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泷老师 9(2 / 5)
梦一样,那么真实,那么荒谬,直到天色渐暗,肚内咕咕作响,方才反转展转清醒过来,苍莽得眨着眼,看着这个本来额外熟悉的卧室。
不经意间的一伸手,碰歪了床头柜上的散落发卡,一个小纸团滴溜溜滚了出来,揉揉眼,顺手拿起它,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月色惨然的夜晚,小院里,窗帘旁,光洁的无一丝瑕疵的修长素手轻轻捏起窗沿上那张纸条,定了定,慢慢揉成一团,随手向后抛去。纸球划着高高的弧线,弹在墙上壁灯上,再弹下来落在床头柜上,跳了几跳终干落在一只发卡下面……
那天的记忆片段慢慢如电影胶片一般跟尾起来,在脑海里放映着电影,银幕上的活生生的人物犹在眼前,命运之神的裁决已经变成现实,而茫茫众生只能从命,无法逃避,因为他们看不见过去,看不穿未来,只有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永恒。
自嘲般的笑笑,嘴角扯出个凄美哀绝的弧度,轻轻展开那已揉得皱巴巴的纸条,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数字,一如书写它们的其人一般,这,是早就筹备好的剧本吗?
摇摇头,虚弱无力的笑笑,再一次伸手摸向了电话听筒……
朦朦胧胧的,又起雾了,满地都是白色的水莲花,那么纯净,那么无暇,娇嫩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着,凌乱着……
俄然异变陡生,重重的蹄声由远而近,只见一头凶猛的黝黑野猪一路乱拱着向面前冲来,迅疾有力,黑毛丛丛,遍地的水莲花被猪蹄踏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洁白的花瓣一片片深深印在一个个蹄印里,那锋利闪着寒光的长长獠牙,那淌着口水流涎的恶心猪嘴,那裹着遍体腥风扑面而来的恐怖气势,无不吓得美人玉颜掉色,方寸大乱。
在这千钧一发的恐怖时刻,那野猪刚冲到眼前,俄然往地上打了个滚,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个高大黑壮的中年丑汉,遍体黑毛,下身高举,美人仔细一看,却不是保安是谁?
刚刚舒了口气,想上前闻闻他为何变成野猪吓人,只见丑汉二话不说,张牙舞爪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乱啃,吓得美人花容掉色,想放声大叫,只是话到了喉咙里倒是再也说不出来,就像在真空里一样,难受得要死。
难看高大的男人扑到了大美人,不但乱亲乱摸,而且下身那大肉棒还处处乱顶,顶得大美人心慌意乱,意乱情迷,忽然随着一阵颤栗,竟然扎进了大哥方草密密的小穴里,顶得美人双眼圆睁,一副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
上面的保安真的像之前所变野猪一样处处乱拱,拱到女人怀里,叼着个乳头再不松口,伴随着下体的猛烈运动,强烈的抵触触犯让胯下高个丰韵大美人就是一阵乱颤,心里羞得要死,只是那异样禁忌的快感的确势如潮水,不可否决,越是害羞快感就越强,肉体的诚实反映和越来越多的水花就是明证。
心里很想放声呻吟,可嘴里又喊不出声,这种憋屈的感受反倒让下体私处的快感几倍放大,当真是欲火熊熊,洁白修长的四肢八爪鱼似的缠在趴在身上比本身高一头的盖冰背上,狠狠抓着,揉着,宣泄着不能发声的疯狂欲望,带来的当然是更强烈的一波波冲击波……
"阿阿阿,盖冰,盖冰,呜呜呜呜好重,好麻,呜呜讨厌死了……要泄了……泄了……泄了阿阿阿……"
突如其来的放声呻吟痛快淋漓,喉咙里声带的震颤异常清晰,浑身香汗淋漓,下身湿漉漉难受得紧,下意识死死抓住旁边的什么工具。
"泷岚彩,泷岚彩,怎么了?醒醒"
一迭声的熟悉呼唤让迷蒙中的泷岚彩垂垂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色由迭影逐渐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保安那张和梦中一模一样的粗脸,然后是整个房间卧室,窗外模模糊糊的凌晨雾色,这一切都让人感应先前的虚幻是那么真实,而现在的真实反倒成了虚幻。
"讨厌,你怎么会在这里?"娇腻的鼻音让男人心中一荡。
"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你忘了?昨晚你病得面无赤色,喂你吃了碗白粥脸上才都雅些,后来你就睡着了,哦,对了,刚才你做梦还叫我名字,仿佛……"
"讨厌讨厌,不要说了"泷岚彩羞得脸红得滴血,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我是问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到后面声音成了蚊子哼。
"这个,呵呵,大哥阿,是昨晚你还咳嗽,我帮你半夜起来捶背,后来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咦,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刚才做什么梦了?"
无心之语正中要害,想到刚才的羞人春梦,更是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气哼哼地在不解风情的保安腰眼上重重一拧,换来的是一声惨嚎……
大考结束,年关将近,这段时间最是兵荒马乱,归心似箭,如树倒猢狲散,林毁鸟雀飞。学生们老师们教职工们都纷纷买好车票机票,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春运之旅,偌大校园竟是垂垂有了成为鬼城的态势,不仅宿舍教工楼人越来越少,就连周边的商店都一家家关门,显得萧条清冷,生气全无。
马文自然也不甘人后,在狠狠地要了盖冰几晚,彻夜达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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