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嫧善(七)同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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嫧善(七)

嫧善猛不丁被人蹭过尾尖,一阵麻意自那处升腾起,绵延不断。

又被无尘拖着脸含住了双唇,酥麻未消,又添一层柔旖。

无尘轻舌微卷,探入嫧善唇内,舔过她上下唇瓣,又含进一些,与她交换鼻息,那是一点清花与甜枣之味。

生恐自己此番唐突,无尘并不敢更进一步,只微尝着两瓣红唇,双手扣于她后腰,将她推进一些缠入自己怀中,鼻翼稍倾与她相接,一边亲吻,一边轻蹭,清花甜枣铺面,唇齿湿濡,缠绵不尽。

手中那一截狐尾此时如艳阳下的小猫,乖顺不绝。

无尘身下已有了不小的反应,不觉与嫧善两腿相交,一腿顺入她腿间,与她腿根互贴。

嫧善脑中热气奔涌,似被无尘带入浏河之下,双眼微眯,两手攀上他肘间,无意识紧攥,呼吸之间有无尘气息,唇边被他似有若无的亲吻,鼻翼被蹭过、尾尖被紧握……

夏末的某日,她曾皮劣在浏河中揪出一尾鱼来,玩笑那小鱼绝望地在岸边挺腹拍跳,无尘在身后责她两句,捞起小鱼送入河中,她亲见那尾鱼一入河,便显出极渴之相,潜入河底打个滚,混入水草之间不见踪影。

她此时又与搁浅小鱼何异?

无尘将她打捞上岸,只与她点滴清水,尚能活命,却难解渴。

于是她亦如那尾鱼一般双臂勾上无尘臂弯,挺腰贴近他,腿根相接之处如鱼尾轻摆,而被握入手心的那截狐尾不甘于后,扭捏着钻入无尘指尖,皮毛舒散,松盈满掌。

无尘本自艰难克制,此时被嫧善无意撩拨,更添急色,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攥尾那只手亦不觉使力,却不料嫧善急呼一声,臻首微错,埋入他肩颈,双足逃脱几下,张口呼气,与他更贴紧密。

无尘方知尾尖是她痛处,再不敢用力,轻揉几许,侧头哄她:“痛了是不是?下次不会了。”

嫧善未语,将头转入他脖侧,呼气几声,颤声道:“我冷。”

无尘宽袍长袖,立时托于她臀下将人抱起,转身之间,屋内全黑,窗边木桌上燃着一只红烛,灯火跃跃。

床上,无尘扯来棉被将嫧善遮严,帮她将长尾顺出,顺着微凉腰侧把嫧善一手纳入掌中,一时不知要如何待她能更好一些,只好托着那只手送于唇边吻了吻手背,又恐她发冷,立马塞入被下,鼻尖在她脸侧蹭了蹭。

黑暗之中,嫧善只能瞧见他隐隐一点轮廓,于是开口唤他:“无尘。”

无尘应声,问:“还冷?”

嫧善摇头,侧身贴近无尘怀中,仰头之间,唇边正是他下颚,于是探舌舔了舔,见他极快低头,嫧善又去吻了吻他唇边,抿着他一点唇锋在自己双唇之间来回滑蹭。

无尘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亦学她那般,与她蹭唇。

不知几次之后,嫧善忽笑将一声,无尘亦笑,浑身舒松。

嫧善是难安之狐,见无尘安静下来,她便见不得这静谧,松尾轻晃之间带着被子爬上无尘胸膛,无尘扶她护她,她便更肆无忌惮,双手不知从何处摸起,手心蹭了一点他下巴胡茬,又往上摸过无尘脸侧,顺力捏了捏无尘微凉耳垂,歪头枕于无尘肩头,她又将自己头顶发簪卸下搁在枕边,摸索着亦解了无尘簪发。

无尘恐她不安分摔下床,抱着她往内躺了躺,两人长发相接,一绺粗硬、一绺柔顺。

嫧善终静下来,侧头安枕于无尘肩侧,捏起两人长发,把玩着。

无尘拢着她,指下有细腻肌肤,被卧温热,掌心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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