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生按在隔间操(粗鲁口交/强制开苞/咬屁股肉)(2 / 3)
?”
纪行原分开他的大腿,正想把自己的肉棒顶上去,却瞥见了尚予下面的奇异景象——
居然是两片和女人花穴无异的粉红色肉唇!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发愣,但很快就被惊喜替代,原来尚老师是双性人!
不是没有听说过双性人的传闻,但纪行原一直觉得是人们异想天开的聊斋故事,男人下面怎么会有花穴?女人下面又怎么能有鸡巴呢?
他猛地将尚予翻过来,抓着微微发抖的小腿使劲拉开,对方单薄的小腹下面长着青葱俊秀的肉棒,再往下则是两片肉粉色的花唇,紧致的肉洞藏在花尾,正因为纪行原粗暴的动作而不住翕动收缩。
他痴迷地盯着那处,由衷赞叹:“有意思。”
尚予拼命别过头,说话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求求你,不要看。”
狭窄的隔间内,昏暗的灯光撒在他沾着泪痕的脸上,本来就长得很秀气,现在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更加激起了雄性暴虐的欲望。
纪行原想起跟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尚予穿着蓝色的宽松短T,眉眼弯弯、灿烂得像个小太阳,他拿起笔在白板上写自己的名字,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极细,仿佛用力一握就能折断。
但这个老师虽然外表柔弱,在讲课这件事上却很坚定——课上不厌其烦地讲解知识点和题目,时刻保持着饱满的精神状态,即使台下根本没人在认真听。
纪行原垂下眼帘,伸手在尚予的私密处揉了一把,用的力气不重,但足以让尚予发出尖叫:“啊!”
“这可怎么办呢?”
纪行原缓缓地翘起嘴角,心情十分愉悦:“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插进去……你这里应该没被人用过吧?”
尚予先是点头,后又急忙摇头:“不不不,不可以!”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纪行原俯下身,张嘴咬住尚予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他的齿关,清淡的酒味瞬间飘进他的口腔,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令尚予有些出乎意料,他被动地承受着唇舌的搅动与吸吮,抗拒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但这种平静很快就被异物的插入而打破。
纪行原仍旧在亲他,眼神里却闪过几分阴狠的情绪——他并不是要做前戏,他就是想生硬地插进去!
从未开垦过的花穴洞口格外紧绷,膜肉簇拥着保护着娇柔的内里,但纪行原十分强硬,他直接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狠戳,几乎用上了下半身全部的力气。
撕裂、破碎的疼痛瞬间从私处扩散开来,像一把火热的铁楔打穿肉体,把尚予毫不留情地钉在了冰凉的马桶盖上。
那一瞬间尚予甚至没能哭出声,他茫然地瞪大眼睛仰起头,视野里昏黄的灯泡逐渐模糊,泪水争先恐后地溜出来:“好……痛……”
“啧……果然很紧。”纪行原目光往下,瞥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窄小的入口被自己强硬破开,毫不意外地渗出了血丝。
但肉棒却进入了比口腔更加湿滑、温暖的地方,像有无数条舌头将他包裹起来,并且在不断绞紧、推挤着。
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理智之弦砰然断裂,他忘乎所以地舔咬着尚予的舌头,双手握住对方的腰肢,奋力向自己拉近,双眼发红地操弄起来。
“唔……”
比烈火焚烧更加炙人的痛苦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尚予终于从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哭声,他颤抖着伸手去推身上人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
纪行原盯着他的脸,在肉穴里面挞伐的阴茎又胀大几分,操得尚予不住往后耸动,初始的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酸酸麻麻的感觉。
太奇怪了。他失神地想,为什么全身都开始发热?
硬挺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肉体的拍打声不断响起,在尚予的耳边轰隆炸开。
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变了调,就好像夜晚发春嘶哑尖叫的野猫,陌生得令人羞愧。
似乎觉得很吵,纪行原松开他的腰,转而捂住他的嘴巴,同时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纤细脆弱的脖子,五指缓缓收紧。
下身被顶得更快更狠了,但是上面却被禁锢住,尚予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抬眼看向纪行原,对方的表情仍然很冷漠,只有眼神透露出此人正深陷情欲。
“不……要……”
他是要杀了我吗?
尚予惊恐地抓住捏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漂亮的眼睛水雾弥漫,像一只即将被掐死的小动物。
“别怕。”纪行原手掌上移,盖住他的眼睛,随即整个人压上去,他抬起尚予的腿架在肩上,浅浅地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插进去,每一下都用了大力气,直插得尚予失声尖叫,背后是墙,前面是纪行原,他已经退无可退。
在体内翻云覆雨的“凶器”却依旧精神抖擞,磨得他全身筛糠似地颤抖着、抽搐着。
眼睛被手掌捂住,视野里一片昏暗,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一点。虽然不想承认,但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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