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中(2 / 2)
剩下的在我口中暧昧地徘徊,一同在我口腔徘徊的还有他的耳珠。
圆润柔软,觊觎已久的耳垂被我在齿间碾咬吮吸,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一个又想把他拢在怀里,含在唇舌之间。
我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老实说,这有一点艰难。虽然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生中并不算矮,但也绝对算不上高挑,尤其是哥哥的体型属于清瘦一挂的,看着体积不大,实际上相当的高,即使在男生中也是清俊挺拔。
可能是白鹿原有什么规定,即便是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动,没有试图说话,这也更证明了过去几年中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总有一些有特殊怪癖的客人。
——207室内的展览橱内可是陈设着不少模样可怖的器具,那些可都是沾过血的。
想到这里,我蹲下身查看他的下体。前面除了一些年岁已久的淡粉色伤疤之外再无其他,至于后面——后面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什么。到底好奇心起,我像每一个陷入热恋的少女一样,新奇地探索爱人的身体。
在此期间,哥哥一直在颤抖。他体质一直寒凉,扶在地面的手指冰凉,一只被我拉住十指相扣,用我的热度去感染他。
我的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探索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找到了。
我尝试着抚摸,揉捻,戳刺,最后俯下身轻轻地含住了它,抬眼观察他的反应。
哥哥仿佛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他向后跪坐下去,避开了我的口腔,伸手胡乱地将眼罩口枷全都摘了下来。
刚刚重见光明的眼睛还看不清东西。哥哥闭着眼睛,声音还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音色和惊慌不解的惶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
他没有摘下耳塞。等了几分钟,视力恢复了他也没有睁开眼睛,他仍然没有得到客人的任何信息。估计刚刚的举动实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又不知该如何挽回。
说到底,他也只比我大了六岁,他还没有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来到白鹿原了。
见他始终没有其他的动作,也没再说过话,我默认他由我做主,于是轻轻摘下了他的耳塞。这是一个态度,代表不介意他知道我是谁,于是他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随即被不算刺目的光线逼得虚眯起眼睛。饶是如此,他仍然辨认出来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是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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