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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五)恶劣(言辞调戏/紧张做爱/操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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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地折腾到了下午,中途有学生在外头叫程久,这时霜迟正被程久抱着抬高了一条腿从侧面入,粗长的阴茎一直往里顶,能深深地插进穴心,圆翘的龟头抵住敏感的凸粒,给予持续有力的挤压。每当花心被顶到的时候,整个阴道都会痉挛着绞紧,外阴一片绯红,黏糊糊湿漉漉,程久的囊袋拍在上面,会溅出细细的白沫。

他整个人都被没有穷尽的快感淹没了,满脸通红,头发都是潮湿的,完完全全地沉溺在这个充斥着汗珠、淫液和精水的黏腻情欲世界里,他的感官只为程久而存在,朦胧的视野是虚无的,只能听到程久在他耳边沉沉的喘息,只能感受到程久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操弄。他被程久的气息包围着,下体一直是满满的,酸胀难耐,快要被里头的阴茎烫化了,舒服得快要死掉。

因此,外面有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直到程久捂住他的口鼻,他才因为喘不过气而不得不从汹涌的欲海里浮上来,被快感麻痹的头脑还没有转过来,只凭着本能“唔唔”地挣扎了两下,见程久不为所动,又探出舌尖去舔对方汗津津的掌心。

程久在他耳后笑了两声,不为所动地牢牢捂住他的嘴,低声说:

“嘘,有学生在叫我呢。”

一面说,一面仍不疾不徐地挺胯,一下下地把硬热的鸡巴喂进湿热甬道,看不出丝毫慌张的模样。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果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

“先生?先生?你在家吗?”

声音清亮,一听就年纪不大,起先模糊,后来就变得清晰,乘着风飘进来,听在他耳中,和就在耳边说话也没什么区别。

他后知后觉地一惊,身躯猛地绷紧,连带着阴道也是一阵收缩紧绞,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把程久的阴茎紧紧咬住,夹得程久“嘶”地吸了一口气,腰眼一酸,差点射出来。

接着又不客气地报复回去,硬如热杵的肉棒生生把缠绞的淫肉插开,重重地撞在柔嫩的穴心上,圆鼓鼓的一小团被戳得内陷,一瞬间极致的快感没顶而来,男人眼睛都睁大,喉咙里逸出一声淫叫,才开了个头,就被程久死死地堵了回去。

“小声点。”程久说,嗓音含笑,恶劣的得意,“叫这么浪,是想要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们在白日宣淫吗?”

霜迟臊得脸都要烧起来,想到外面有人,他就浑身的不自在,不顾穴里还在兴奋流水,反手就去推程久的胯要人退出去。

他早就被干软了,温热手掌抵在胯上,根本使不出什么劲。程久就当他在摸自己,愉快地笑纳了,明知故问:“推我做什么?不舒服了?”

霜迟混乱地摇头,在他掌心里闷闷地吐字:“有、有人。”

“有人不是更好么?”程久十分从容,挺腰往他肉穴深处挤了挤,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有人的时候,你这里咬得格外紧。”

外面的学生又叫了几声,霜迟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屈起手肘去撞他,急得训他:“不知羞……唔!”

程久充耳不闻,还捉着他的的手去摸他自己泥泞湿热的下体,羞他道:

“怎么办呢,他一直在叫我。要不是师尊方才非要缠着我,我已经在学堂讲课了。现在要我怎么回答他,嗯?”

霜迟耻得要命,偏偏又无法反驳,唰地收回手,含糊道:“那你快、快出去。”

“现在出去有什么用?他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程久才不放过他,低头慢慢舔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暖的深色肌肤上吮出红通通的印记,下体一刻不停地干他,听他被插得控制不住地呻吟又竭力忍住的狼狈闷哼声,身心皆快意到了极点,变本加厉地说,“告诉他实话好不好?就说,我太太白天起了淫性,怀着孩子,饭也不吃,非要勾着我,想吃我的肉棒。我没办法,只好让他吃了。”

“要不是他过来,我可能还出不去。”

他说得又轻又慢,偏冷淡的声音低低响起,仿佛在客观陈述一件真事。霜迟明知他说得是假的,也还是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为自己昏了头的举动深深愧悔,也是因此,甚至无法开口让程久闭嘴。

“师尊不说话,是默认么?那我就这么说了?”

说罢,清了清嗓子,作势要提高音量回应。霜迟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抢先道:“你不许……!”

他在孕期,程久也不敢做得太过分,适时停止了捉弄,把浑身僵硬的孕夫抱在怀里绵绵地吻,放柔了声音安抚:“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师尊别生气。”

吻了好一会,男人才放松下来,紧绞的穴也软了,暖融融湿乎乎,顶顶销魂的温柔乡也莫过于此。程久见他平静,又慢慢动起来,谁知才插了一下,霜迟又僵住了:

“等……”

“嗯?”程久不明就里,“人已经走了。”

不必他出面,只消一个小小的幻术,学生自会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不是。”霜迟的声音怪异的紧张,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额头冒着虚汗,“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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