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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透着暧昧的气息,时要缓缓脱去程一的衣装。
白皙的肌肤展露在时要的目光下,程一有些羞涩却又觉得喜悦,终于要到最后一步了,时要吻了吻他的眼睛说:“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那时候的程一觉得他是世界上最他妈幸福的人。
虽然时要总是会管很多,但是他也是真的很温柔,那时候的程一不知道,温柔也可以是一把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疼吗?疼的话就哭出来。”巨大的阴茎抵在穴口,时要只是简单的抹上了润滑剂,并未给程一做任何的扩张。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是男人。
或许,是因为时要不懂。
所以,程一即使查阅了很多资料,他也没好意思主动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脸色泛白,全身疼到哆嗦的强忍。
当那巨大的阴茎狠狠的刺入菊穴时,程一疼的差一点背过气去,他的眼底发黑甚至看不清时要的脸,对,是真的看不清,不然他当时应该看得见时要嘴角隐隐勾起的笑意。
他不知道。
时要喜欢看他哭的样子。
他更不知道。
时要喜欢弄疼他。
一切都是故意的。
时要要的就是让程一痛苦,哪怕是至今,程一都不会想到,时要想的是:啊,这人是被我弄疼的,这人是我的东西。
那种归属感是病态的。
只是一个刻意隐瞒,只是一个未曾察觉。
程一进入了时要的圈子,那都是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他们爱闹,爱玩,都很疯。
只是程一那时没了解的那么深。
那是秋季。
程一工作结束,时要发信息——晚八点,富庭酒店,3011。
这是常态。
算算他们交往的时间已半年有了,而程一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抓不住时要。
倒不是说怕时要外遇,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时要就好像那飘渺虚无的风,让程一有一种无力感,明明这‘风’迎面吹来的时候是有感觉的,却让程一没有实感。
这一夜,时要要了他两次,这是极少有的,因为时要和程一每次做爱都只保持在一次的频率上。
也只是这么一次却还是让程一累到闭眼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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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不要和你告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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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变得极为困难,程一挣扎着摇头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种束缚,睁开眼间却是陌生男人的面容,不,不完全是陌生的。
这人他认识,是时要身边经常一起玩的好友。
他见程一醒来,龇牙笑道:“哟,醒了啊?”
程一心头惊恐,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和时要住在酒店的吗?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而没等他多想,这才发觉床上有四五位男人,他们分别按着程一的手脚,透过人影间的缝隙,程一看见不远处床尾坐着正在斯文条理慢慢抽烟的时要,两人目光对视,时要面无表情的说:“我朋友说想玩。”
——我朋友说想玩。
只是这么一句话而已,多余的解释什么都没有。
那一刻,程一觉得时要那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冷锐却又温柔的光,就好像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他的心头,疼的他喘不过气。
程一的挣扎只是笑话。
黄发的男人按着挣扎不断的程一,皱眉恶狠狠的说:“草你妈,都是男人搞你一下怎么了?时要都没说什么,你就乖乖的张开腿给老子插一下不行吗?”
寸头的男人已经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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