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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是公平(接上文的尿道play玩到失禁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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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唾沫,脑子里空白一片,连系统的咆哮以及面前的威胁都消失了——全书颜值担当真不是盖的。

那装束分明失礼,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情色与圣洁,他整个人亮的发光,眉眼浓淡,五官深浅无一不在诠释什么叫恰到好处,使得美不再只是一种视觉判断,变成了一种感觉,就和太阳出来,阳光、空气、水汽的变化,闭上眼也无孔不入。

然后他的目光就被切断,一件泛着水光的玄色衣袍罩住他注视的对象,黎普看过去,对上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登时吓得一哆嗦。

“看什么呢?”戎克从背后抱着沈劭,头搁上他的肩,阴恻恻地盯着对面,声线是情欲后的沙哑,格外撩人。

可黎普不敢想入非非,杀意在切削头皮,冷汗湿了他一身,他十分确信下一秒脑袋就会和身体做永久告别。

沈劭低声一笑,握住戎克搭在胸口的手,挑衅地看着月北离:“待多久了?看了什么,听了什么?”

月北离可能伤到了嗓子,回答问题对他来说变成了个问题,只能拿一双铜铃似的眼珠子瞪着对面,关键时刻还是黎普醒神,摆手道:

“没,什么也没。”

其实是有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落进耳朵的时候,月北离像触发了什么修罗场程序,差点拖着吐血的身体冲过去拼命,他作他死很正常,但黎普不能这么冤枉,费了牛力气才把他定在原地,一起旁听免费床事。

实话说,光声音他会把戎克往淫娃荡妇那茬想,一个完美的小黄文主角形象,可看到的瞬间他怂了——这人尽管因性事蒙了层沉钝的雾纱,举手投足都含着拙朴,可雾后面的眼睛苍烈如火,桀骜地炫耀自己是、且永远是一把嗜血无数的刀。

那个刹那他不明白那些情节为什么会安排在他身上,又或者,是因为安排在他身上的那些情节他才成了这样,一个平凡人类二十几年的阅历还难以理解这些。

沈劭没对他的答案表示满意:“看到了也没啥,说了邀请你们观礼,虽然不是这种礼,但意思到位就行。”

“你,师尊,就是他...熔天?”月北离果然坏了嗓子,一字一字都像从喉管里拉出来的铁块,冰冷的边缘带血,还有锈迹,可即便这样,他也执拗地要报废对修者来说还算重要的声带。

“关你屁事。”

“可不就是嘛。”

沈劭和戎克两个声音错落地叠在一起,戎克一出口,沈劭就吃瘪地闭了嘴。

“你,是不是为了报复...他是,你们是,师徒。”月北离满脸的痛苦分不出是来自肉体还是精神,但足够真切。

黎普在心里摇头:才不,师徒、背德、狗血、带劲——小黄文常见套路罢了。

戎克凉凉道:“你与我已是两世人,我和沈劭的事情,与你何干?”

“可修魔...呢?”一条血痕在他嘴角滑下,他呛出一口血,费力地咳着,关切的目光却一刻不离戎克:“我一直...找你...我...”

后面的声音变成气流的嘶喘,但谁都看得懂他的口型——我后悔了。

黎普觉得自己这师兄很可怜,虽然他只有大纲,但大纲里的月北离也是标准的天之骄子,正常的天之骄子剧本中不该有这类情节,只因为他不是主角,所以不管他后不后悔他都得后悔,过去那些操蛋的事情也不一定是出自本心,是作者恶趣味让他鬼迷了心窍,以至于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

其实何止月北离,在场另外两人何尝不是命运之神手里的牵线木偶,被赋予了莫名其妙的爱恨情仇,还自以为情真意切,黎普不由戚戚然,审视的目光猝不及防撞上沈劭的,他下意识露出了个虚弱的笑,以示自己的无害。

沈劭的眼睛黑沉沉的,仿佛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这滋味可比被戎克的杀意威胁更难受,他笑的更虚弱了,对方那张美得无法直视的脸都没能安慰他几分。

他不是和月北离瞎跑到这的,他脑子里有个不合时宜的系统,总在不该起作用的时候起作用,彼时他们被雷劈的慌不择路,系统就跟指南针似的勾引他走到神器周围,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这对师徒已经窝在洞里干了好一会儿了。

对此,他已经习惯到麻木,他以为系统这个破烂货只有自己消受,可被沈劭这么一瞅,他霍地悚然。

“黎道友有什么高见?”沈劭意有所指地问。

黎普疯狂摇头。

月北离还在扯着嗓子作揪心的自我剖白,戎克听得兴致阑珊,直到他来了这么一句:“所以...如果我当初没有告诉颜修秦...我们还会好好的...”

沈劭绷不住了,顾不得思想吵闹的黎普,抬手一道劲风给月北离本就严重的伤势火烧浇油,他重重摔在地上,呕出的血能灌出一片花海,偏是这样还得意起来,恶狠狠地看向他,啐出一口血沫:

“那时候你都还没出生,要是当初...哪还有你现在...”

“你把他当炉鼎的那一刻,你们就不可能了。”沈劭的声音冷的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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