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魔 (梦魇肉生殖器责罚拳交)(2 / 2)
得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了,软弱的不能用力碰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磨咬,被舌头抽打搅动,他眼里聚满泪水,脑子里炸开金星,舒服的整个人要化成水,然而腿间粗壮的性器被一只手粗暴拧住,他因剧烈的痛楚大声哀嚎。
“沈劭”啧啧有味地舔着他红肿的花唇,手上的力道不减分毫,看着戎克徒劳地蹬腿,试图掩护性器,却因四肢的阻碍无果,他笑道:
“反正师尊不肏人也能舒服,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我帮您扯下来可好。”
“不...不要,痛...好痛...”他颤声道:“放手,沈劭放手...好痛...”
“所以师尊承认我是沈劭了?”“沈劭”冷笑着问。
戎克倏地闭嘴,汗涔涔的身体痛的发颤,但任凭身上的人如何折磨那块脆弱的肉物他也没有发出声音。
“沈劭”不信道:
“怎么会痛呢?你下面还在流水呢。”
他嬉笑着讽刺:“口是心非可不好,明明喜欢的紧...师尊,你可是炉鼎啊,鼎怎么会痛呢?”
性器彻底萎靡,在惨无人道的捏揉中柔弱地缩成一团,显出不健康的紫红,“沈劭”用指甲尖锐的边缘掐弄龟头,敏感的尿道口被撕裂,粘膜出血,半浑浊的腺液混着血丝渗出来,极致的痛苦淹没了神经,感官趋于麻木,戎克脸色惨白,唇瓣抖动,五指无助地绞住束缚自己的仙锁,呻吟也变得微不可闻。
“你在说什么?”见他没了动静,“沈劭”无趣地放开他的阴茎,凑到他嘴边听他呢喃的东西——
“不是...真的...你不是...”
“沈劭”刷的黑脸:“我不是?”
他表情阴沉片刻,复又扬起笑:
“师尊真是,为什么不承认呢?怎么会有人爱你呢?爱你什么?这残缺又扭曲的身子.....我忍着恶心呢,一直在等你发现真相时候的表情,其实你应该习惯才对,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了。”
“闭嘴!”戎克嘶声道:“不许用他的脸说这种话...”
“沈劭”疯狂大笑,纤长的手指残忍地碾过过度充血的肉蒂,指尖抵在蒂根下方被嫩肉包裹的小缝,钻头一样往里面挠——隐蔽的女性尿口被剥开,酸痛如细针扎在柔嫩敏感的小眼。戎克用力仰起脖子,额头和太阳穴都爆出青筋,齿关咬的咯咯作响,尖锐的尿意在那处集聚,但刺激它的手指太用力,破坏了失禁的快感,手指打桩一样戳弄细嫩的小眼,像要把它强行撑大,憋窒的钝痛让他汗如雨下。
“师尊用这里也可以尿吧...”“沈劭”似乎很好奇:“毕竟有这样的身子,离了男人就不行...这里明明已经被很多人玩过了,玩烂了,徒弟想玩一玩你就清高傲慢起来,这不公平...”
他越说表情就越发阴狠,突然高扬起巴掌,狠狠抽在被迫打开的阴穴上。
戎克喉管里爆出嘶哑的哀叫,腿间脆弱的阴穴被抽碎,肥软的肉瓣湿淋淋地颤抖、外翻,像朵被揉烂的红芍淌着鲜艳的花汁,空气里馥郁的甜香催人情动。
“沈劭”俊美的脸上显出狰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火花,接二连三的巴掌甩落,精准打中顶端红肿的蕊豆,周围自身难保的花肉无力护佑它,可怜的肉豆几乎被打坏,像只摇摇欲坠的石笋翘在空气里抖动。
戎克的呻吟变得时有时无,只有身体在巴掌落下时惊起痉挛似的抖动,泪水在脸上干涸,他咬着唇忍耐,竭力想从恐怖的幻象中挣脱出去——
有时候心魔是一些你明知道是假的,却依旧无法摆脱的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是咎由自取。
他纷杂的思绪很快被击溃,疼到麻木的下体有什么又凉又软的东西在穿行,速度极快,在他反应过来时就缠住他的阴茎、阴囊和阴蒂,收紧、再收紧,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们从身上割下来。
他痛的眼冒白光,满脸赤红,抬起身看见一根活蛇似的红线勒住下体,被束缚的肉块颜色酱紫,随时都要坏死。
“真美...”“沈劭”深情地感慨道,手指拨弄湿润的小阴唇,像孩子一样开心道:“师尊只有尖叫的时候才最好看!”
戎克被夺去声音,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只有肌肉间歇的抽搐能证明他还是个活物,身上的人自言自语道:
“师尊别怕...你修为那么高,怎么弄都不会坏的...”
说着,他并拢五指毫无征兆地破开紧窄的花腔,一口气送入半个小臂,指骨粗暴地破开宫颈将整个拳头送入宫腔,然后咧嘴,舔了舔森白的牙齿,轻笑着问:
“还觉得是假的吗?”
戎克目眦欲裂,直挺挺地僵在床上,肌肉硬如峦石,已然与尸体无异。
他无法言语,甚至不敢转动眼球,发生的一切早已超过理智和情感所能承载的极限,只有心底一个极低极坚韧的声音反反复复提醒他:
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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