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见往事(走绳H)(3 / 4)
,“还是你喜欢其他鸡巴,一根鸡巴喂不饱你?”
他被无名的愤怒占据头脑,指下的力道几乎能掐碎男人的颌骨:“我知道,我就知道,你这条贱狗,一个主人怎么能满足你呢?难怪月北离把你扔给我,谁受得了你这股骚劲?!”
说着,一拳击在对方绷紧的小腹,男人咳得喘不过气,半晌,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颜修秦,朝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颜修秦闪开了,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扯出一个残忍地笑容,朝周围虎视眈眈的仙修递了个眼神,有人会意地走到男人身侧捞起他的腿,让他整个人坐在绳子上。
“不...”男人表情变的慌乱,这个动作让下体门户大开,粘稠的蜜浆从脂红的软穴流出,那颗玛瑙似的谷蒂挂在花唇间抽搐,阴茎倒在腹部,睾丸分开,巨大的绳结彻底消失在穴肉里,垂落的淫水在地板上聚成小洼。
齐菁孤眼睁睁看着男人被扯开腿前后晃动,粗糙的绳索来回切割裆下娇嫩脆弱的地方,缠着血丝的浑浊淫水失禁一样从私密处喷出,那人如屋里人所愿地发出痛到极致的惨叫。
“愿意做我的母狗了吗?”颜修秦挥止周围兴奋的人,那些修者们脸上浮出醉酒似的酡红,被制止时还不情不愿,如果不是碍于姓颜的手段,这会儿早在男人身上起伏不止了。
男人唇色惨白,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汗水和泪水早已模糊视线,他颤巍巍吐出一个字:“滚...”
颜修秦黑下脸:“是嘛...果然还是喜欢别人的鸡巴...”
说完,他转头朝呆滞在原地的齐菁孤一笑:“昨天在柴房抓住这贱狗和仆人苟合,如果不是这样,我疼他都来不及,哪舍得这样对他,师兄有什么药没,能治治他下面这张嘴,这份上了还馋成这样,我头疼的很。”
“所以他不是...”齐菁孤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
“哦对对对,”颜修秦才想起自己请柬上写的由头,装模作样地改口,“就是淫妖...之前躲在苍月派吸人精气,才被扔给我没多久,但现在他已经吸不了精气了,瞧这张嘴又松又烂的,师兄有兴致没有?”
“什...”
颜修秦暧昧地看着他裆部一团拱起,眼神讥诮,似是在说装什么装。
齐菁孤羞耻地闭了闭眼:“你不是不愿意...”
颜修秦打断他:“可是他天性如此,看见那玩意儿就馋的流口水,甭管人的还是畜生的,牵头驴来都喂不饱他,我向来疼他,哪舍得不遂他的意?”
男人讥讽地扯了扯嘴角,颜修秦见了忙凑上去问:“我说错了?你哑了?觉得我说错了就说出来啊。”
“颜道友,如果你...”齐菁孤正准备好生劝诫一番,忽地腰眼一凉,紧接着下身衣袍连着裤子齐齐坠在地上,高耸的肉茎没了遮挡,光溜溜地暴露在众人注视下,他的话顿时失了效力。
“齐师兄,别说我请你来没给你好处,”颜修秦抻开男人含着绳结的女穴,将殷红的内里对准他,“虽然这松了,但还软热的紧,试试不妨事。”
他本想拒绝,可那口淌水的蜜穴像有钩子一样勾住视线,他头昏脑涨,等回过神时已经把男人从绳结上拔出来换入自己的孽根。
他对周围或嘲讽或理解的嘘声充耳不闻,脑子里只有暖热到极点的肉洞,外面虽然松了,但操到里面还紧致湿滑,里面有张嫩乎乎的肉嘴不断吮咬他的冠头,他涨红的脸上丑态毕露,奋力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进去。
其间好像听到男人的哀鸣,又好像是幻觉——毕竟那宝穴湿成这样,又吸又咬分明饥渴,哪里可能拒绝——他如是自我说服,但等把精水交代进去清醒过来时,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
齐菁孤太阳穴突突直跳,颜修秦讽笑的声音如此刺耳:
“到底还是对不起齐师兄,你的第一次就给找了这种烂货...改天我再找个人儿...”
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像烫到了似的从男人体内抽出阴茎,满脑子却还在回味刚刚湿暖紧热的感觉,如何留下药囊,如何离开桐山都晕乎乎地记得不真切。
这些事埋在他心里越想越觉得羞愧,羞愧到极致便想弥补,他是在清白正直不过的人,以锄强扶弱为己志,以天下兴亡作担当,从未干过荒唐事。
然而那次以后他夜夜辗转,不敢贸然入梦,不然梦里必定出现男人的脸、他健美的身躯与暖热的宝穴,像只真正的淫妖对他百般勾引,同他翻云覆雨直至天明。
他愧,他恨,他悔不当初,日思夜想——然后探听到男人的身份,原是苍月一普通筑基弟子,却天生炉鼎,被颜修秦看中掳走。
由此,愧悔更甚,几次三番到桐山希望助他逃离,却被颜修秦讥嘲食髓知味,贪心不足。
他不知道为何心虚,冷汗冒了一身,狼狈地回到门内,闭关许久才复出。
那之后的事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桐山大劫,纵是颜修秦罪有应得,也还有许多无辜的仙友一并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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