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十一)教徒弟揉阴蒂/脐橙引诱反被推倒/吃醋爆艹(2 / 3)
巴,激烈地肏起了师尊的穴。
太爽了……
他师尊的阴道内壁上全是淫水,又那么的紧致,滑嫩的软肉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因为实在太湿了,即便是如此粗暴的抽插,也不会导致疼痛,只有快感,致命的、让人上瘾的快感,从被师尊含住的地方,如海浪般绵绵不绝地涌起。
他爽快得头皮发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粉白的肉棒是怎么在师尊熟红的湿逼里猛烈进出的,也看到那口软穴虽然被插得阴唇外翻,阴户痉挛,一副要被奸坏了的凄惨艳景,逼口却始终在抽搐着流水。水太多了,以至于他的阴茎顶进抽出时,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霜迟抑制不住的声声低吟,淫靡得不可思议。
他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自然知道,这个人其实也和他一样体会到了性事的愉悦,于是动作更加大胆,硬热鸡巴频频撞进湿润水穴,打桩一样在那嫩逼里反复顶弄,肉壁被摩擦得疯狂皱缩,痉挛着不停分泌逼水,一点软烂红肉被不断勾出逼口,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顶回去。
霜迟被迫大张着双腿迎接年轻弟子粗鲁而莽撞的奸弄,熟软阴户连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撞出一片红印,又酸又麻,阴道里更是红肿酸胀,起先还能半推半就地挣扎一下,渐渐地就只剩下敞着肉穴吃鸡巴的份,被肏得身体不停往上耸,十指徒劳地蜷曲,抓皱了身下的床褥。
太急了,他一时竟承受不住,被这连续不停的狂操生生弄没了意识,痴滞地张着嘴,迟迟发不出声音。好一会,才哽着声道:
“等……”他满脸都是湿汗,抖着手去推程久的胯,“太、啊,啊……太深了!”
反被强硬地捉了手腕压在头顶,胯下发狠地一顶,肉棍直捣进瘙痒的穴心,干得霜迟一声短促的惊叫,花心剧烈收缩,汩出大量淫液:“别…嗯、你干什么……呃唔!”
程久已被彻底激发凶性,一张青涩面孔尽数被要吃人的兽欲笼罩,一手压着他手腕,一手还大逆不道地去摸他臀部,抓着丰满的屁股肉用力地揉,极度的快意之余,又后知后觉地有些气恼,喘息着问:
“师尊是不是勾引我?”
他对霜迟的“勾引”之举其实并无意见,但想到霜迟可能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心里就难以抑制地一阵难受。他自知没有立场控诉霜迟什么,便只好把无处诉说的憋闷都发泄在性事上,一面抽腰摆胯,把胀痛的阴茎深深喂进师尊的女穴里,一面恨声道:
“你怎么这么坏?”
霜迟被他奸得腿都合不拢了,到头来居然还要被他说“坏”,真是岂有此理!不免就要艰难反驳:
“分明是…是你不听、啊!怎么反来说我……啊、啊啊,轻点……!”
“你就是坏。”程久低声说,不容拒绝地,“我要罚你。”
他还是十七岁的模样,十七岁的意识,之前在霜迟面前一直是温顺的、彬彬有礼的,仿佛霜迟说什么都是对的,都会无条件地服从,此刻忽然表露出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一面,眸光深邃,极有压迫感地看下来,竟让霜迟的心跳莫名其妙漏了一拍,抿着唇胡乱地想,也不知道坏的究竟是谁。
他有些脸热,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目光微微躲闪一下,又迷离着看回去,气息不稳地道:
“你、要如何罚我?”
程久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师尊说出这样的话。他作为弟子,师尊想如何罚他都是理所应当,可他,他怎么能反过去罚师尊?但此时话一出口,居然感到一丝异样的悸动,连快意都更上一层楼。腰身用力一挺,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在湿热阴道里凿出粘腻水声,红着脸小声说:
“就这么罚。”
但霜迟既然允了他,本身就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听他这样说,不由好笑,虽被顶得喘气都艰难,还是逞强道:
“只是这样么?”
程久的目光流露出恼意,捏他臀肉的手滑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摸他湿淋淋的阴部,忽道:
“师尊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
那枚肉珠似乎肿得更厉害了,风骚的荡妇似的挺立在阴唇间缩不回去,程久把手覆上去使劲地揉,俯视着男人被快感侵蚀的面庞,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唔…唔……”充血的阴蒂毫无防备地遭到袭击,诡异的快感猛地爆发,霜迟一下夹紧了屁股,还想逃避,肉珠却被程久夹在指腹间揉搓得发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受,加上阴道还被滚烫的阴茎来回摩擦着,快感汹涌得让他无力承受,未经抚慰的性器阵阵跳动,快要射了。
他一时眼睛都湿了,无可奈何,只好羞窘道:
“是、是我的阴蒂……”
程久目光发亮,为自己能掌控这个人的情欲兴奋得呼吸急促,清澈的声线都变得嘶哑,继续逼问道:“揉这里,就会让师尊变湿吗?”
“是……”
他在床上总是有好多问题,霜迟还没从羞耻中缓过神,下一个问题又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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