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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一座漂亮的房子,可惜住进这房子的人他会失去自由。
就是被关进鸟笼的金丝雀。
是那笼中雀。
外面看的人觉得漂亮,觉得羡慕。
而里面往外看的觉得向往觉得遥不可及。
程一看过一个科学实验,把一直老鼠关在透明的玻璃柜里,在柜子最下面开一个出口,却用玻璃板挡上,老鼠每天都试图用各种方式逃走,一次两次……直至最后它的爪子因此而出血,最后老鼠放弃了,当玻璃板被拿开之后老鼠却没有再试图逃脱。
因为老鼠在心底已经死心放弃了。
现在想想,程一觉得他现在就和那只老鼠一样,或许有一天时要会给他一条可以走的路,到那个时候程一还会走吗?
程一不知道。
他现在对时要的感觉是漠然。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看着在自己眼前交缠拥吻的两人,时要从最开始的犯恶心到释从,起码现在没有那么想吐,那么觉得恶心了。
看着唐佳那沉迷的神情,程一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那种情绪一点点的拉扯着他的血脉和心脏,让他双眼根本无法从唐佳的脸上移开。
忽然有个想法在程一的心底浮现,如果此刻在时要怀里的人是他,他是不是也会和唐佳一样露出这样沉迷其中的表情呢?
而当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程一被吓得脊背都是冷汗,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唇内的肉让痛觉压制那可怕而疯狂的想法。
他想或许他是疯了,毕竟天天和时要这样的疯子在一起,他一定会受到影响。
当两人在床上抵达最后的高潮,程一作为‘观看者’的身份到此结束,他起身面色凝重的快步离开房间,他想下楼喝点水,却看见客厅坐着一人,定睛仔细一看,程一的脚步定顿,沙发上的人转过头看向楼梯口的程一,笑眯眯的挥了挥手,“小程程,这里还住的习惯吗?”
程一扶着扶手的手用力捏紧,他强颜撑面让自己不要露出任何的破绽,看着男人淡淡说:“你为什么在这?”
男人不动,懒散的靠在沙发里,端起面前的咖啡斯文条理的喝了一口,“来玩,时要呢?”
程一不言。
男人不急,说:“这么冷淡干嘛?好歹我们也是在床上一块玩过的啊。”
男人是时要的好友,三人其中的一人。
程一皱眉,无视起身跟上来的男人,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说:“不要恶心我。”
男人哈哈一笑,直接从程一的身后抱住了他, 一只手穿插过衣摆摸向他平台光滑的胸口,声音极为暧昧的问:“上次床上说的话不作数了?”
程一咬唇低头,他明明知道那不是真心实意的话,为什么还要故意这样给他难堪?
看他这么难以适从的样子就那么有趣?
“南早前,你再这样我不介意把你的行为告诉时要。”
“哟,会告状了啊?”
“是你逼我的。”
“怎么能呢?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还是说上次和我做不舒服?”
“……南早前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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