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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七)他知道这个人总会回到他怀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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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一想,他确实有事要跟程久讲,便硬着心肠摸摸小狗的头:“听话,明天再陪你。”

昭昭很失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师徒俩一前一后地回到卧房,霜迟酝酿了一下,才要开口问他,一双手就从身后搂了过来,把他拦腰一抱,放到床上。

霜迟大感意外,挣扎着起身:“等等……唔。”

程久直接吻住他嘴唇,捏着他下颚逼他张嘴,舌头滑进去肆意进犯,带着热意辗转舔他敏感的口腔上壁,咬他的舌尖,深得直欲侵入喉管,像饿了好多天的恶狼终于抓住猎物,恨不能即刻将他拆吃入腹。

霜迟毫无防备,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头被拖出口腔,吃什么美味一样咂咂吮吸。他嘴都合不上,舌根被吮得发麻,唾液不知不觉地流了满下巴,又黏又湿,狼狈得要命。

“等……”他扭脸试图躲避,才吐出一个字又被狠狠吻住,怎么也亲不够一样反复纠缠他的唇舌,霸道地要把他的呼吸都掠夺。霜迟不得不用力推他肩膀,勉强拉开彼此的距离,咳嗽着飞快地说,“不是,咳咳,不是要说正事?”

“哪个要跟你说正事?”程久说,捉着他不配合的双手直压到头顶,火热的身躯沉沉地覆压上来,低头又要吻他,霜迟偏过头,他就舔吻他的耳朵,唇舌烫得惊人,张合间吐露的净是不堪入耳的色欲,“我只想干你。”

霜迟血气上涌,不自觉地也喘息起来,却道:“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程久又寻到他的嘴唇亲吻,说话时热气都吹进他口中,含糊又暧昧,“不同意就强奸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霜迟脸颊发烫,闭了闭眼,警告道:“程久!”

手挣脱出来,寻隙捂住程久的嘴。程久眼睛微微一眯,软热的舌尖舔他的掌心。霜迟被舔得一抖,脸庞微红地与他对视。

这样近距离地凝视,更能体会到那双眼睛的美,眼波明丽,光芒流转,纤长的睫毛都看得分明。

而这么美的眼睛,一直以来,都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他心里一时悸动,忍不住抬头在程久的眼角亲了亲,缓声道:“这么久没见,难道你就只想跟我做那种事吗?”

程久在他掌心轻轻啄吻,回敬道:“这么久没见,师尊竟一点也不想我么?”

霜迟想起不久前的荒唐经历,瞪他一眼,含糊道:“胡说,不是昨晚才……”

程久一怔,后眼底慢慢盈满笑意,目光转动,极为轻佻地在他脸上看了一遍:“昨晚什么?”

“……”霜迟移开视线,“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呀。”程久说,“昨晚我不是一个人睡的么?还是说,有人太想我了,特意潜入梦境来和我幽会?”

“师尊有这么想我吗?”

他倒是会颠倒黑白,霜迟有心分辩,程久却不给他机会,玩闹似的不停亲他掌心,一迭声地问他:“嗯?有没有?想我吗?想我吗?”

又恶狠狠地:“快说想。”

霜迟没忍住笑起来:“哪有你这样的,以为自己是昭昭么?”

眼睛微微躲闪一下,还是低声道:“我自然是想你的。”

程久勉强满意,从他身上翻下去。霜迟以为他就此消停,却见他靠在床头,拍拍大腿,道:“师尊坐这儿来。”

霜迟又不是什么娇小可人的小姑娘,下意识地想拒绝,程久睨他一眼,凉凉道:“程太太,你抛下你的新婚丈夫走了这么久,不该有点表示吗?”

霜迟再次被逗笑:“都几年了……”

“几年了?”程久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反问。

霜迟竟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微指责之意,哑然片刻,到底妥协,忍着羞耻,面对面跨坐上去。

程久紧紧揽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嗅他脖子温暖的气息,温存低语:“就是成婚一百年了,师尊在我心中,也是我的新婚妻子。”

霜迟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手与他亲密相拥,放软了声音,道:“好了,是我说错话了。”

程久在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原本想说,以后不许再离开这么久,这时抱着人,又忽然觉得没必要。

不重要了,这个人不论去往什么地方,最终总会回到他怀里。

于是他只道:“师尊方才说想我,是有多想?”

霜迟轻咳一声,微微羞赧道:“比想昭昭还要想。”

程久便浅浅地笑起来:“我也比昭昭更想你。”

抬起头来,与他脸颊相贴,喃喃道:“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最后一个字,消融在两人相触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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