听芹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相公升官之事,公子不可戏了奴家……”吕易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离。
也好,且看陆离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离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听芹见吕易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公子。
”言罢,竟动献上香唇,与吕易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听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
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听芹的相公陆离。
原来陆离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牛三回家。
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牛三而起,他不敢怪吕易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牛三身上。
正是这厮教唆公子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他抚起牛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
但想他是公子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公子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牛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
见牛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吕易那驴般事物,娇妻听芹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
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
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听芹动用私处为吕易磨肉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离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公子,而吕易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
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
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公子的对话,全听入耳。
待听到吕易说:“今夜不可再提陆离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公子。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
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公子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听芹。
事已至此,便顺了公子心意。
想到郭靖,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郭靖啊郭靖,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听芹漂亮。
而今公子本看上你家黄蓉,却让吾妻代罪。
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郭家。
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公子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吕易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时,只见吕易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离在太守府内值事之时,早闻吕易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
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听芹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吕易虽是纨裤子,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
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吕易。
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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