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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要顺着程一的下颚一路往下,薄唇似有若无的轻缓走过程一的肌肤,程一天生冷白的肤色,时要总说:程一你穿黑色好看。
也是这一遍遍的诉说在程一的心底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他一直记得自己穿黑色最好看却再也没穿过黑色的衣服,如果不是韩又的推荐和达尔的坚持,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上黑色的衣服,波动不稳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流灼伤着程一的心脏和肌肤,细密的汗珠顺着额间滑落染湿了那亚麻色的发。
对,他惧怕,惧怕到因为时要说因为黑色和他相配,他甚至都不再留黑色的头发,他染了发,只要头发出现一点黑色都不行,只要不是黑色怎样都好,理发店的老板最乐意这样的客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安排因为对方毫无要求。
老板娘还调侃过程一,明明是个话不多也不爱社交的人,这头发总是五颜六色的,其实也都只是夸张的言论而已,理发店的老板还没有那么过分到什么颜色都往程一的头上试,当然因为程一本身的外观条件也不差,所以不管什么发色都很好看。
当时要唇齿轻咬住程一胸口前平坦的乳粒,全身抖如筛,时要喜欢程一身体诚实的表现,他眯眼含笑,用力的吸吮住乳头舌尖如同波浪一般上下的拍打,十分具有节奏,这样时快时慢的速度刺激的程一紧紧的咬着嘴唇,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来,“呜嗯,嗯哈,嗯嗯呜。”
这淡淡低沉的呻吟刺激着时要的每一根神经,他用手指捏着另外一颗含羞内藏的乳头,一边说话,嘴唇时不时的触碰到那敏感的乳尖,土息时的热流吹过,让程一觉得身体要着了火,“程一,你还是这么敏感,淫荡。”
程一抿着嘴唇,双眸颤动,眼角泛红,晕染覆盖在眼睛上的水光让他此刻看上去又欲又纯。
他的缄默不言并未让时要恼火,甚至让时要更加的有性质,他想看看程一到底能忍耐多久,这样反复的挑逗让程一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全身颤栗的颤抖着,无法达到高潮的爱抚就是一种无形的折磨,甚至到每一次的呼吸都觉得那么的困难,胸口闷的厉害。
时要在性爱上从来不会芥蒂什么,当他趴在了程一的双腿间,一只手握住那滚烫笔直的阴茎时,程一的眼眸瞬间收缩,那股子作呕的感觉翻腾而起,脸色瞬间泛白,时要的舌头很软,很热,舌尖挑逗着龟头的冠口处,再往马眼里轻轻的挤压,最后张大嘴把阴茎整根都含入了口中。
紧密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茎上下缓慢的吞吐着,程一仰头喘息,双手克制不住的捏紧成拳,声音嘶哑中带着不甘,呻吟是本能的驱使让他无从克制。
“嗯啊,时,时要……不,不要,你放,放过我,嗯啊啊,啊啊,啊……”
“怎么?不爽吗?可是你都硬成这样了,你确定?”
“放我走。”
恳求不过是笑话,程一知道不可能,时要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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