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九)说点好听的(自渎给徒弟看/摸自己奶子/精液涂奶尖(2 / 2)
逼吗?”
直白到露骨的污言秽语让霜迟臊得红了眼角,想反驳,偏偏孕期的身体敏感得过分,被这么一说,居然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快感,肉逼蠕动着流出淫水,仿佛在印证程久的话。
程久了然地轻笑出声:“再塞一根进去,插给我看吧,师尊。”
在徒弟的眼皮子底下自渎还是太考验霜迟的羞耻心了,可他也不愿意一直处于下风,程久越来越忘形的态度让他生出恼意,索性闭眼忽略程久几欲吃掉他的目光,一咬牙,一手仍在阴道里搅弄抽插,另一只手却划过湿淋淋的肉缝,揉搓起了自己的阴蒂。
程久一顿,眸光几乎要烧起来:“你……”
这毫不掩饰的剧烈反应竟让霜迟感到一丝隐秘的得意,大约男人就是这样,生性就想在床上征服自己的爱人。他偏过头,开始抿着唇,真正地玩弄自己的肉穴。
指尖捏住那粒小小的阴核,隔着薄薄的肉皮反复搓弄把玩,没几下就把那颗骚豆搓得发热,在他指下充血挺立起来。他勾着冒尖的阴蒂重重揉捏,指腹打着圈地碾压,肿硬的肉粒被磨得嘭嘭颤跳,酸胀感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则摸到了穴壁湿滑的骚点,绕着那一点来回摩擦,于是那里也被蹭得火热,产生不亚于阴蒂被亵玩的快感。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强烈得让霜迟承受不住,不一会儿就抖着阴蒂到了一次小高潮,手指在湿乎乎的逼口进出,插得湿逼里噗嗤噗嗤直响。
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从中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嗯……”他失神地低语,“好酸……”
这声音仿佛使得空气都变得潮湿燥热了,他听到了程久粗重的呼吸,而后是咄咄逼人的问句:
“只是酸?不痒吗?”
他发着抖拨弄自己的女穴,咬着唇闷闷地喘,不好意思承认,只叫他的名字:“小久……”
事实上怎么会不痒呢?被唤醒了的女穴整个都被情欲浸透了,从来到外的每一寸软肉都又酸又痒,断断续续地流着逼水,像要被热化了,要一根滚烫粗长的硬杵捅进去磨一磨才好。
插在穴里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加到了四根,他停止揉自己的阴蒂,转而去抚弄硬热的阳具,男性和女性的特征在他身上矛盾地融为一体,脸是英挺的端庄的,潮红的眼角却分明透出一股媚意。
程久简直是目眩神迷,阴茎陡然胀大一圈,拇指反复蹭着充血的龟头,好一会儿,眼看着他把自己摸射了一回,才又哑声指挥:
“奶子也摸摸。”
于是霜迟便迷糊地用刚握过性器的手去摸自己胀鼓鼓的奶,骨节分明的长指把柔软的奶子捏握成各种形状,又在程久的诱哄中去捏挺立的奶尖,通红软弹的乳头被挤压变形,白浊的精液不经意涂满了浅蜜色的胸乳,乳尖都挂了几缕,色情得不堪入目。
这情景刺激得程久情欲高涨,鸡巴猛然跳动几下,已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却又勉强忍下,难耐地握着亟待发泄的肉棒,得寸进尺地要求:
“师尊说点好听的。”
“……”霜迟神智稍微回笼,睁眼看他,却冷不防被他胯下狰狞阴茎充斥视野,忙又移开视线,“什么好听的?”
“想不想我干你,要不要我给你舔逼。”
霜迟大感窘迫:“你快射。”
过了好半晌,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用很低很低的声音羞赧说:“好小久,快……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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