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家继续肏(掐脖子猛干/强制暴虐/嘴对嘴喂水)(1 / 2)
“不要了……”
尚予干涩的喉咙滑动了一下,气若游丝道:“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高潮过后,浑身又酸又软,私处还隐隐作痛,这种状态下别说换姿势,他连手指都懒得动。
纪行原仔细打量他的状态,沉默了几秒后,突然上前把他抱起来,尚予以为他还要操自己,急忙扭动着想挣扎,但那点猫猫力气纪行原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不容反抗地把尚予按在怀中,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道:“别乱动,不然我就继续在这里干你。”
尚予害怕得连眼皮子都颤了颤:“裤子……裤子还没穿。”
纪行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就这样出门确实不太雅观,他只好把尚予放下来,弯腰给他提裤子——真的是操得太狠了,把衣服拉下来盖住肚皮时,尚予的两条腿还在发抖。
“你的拉链也没拉……”
纪行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正硬邦邦地露着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抓着它塞进内裤,快速地系好皮带。被囚禁的性器颇为不甘,于是将布料顶成小帐篷形状。
他用命令的语气对尚予说:“伸手,抱紧我。”
后者疲惫地闭上眼睛,像小孩一样张开双手环住纪行原的脖颈,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纪行原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随即踹开洗手间的门,一言不发往外走。
走廊上光线暧昧,一路撞见碰见好几个男人正粘在一起,口交、抽插、喘叫,压根儿没人注意到他和尚予。
酒吧外停车场司机等得快要睡着,纪行原抱着人去敲车窗时,司机吓得够呛,急忙下车给他开门。
“不回家,去我上课住的那间公寓。”
尚予昏昏沉沉地挂在纪行原身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驾驶座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白皙脖颈上的红痕,早就见怪不怪,就只专心致志开车,一句话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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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尚予发现自己正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脖子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按着,动一下都不能,而他的背后贴着滚烫的胸膛,胸膛的主人正低喘着不停用尺寸惊人的肉棒戳顶他的花穴。
“唔……”
尚予被顶得往前想往前爬,但纪行原立马捞着他的腰向后贴,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格外深,他干得满头大汗,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被操得发红发肿的洞口,恨不得把自己的睾丸也日进去。
这种暴虐的性趣驱使着他收紧了五指,尚予惊恐地抓着床单,有种自己快要被干死的错觉,
“醒了?”纪行原俯下身叼着他的耳垂舔吻,口齿不清道:“你好敏感……”
尚予难耐地把脸埋进床褥,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就在纪行原咬着耳朵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肉穴羞涩地绞紧收缩,激得纪行原差点射出来。
这可不行。
纪行原停止动作,感受着被穴肉包裹的美妙滋味,恨不得这辈子都不下床,永远插在尚予的体内。
暴风骤雨的抽插终于消停了会儿,尚予却茫然失措起来,他试探着用手去摸被插着的地方,嘶声问:“射了吗?”
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碰到了纪行原的怒涨的根部,吓得急忙缩回来。
“还早着呢。”纪行原难得笑了笑,他把自己抽出来,随即再次用力插入:“别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
“啊!”
这一下真的有够狠,尚予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肚皮要被捅穿了,令人癫狂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被操得烂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纪行原死死地压着他,对着某个点发狠地戳顶,直弄得尚予泣不成声,在身下扭动着求饶。
“不要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那就死吧。”
纪行原放慢速度,他故意摆动腰胯,粗硬的阴茎在甬道里放肆搅弄,却迟迟不可射精,尚予张口咬住床单,脖子被掐紧的痛苦、后穴里面作恶的肉棒让他两眼一黑,再也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运动,昏睡了过去。
“喂,不会真死了吧?”
纪行原拍了拍他的脸颊,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他颇为失落地把肉棒抽出来,随即把尚予翻个身,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尚予微微起伏的胸口。
此时墙上的挂钟已指向凌晨三点。
安静的房间里面只听得见纪行原高潮过后的呼吸声,尚予闭着眼睛软趴趴地躺在床上,通身潮红,他的花穴一片泥泞,被操过的穴口肿胀不堪,显得十分可怜。
纪行原盯着看了几分钟,随即面无表情地下了床,光着脚坐在地毯上抽烟,烟雾从他的指尖袅袅升起,越过沉静如水的眼眸,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好渴……想喝水……”
纪行原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尚予舔了舔嘴唇,艰难地翻了个身,随后抱起两条手臂,屈着腿把自己团成一团,房间里空调开得有点低,他无意识地感觉到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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