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八)想看师尊的小逼(孕期给徒弟摸肉棒/被要求看穴自渎)(2 / 2)
身来,不声不响地往他身下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烫热。
他轻轻握了一下,换来程久一声低喘,手中巨物也反应剧烈地跳了跳。程久忙狼狈地按住他的手:“师尊?”
霜迟有一些难为情,但好在夜色深沉,勉强可以遮掩一二,便闭着眼凑过去在程久嘴上亲了亲,低声道: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程久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喘息片刻,复又伸手,把他一点点搂紧了。
“那就辛苦师尊了。”
霜迟手伸进他亵裤,将那根被束缚了多时的性器释放出来。程久已硬了好些时候,阴茎完全勃起,龟头饱满湿润,粗壮的茎身涨得发紫,能明显摸出上面盘绕的肉筋,握在手中如一条沉甸甸的肉龙,还在生机勃勃地弹跳着。
那物又粗长,霜迟一只手难以把握,便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包住,只觉热度惊人,这样紧紧握着,好似掌心都被烫着了。
他自己的面颊也微微发热,程久已分不出心神说话,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头沉沉地喘,他就更不可能在这时主动开口,抿紧唇,只专心致志地摸程久的性器。
他的手常年持刀握剑,手掌皮肤并不细腻,但这粗糙在这时显然带给了程久莫大的快感。不多时霜迟便感到手里的肉棒更加硬热,顶端的马眼微张着吐出稠液,茎身被打湿,摸着滑腻了不少,手掌套弄间,渐渐有了些许暧昧水声。
程久的鼻息亦渐渐急促,被这黏腻动静一激,愈发情难自禁,双臂一个用力,几乎要把他揉进骨子里去,随即又反应过来似的,力度收敛,却开始难耐地在他颈侧重重舔吻,胯下紧紧抵住他的手,用力挺动。
霜迟只觉他的唇舌炙热无比,舔吻时净是羞人的湿腻声响,在阒寂深夜里惊人的响亮。而那根肉刃在他手中进出不休,分明只是在操他的手,动作却那样凶狠、急切,让他渐渐地竟觉得身体内部也被狠狠侵犯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手中肉棒的热意好似蔓延到了他的腿间,女穴阵阵酥麻,生出难以启齿的空虚。
他一瞬失神,双手险些被程久撞得松动。
程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动,呼吸更加急促,在他手中狠顶了一下,粗喘道:
“湿了吗?”
霜迟觉得仿佛腿间女穴也被他狠狠顶到,浑身都是一震,感到亵裤里又湿了一层,竟低低地呻吟出声,含糊否认:
“没、没有。”
“没有吗?”程久显然不信,“让我摸摸。”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径直摸到他腿心,另一只手却直探入他衣下,捏住了他一只奶子。
他底下已是春潮泛滥,紧贴着阴部的布料都浸饱了水分,深深陷进臀缝和肉缝里。程久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潮湿,手指隔着裤子在湿热的肉缝里刮了一下,弄得男人敏感地一抖,低哑道:
“给我摸也会湿吗?”
霜迟十分羞窘,偏着头闷闷地呜咽,不肯回答。程久却不放过他,一面狠重操他的手,一面指奸他的穴,逼迫道:
“说话呀,师尊。”
霜迟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一倾身,仓促吻住他的嘴唇,双手微微用力将他握紧,惹得程久一声闷哼,喘息又急促起来,果然不再说话,一手扶住他后脑,放肆吸咬他的唇舌,另一手则摸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捏他的奶子,揉他的屁股,隔着裤子奸玩他的花穴。如此过了良久,直把霜迟摸得低喘连连,身下湿得不成样子,他那根东西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趋势。
霜迟困扰地蹙眉,断续道:“你怎么…还不射?”
程久几乎是把他压在被褥里侵犯,自己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在亲吻的间隙黏黏糊糊地说:
“想看师尊的小逼。”
霜迟没听清:“嗯?”
程久咬他的嘴角,嗓音饱含浓烈情欲:“师尊把裤子脱了好不好,给我看看小穴,嗯?”
又蹭蹭他的鼻子,诚恳请求:“我想看着师尊的小逼摸,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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