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二十二)双龙肏子宫/精液灌满(蛋:射尿、标记)(1 / 3)
说是“好不好”,其实根本没有霜迟说“不好”的余地。
只还算体贴地给了他一些时间缓缓,少年程久便扶着他的腰叫他慢慢把那根滚烫的阴茎吃进去,程久则一手压着他后颈把他按到少年程久身上,叫他塌着腰撅着饱满的臀部,另一手掐着他一条腿高高抬起,穴缝被扯开,漏出水液,粗热的阳物从后面一点点地挤进来。
新一轮的挞伐,再次开始。
“呃——”霜迟低低地呻吟一声,大张着腿骑在少年程久的腰上,结实的大腿绷紧又放松,不受控地发着抖,想躲又躲不了,身躯扭动着,反把入侵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他一时颤得更加厉害,才清明不多时的眼睛再度蒙上水汽,手向后紧紧抓住程久的手臂,哑喘道:“慢、慢一点……”
他这样扭动,带动着蜜色的臀肉也在程久的眼皮底下微微晃抖,加上阴茎又被热乎乎的穴肉裹着,快意炽烈如火,刺激得程久血气上涌,眉心一跳,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命令的口吻道:
“别动。”
男人羞恼地回头看他一眼,他反而舒展了眉目。霜迟的臀部浑圆,紧翘而不失肉感,摸上去手感甚好,他揉了揉,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惬意地感受着那丰腴臀肉在掌心轻颤的美妙触感,低声调笑道:
“师尊,你这样发浪,叫我如何慢得下来?”
但这根本就不是霜迟能控制得住的。阴道经长时间的抽插顶弄,已是脆弱得不堪碰,黏膜高热充血,敏感得轻轻一蹭,就会被磨得抽搐不止,遑论是此刻这样,被两根阴茎一起掠夺。
他觉得那柔嫩的内壁都要被这两人的胯下之物烫伤,热辣的酸痒并着极度的酥麻,滋味简直难以言喻。不能说一点都不舒服,相反,是太舒服了,快感强烈得近乎尖锐,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已然疲惫的身躯,令他几乎有种不堪重负之感,会做出躲避的举动,完全是出自本能。
根本……根本就不是程久说的“发浪”。
但显然,另外两人也根本没心思听他解释。
少年程久不满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程久身上,又把他拉下去亲吻,一边用舌头搅他湿润的口腔,一边用阴茎奸他紧嫩的肉逼。穴腔又热又紧,被粗硬的肉棍强行凿开了,一寸寸挤进深处。男人被欺负得差点喘不过气,就算被堵了嘴,也仍是止不住地颤抖闷哼,和着肏逼的黏腻声响,听得人脸热心跳。
等终于被放开时,霜迟几乎像是小死了一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伏在少年程久的颈窝狼狈喘气。
少年程久的耳朵也是红的,小心翼翼地搂着他发抖的身躯,侧头亲吻他汗湿的鬓角,难耐地询问:“师尊,我能进得更深一点吗?”
霜迟的脑子还是懵的,迷茫道:“什么……唔…!!”
他忽然一声惊喘,感到子宫被灼热的硬物顶了一下,这才迟钝地知道所谓“进得更深”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头皮发麻,慌忙撑起身,拒绝道:
“不、不行,别乱来,程久,你听到没有?!”
他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了,程久无声地微笑,却并没有听话的意思,连象征性的询问都没有,虎口掐着他后颈又把他按回去,另一手固定住他乱动的腰,一意孤行地摆动腰胯,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坚定,反复顶弄师尊泥泞的软穴。力气一次比一次大,阴茎也进得一次比一次深,到得后来,已是在用龟头抵着柔软的穴心凶狠地顶撞、研磨,仿佛要把那可怜的地方凿穿。
花心娇嫩,又敏感无比,遭到如此针对性的攻击,没几下就被顶得又痛又麻,投降似的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但这并没能换来入侵者的怜悯,相反,还把对方刺激得愈发兴奋。程久轻轻地吸一口气,龟头生生膨大一圈,继续缓重地顶着花心深插,感到那穴道受惊地阵阵紧缩,享受般喘息着低笑起来,道:
“躲什么?以前又不是没吃过,放松一点。”
以前是以前,怎么能同此刻的情形相比?
霜迟想狠狠地反驳他,却根本说不出话。他像一只完全被压制住的猎物,只能身不由己地随着两人的肆意奸淫上下耸动,连呼吸都被撞得破碎,勉强开口,也只是发出了一连串呜咽般的呻吟。
这声音听在两个情动的男人耳中,无异于又是一层刺激。少年程久也已几近失控,青涩的腰杆频频挺动,一门心思地往师尊的穴深处插顶,并一遍遍吻男人湿红的嘴唇,急躁道:
“师尊,让我进去,好不好?”
霜迟简直苦不堪言。
两人抽插的频率并不一致,却一个比一个深,一个比一个狠。这样高强度的刺激早已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心跳狂乱失速,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偏偏早被肏熟的女穴却对这样霸道的侵犯全盘接收,被操得抽搐也不退缩,还欢喜地努力绞紧了两根肉棒,穴壁被摩擦得滋滋喷水,不多时就把他生生送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狂涌而出,却被阴道里塞着的两根阴茎死死地堵住,只能在抽插的间隙一点点地渗出。腹腔因而变得格外酸涩难忍,还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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