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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九)给年少爱人手淫被撕开衣服看到吻痕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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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呼吸一乱,视线下意识地在他被衣裳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上转了一圈,脸更红了,不自然地别开眼,居然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小声说:“我可以吗?”

他们以往的情事里,从来只有霜迟羞耻不自在的时候,几曾见过程久脸红的模样?霜迟竟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忍不住唇角一翘,露出个微笑,道:“当然可以。”

他这回既知自己身处何种境地,又不受情欲困扰,言行便更自如,浑身都散发着上回没有的潇洒风度。程久怔怔看他游刃有余的微笑,只觉说不出的心动,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乱跳,好一会,才绯红着脸,喃喃道:

“师尊,你好像有些不一样……唔!…!”

他忽然失控地低叫了一声。

霜迟直接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成年男人的手,宽厚温暖,因长年握剑的缘故,掌心也并不如何光滑细腻,而是有些粗糙的。但这种粗糙,在这时反而带给了程久别样的刺激。他只觉师尊的指尖无比烫热,轻巧地点在他的下腹,滑进耻毛,一路激起细微的电流。而后胀痛的阴茎被握住,揉弄、抚摸,充血敏感的龟头被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阵阵袭来,自尾椎直蹿到头顶,他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师尊、师尊……”他的眼睛瞬间模糊了,手忙脚乱地按住霜迟的手,“唔、别动。”

“嗯?”霜迟低眼看他,“不舒服么?”

——那当然不是。

他明知掌中的性器火热湿润,硬得快顶出亵裤,怎么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偏要故意这么问。

少年雪白的脖子都染上薄红,随着他的抚弄阵阵收缩小腹,很辛苦地让自己不要太快泄精:“不、不是,是……唔。”

太狼狈了。

只是手而已,明明方才自己怎么摸都出不来,此刻换了师尊,快感就一下强烈得让他受不住。他不想在师尊面前丢脸,可是实在太舒服了,只要想到是师尊的手在摸自己的性器,他就无法自控地脸热心跳,浑身血液都往下涌,阴茎硬得快爆炸了。

霜迟又是一笑,用空余的手轻轻摸他湿漉漉的脸蛋,似有些怜惜,另一只手却拉着他的裤腰往下扯,昂扬的性器几乎是弹跳出来,先是接触到微寒的空气,接着又被火热的手掌握住揉搓。

程久发出模糊的鼻音,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曲起又伸平,睁大了眼睛看师尊套弄自己的肉棒,已是再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霜迟其实也有些赧然,但很快就遮掩了去,不急不慢地摸着那根生机勃勃的肉棒,还有闲心问程久:

“我哪里不一样?”

程久的灵魂都要被他揉酥了,大脑被快感不停冲击着,如何能答得出来,只含糊道:“不、不知道……师尊、师尊!”

他终于被霜迟惹得发狂,忍无可忍地按住霜迟的手,挺腰在他手掌握成的甬道中一连撞击数十下,草草泄在他手中,接着用力一拽。霜迟惊讶地“嗯?”了一声,被拽得趴倒在他胸膛上,也不挣扎,垂眸看他,唇角仍噙着淡淡笑意:

“怎么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程久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被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拂在脸上,心中又开始疯狂悸动。

霜迟问他自己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又或者说,分明哪里都不一样。

从上次见面程久就察觉到了。虽然还是那张脸,还是那样沉静如海的气质,可是眉宇之间的细微神色却已大不相同。他像是卸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身上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凌厉肃杀已收敛得几乎让人感受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温暖、从容的气息,由内而外的轻松与愉快。

他还、他还那样对他笑,还让他和他做那种事,还、还摸他……

程久不知道、也无法去思考,他这种转变是为何而来,只知道贪婪看他含笑唇角,魂都要被勾没了,也不回答霜迟的问题,支起身就要急切地去吻他的嘴唇。

霜迟抬高了下巴故意不让他吻,他就亲他的脖子,炙热的唇舌莽撞地从下巴一路吻到锁骨,连舔带咬,手也伸进衣服底下去了,带着热意用力揉捏男人的身体。

霜迟被弄得微微喘息起来,终于没那么从容了,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程久抱得更紧。少年像一头被彻底激发了凶性的狼,牢牢地霸着自己的猎物不放,甚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一双深黑灼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五指抓着他衣襟一撕,便把那身并不厚实的衣服撕作了两半,露出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膛。

然后他一低头,在师尊锁骨靠下的肌肤处,看见了一枚吻痕。

他忽然呼吸一滞,停住了动作。

霜迟还在笑,像是被他的急躁举动逗乐,胸膛微微起伏:“小久,你中的是什么药?”

“得春丹。”程久木木地回答,他以为自己想错了,可随即他又看到了霜迟的胸部,那两枚大了普通男性一圈的乳头。

色泽深润的奶尖,似乎比他上次所见又要大了些许,有点肿胀,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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