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屈辱(师尊被舔到高潮强奸言语羞辱)(2 / 3)
半点不惧。
程久怒视着他,有心要叫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痛苦,理智却清楚,这人性子倔强,又意志坚忍,倘若用一般手段来对付他,只怕非得把他杀了,才能叫他眼中的不屈消退。
他倒是还可以把他扔进魔徒堆里,叫他不停地诞下魔种,到时必定可以叫他痛苦万分。可这个念头才一冒出,他心里就不知为何一阵不舒服。
他把这归因于天魔的本性作祟。他是来自更高世界的天魔,历万年沉寂方才苏醒。他享用过的人,岂能叫他人染指?
杀不得,弃难舍,一时半会,他竟不知该如何拿捏此人。
好在,调教这人的法子他虽然暂时想不到,可供他宣泄怒火和欲望的法子,却是现成的。
他拧眉冷哼,抓着男人的窄腰一提一翻,霜迟便身不由己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蜜色的大腿岔着,腿缝间还流着逼水的肉穴正正压在了徒弟粗热的阳具上。那软穴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充血的阴蒂被肉棒灼热的温度一烫,立刻敏感地颤栗起来。肉逼被唤起了过去那蚀骨快感的回忆,才发泄的淫欲再次涌来,竟罔顾了主人的意志,饥渴地一张一合,磨蹭着穴口的龟头。
程久察觉到,呼吸不稳地嗤笑一声,故意挺着鸡巴去磨男人的小肉户,感受着那软穴的颤抖,薄润的嘴唇微启,贴着霜迟的耳畔嘲笑道:
“师尊,你可真够骚的。”
他说着,不给霜迟辩驳的机会,一手分开那软滑的阴唇,腰胯一顶,膨胀的阴茎便顶开了窄小的逼口,悍然操进了师尊又嫩又湿的肉穴里。
“嗯呃!”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生机勃勃地跳动着,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雌穴。紧窄的阴道瞬间被撑开,穴壁丰富的肉褶都被撑平,薄嫩的肉壁被那火热的温度烫得瑟缩不止,不得不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来缓解。
龟头被嫩滑的软肉推挤着,程久发出惬意的叹息,再挺着胯继续往幽穴深处顶弄的时候,便听到了轻微的水声。
“师尊,你里面怎么这么湿?被强奸就这么舒服?”
霜迟自然不可能回应他,但他从男人微颤的长睫就能看出,对方并不如表面上那般泰然。他于是愈发兴致盎然,阴茎深深捅入花心,嘴里吐出恶意的词句:
“你是怎么当了这么多年仙君的?是不是一直都盼着被人强奸?嗯?”
“我想起来了,程久十六岁的时候,你教他剑术,你故意贴得很近,装得道貌岸然,是不是底下早就湿了?他没有闻到你的骚味吗?”
他知道男人的弱点,于是一再用死去的程久来刺激对方的心防,一面叫着“师尊”,一面恶毒地羞辱。果然,霜迟的睫毛颤得更加厉害,手背绷出青筋。年轻男人适时从背后捉住了他的手,以免他悲愤之下又做出什么扫兴的事来——尽管已经封了他的灵力,但程久毫不怀疑,那双温暖的手能轻易地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他继续说:“是不是从路上找个乞丐,都能把你肏到高潮?”
霜迟自然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却仍然被深深地刺痛了灵魂。他在程久十六岁那年教对方剑法时没有湿,此刻却被那个夺舍了他弟子肉身的魔物干得软穴抽搐,流水不止。就算他闭上眼,也能感受到那根腥热的阳具是怎样放肆地在他的阴道里插弄摩擦,肉棒上凸起的筋脉粗暴地剐蹭着娇嫩的穴壁,明明是奸污,他却从中获得了不亚于被徒弟插逼的快感。那自他的阴阜源源不断地流荡开的快感,分明就是在印证程久的话。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畸形的身体,强烈的自厌袭上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神情里也笼罩上了一层灰败的阴影。
程久唇角微翘,阴茎抽出,又深深地埋进去,强势地侵占着师尊的嫩逼,不怀好意地低语: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无法反驳?”
他当然知道不是这样。霜迟不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心中厌憎,不愿开口;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下巴被卸,说不出话,只能任他污蔑。可是随着霜迟意料之中的沉默,他却突然又不悦了起来。他毫无依据地想,会不会真的是他说的那样?这个男人,从前无数次被他徒弟奸到潮喷,此刻换了他,也照样轻易地就向他张开了大腿,湿逼骚浪地乱晃,夹着他滚烫的鸡巴吞吃。他甚至亲眼目睹过对方用假阳具自读的情景。当时男人也是躺在这张床上,湿红的穴里夹着一根粗黑的假阳具。嫩逼都被坚硬的玉势磨红了,他还一点不满足,握着假阳具重重地插自己的穴,一边插一边发出沙哑的、忘我的淫叫,整个屋子都是他自慰的声音。
就是在那一刻,程久决定要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他也这么做了。
男人没有认出弟子的肉体已经换了个灵魂,很温顺、甚至是带着渴求地承受了他的侵犯。
他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阴茎一寸寸地顶进那个软热的肉穴的感觉,那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回味不已。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就不觉得愉悦了,想到也许有那么一天,这人也会同样顺从地对另一个男人张开腿,湿漉漉的小逼会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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