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十六)逼奸人妻师尊/舔穴宫交内射/捉奸伪ntr(2 / 3)
去。
如此做了半晌,他头都昏了,忽然唇角一痛,少年程久咬了他一口,吐着热气问:
“师尊为什么不抱我?”
分明前两次交合,霜迟都会主动搂住他,像溺水者倚靠唯一的浮木一样,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不知道有多喜欢这种被师尊依赖着的感觉,每次都恨不得永远别从对方身上起来才好。
霜迟却显然为难,手指动了动,艰难道:“小久……啊!”
却是少年程久忽然挺动胯部,龟头捣破春水,发狠地夯在柔嫩的穴心上,操得他一声大叫,并用坚硬的伞冠抵着敏感的一点反复碾磨,而后不等他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狂猛刺激,又把手覆上他的肉逼,重重揉他的阴蒂,如此两面夹击,霜迟但觉一股极酸热意自腹腔汹涌爆发,眼眶酸胀,几乎要被逼出泪花。
“放、啊,放手……”
他抖着手去掰少年程久的手,少年程久却不为所动,捏着他的阴蒂命令道:
“抱我。”
又放软了声调,低低道:“师尊抱我好不好,就像之前那样。”
之前,梦境中,是霜迟勾着他去摸自己湿润的女穴,又手把手地教他把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霜迟张了张嘴,想说那是因为……最后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咬着唇缓缓揽住了他的肩背。
少年程久满意地低头亲亲他的嘴角,然而胯下的力度却并未减轻,反而蓄意地往他穴心上撞。霜迟敏锐地感受到深藏在体内的子宫被顶了顶,心里一惊:
“你、呃啊——!!”
穴心被撞开了一道细缝,灼热的阴茎强力地插进去,绝不陌生的酸痛感从身体深处传来,霜迟猛地一颤,十指在他背上挠出鲜红抓痕,双腿踢蹬着,挣扎着往后缩。
“等等、小久,别、别弄那里……”
少年程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依旧用力地往里顶,喘息着道:
“师尊,你把我的背都挠破了。”
是抱怨的话语,口吻却带着笑。
霜迟下意识地收敛力气,接着又被猛烈的刺激逼得失控,仰着头失声喘叫起来:
“啊,啊……小久,不行,出、啊啊……出去!”
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几乎要陷进雪白的皮肉里,少年程久吃痛,却反而更加兴奋,青涩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不断起伏,激烈地深插着他的女穴,眼睛亮得惊人:
“为什么不行?上次不是可以的吗?”
霜迟的声音都被他撞得破碎:“不、不一样……”
“一样的。”少年程久说,贴着他的耳朵呢喃,“我想要师尊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怎么可能一样?他明明不是真正的人,却有心跳有呼吸;脱胎于程久的梦境,意识却不受程久控制。这样的一个存在,倘若把精种留在霜迟的子宫,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知道会孕育出什么?
霜迟自是不愿意让这种意外发生,少年程久却不给他拒绝的余地,他越是挣扎,后者便操得越狠,阴囊啪啪撞击在柔嫩的外阴上,几乎要把逼口顶得凹陷,后不顾他的挣扎,喘着粗气,射了他满穴的浓精。
这一场半强迫的情事直到程久回来之前才勉强结束。
程久的五感何其敏锐,一进屋便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味,眉头微皱,盯着卧房,眸光稍稍转暗。
他并未表现出来,转过身,先把昭昭送去了邻居家。
他在花房里找到了霜迟。
近十年过去,仙道同盟不再谈魔色变。霜迟也和外界恢复了来往,偶尔会收到别人寄来的一些奇花异草的种子,便特意开辟了一处空间,用来种这些灵植。
花房以禁制隔开,并不仰赖天上的太阳,一进屋便见繁花似锦,馨香四溢。
程久走近他,问:“师尊怎么来这儿了?”
就和厨房一样,这里,一般也是由程久来打理的。
霜迟一顿:“忽然想起,就过来看看。”
程久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僵硬。
他站在一株蛮蛮草前,这种草有奇香,闻得久了,简直能香得人鼻子失灵。
但程久还是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应该是才洗过澡,气息有一点湿润,很干净,欲盖弥彰地掩饰着什么。
程久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伸手探向了他的下体。
霜迟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扭身一闪,被程久展臂箍着腰搂进怀里,掌心拢着那娇小阴户揉弄几下,这男人便软了身体,只能狼狈地用腿夹紧他的手,头靠着他的肩膀急促喘气:
“干什么?”
程久低眼,果然在他的耳后看到了几枚新鲜的吻痕。他凑过去,用嘴唇摩挲着那处肌肤,手继续隔着裤子揉男人的逼,问:
“方才被他弄过了吗?”
口吻居然是很平静的。
霜迟顿时无法再反抗:“我……”
忽然耳朵一痛,被程久含住耳垂重重地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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