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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脚步声和雨水砸落地面的声音交错着,程一还没站稳身体,就看见慢慢在自己眼前倒下的韩又,再即便是脸上带着笑容,手里拿着铁棍出现的时要。
以及他身后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跟随而来的那几人。
记忆翻滚袭来。
——真爽,程一你舒服吗?很舒服对不对?其实就算不是时要也没关系吧?
是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雨声很大——
程一大惊失色的看着时要,那毛骨悚然的恐惧顺着脊背直窜而上,他却没有退离,直接站在了韩又的身前。
即使怕。
他也不能逃。
程一看着时要眼神是坚定和畏惧,他的声音在发抖,“时要我错了,这和他没关系,放他走。”
后脑勺硬生生吃了一棍子的韩又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乏力,并未因此而晕过去,他趴在泥泞的雨水之中看见那不远处模糊身影在缓缓靠近,他抬起手,在路灯下的他面惊倾城却眼底带着痴狂的疯。
时要摸着程一的耳垂,感受着对方的恐惧颤抖。
他说:程一真不乖。
—
时要冷冽的面容上有的只是冰冷,他面无表情的撕扯着程一完全被打湿的衣服,下手的力度很重,程一虽然算不上柔弱却还是受不住时要这般的凶狠,撕开的衣服摩擦着肌肤刺痛火热而留下了一条又一条如同鞭打的痕迹。
“对不起,时要,时要对不起,我错了,呜,不要,不要。”程一惊恐的退步在时要的眼里只是逃避,这让时要眼底的冷意更加深沉。
撕扯的吻没有温柔可言,和曾经时要的温柔判若两人。
唇舌交缠,时要毫不留情的咬住了程一的舌尖再到薄唇,血迹染着唾液在两人的口中晕染而开,程一吃痛却不敢言,一身潮湿的衣服被撕扯的干净,时要掐着程一的双手将他整个人都按压在了这柔软的白色床榻上。
滚烫的热流鼻息在呼出时要的欲望,还未曾脱下的裤子只是拉开了拉链,硬热的阴茎抵在程一那没有遮挡的菊穴口前用力的往里顶去,程一仰头,眼眸里满是惊恐,他的挣扎在时要的眼里只是笑话。
他越是挣扎,时要越是凶狠。
就好像要杀了他一样。
程一则是受害者。
凶手面对受害者的挣扎,每次的下手只会越来越狠毒而已,就如同现在,时要啃吻着程一的双唇,搅动着血流不断的舌尖,阴茎进入那紧致又充满弹性的菊穴时,程一因为那撕裂的剧痛而后背紧绷汗湿,已经三年了,他的身体禁欲三年之久,在这样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进入,干涩而撕裂的疼痛,而疼的不仅仅是程一。
时要也很疼,只是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的表情松动,粗大的鸡巴这样强行的插进去,也有拉扯的撕痛感,干涩的厉害,而且……很紧,夹的他又痛又爽。
菊穴在阴茎猛顶狠插的情况下入口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开始柔软下来,吸咬着入侵的物体,痛感和快感并列交缠在身体的每个角落,每颗细胞,程一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他怕疼,但是不管他如何放松,那阵阵的痛感始终无法消散。
此刻,痛感总是大于快感。
伴着阴茎每一次的抽出,紧致的菊穴肉都会被拉扯出几分,鲜红的血迹顺着抽插沿着洁白的腰勾往下流淌,最后晕染在白色的床单上,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蔷薇花,美不胜收又残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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