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裸女鸡巴同鸭讲定终身(2 / 2)
不会死吗?”
也不知道她哪里学的习惯,总要靠得这么近再说话,路揭行看到她星眸含水,闻到她吹来的香风,脑中什么声音都有,他思考了几息,忽然沉重地点点头:“不会死……我,我可以……”
“可以娶你”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苏迢迢便长长舒了口气:“那好吧,不死就行了,我不生气了。”
路揭行哪知道她真是屁都不懂,闻言只深深望她一眼,沉沉道:“你……愿意?”
“这有什么。”苏迢迢朝他眨巴一双水澄澄的桃花目,“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你人不坏,那就这样吧。”
鸡同鸭讲。
完全的鸡同鸭讲,但说话的俩人一个都不知道。
这无媒无聘的,荒郊野外,路揭行冷不丁就把自己许出去了,他看着眼前女子风轻云淡的漂亮脸蛋,一时间觉得反而是自己被人口了一发,然后稀里糊涂“被负责”了。
他低头继续擦那血,少女腿根柔嫩到不可思议,就这么擦了两下就有红痕,他挪不开眼,只好哑声问:“你叫,什,什么名字?”
“我叫苏迢迢。”苏迢迢笑了笑,趴在膝头凑近了看他,“你,你脸怎么那么红呐?”
这女人此刻竟还学他说话逗趣,路揭行脸红到脖子根,一半是被眼前的肉体炸的,一半是被苏迢迢气的。
苏迢迢看着他一点点给自己擦干净了腿根,忽然有些晃了晃神——路揭行今晚第一次靠她这么近,这会儿没了树影挡着,月色鲜亮,先前未看清的眼睛鼻子嘴都呈露出来,密密长长的睫毛,英挺锐气的鼻梁,下面是抿紧的一双薄唇。
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路揭行察觉到她视线,眼睫微抬,与她隔着一点距离对视:“……怎么?”
“好看啊。”苏迢迢看到入迷。
原来除了韦鸣风以外,世间还有其他好看的男人。
路揭行面红耳赤,下意识地要撇开脸,却又把头扭回头,把整个人坦坦荡荡挪正了,看着苏迢迢说:“你,记住我,我叫,路揭行。”
“……路揭行。”苏迢迢念了念他名字,“路揭行。”
她说“路”字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殷红红的,与她含住鸡巴时撑开的唇形完全不一样,饱满欲滴,像熟透的樱桃。
路揭行鬼使神差,忽然低头吻住了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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