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好不好啊(2 / 3)
就眼神闪躲着,移开了视线。
宁南北听见自己心底忽然松了口气的轻快。
玩儿到后半场,苏果果跟着宁南北看了几场男模女模的秀。她也不是什么单纯小白花了,看见台上跳的热烈了,还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宁南北就倚靠在沙发上,从后面看她的后脑勺,看她绷紧挺直的腰。
眼神明明灭灭的。
除了宁南北这边,卡座周围还有其他很多不认识的。酒和位置宁南北早刷过了卡,他不在乎其他人叫谁来蹭,鱼龙混杂也好,居心不良也好,苏果果喜欢人多热闹,他喜欢她高兴就好。
怎么就栽她手里了呢。宁南北喉结动动,又开始想念在家的时候和她滚在床上没日没夜做爱的光景——当初被囚禁被强奸的日子过得好像一场梦,如今再想起来带着虚幻的不真实感,但心境却早不是从前了。
宁南北收回思绪,手抬起来,摸上苏果果长长的发尾。
酒场喝到后半段就开始变味儿了,带了女朋友来的男人酒精上头,搂着对方摸摸亲亲,没两下就急慌慌地起身告辞,没带女朋友的也走,或者在大厅随便拉一个愿意的。
那种群魔乱舞的劲儿看的苏果果有点反胃,刚开始那会儿放松的心情完全被打乱了。
宁南北适时地凑过去,从后面抱住苏果果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要不要回家?”
苏果果似乎一下子没意识到宁南北说“回家”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也喝了点儿,量不多,耐不住后劲儿大。身上隐隐散发着好酒独有的那种微醺醉香,浇得她身上发烫,意识稍稍混沌。
“好。”她下意识答应着,身子无力地往下瘫了瘫,教宁南北锁在怀里,变态一样无声深嗅她头发的香味儿。
喝醉的苏果果很乖,也很色。
宁南北以前不知道,算是意外之喜吧。
他早就硬了。在看到苏果果映在杂乱灯光下微红的脸时,看到她裸露在外光洁细长的胳膊时,看到她紧紧包裹身体的裙子时——他无一不在精虫上脑,幻想着两个人媾和的场面。
他以前不这样的,都是苏果果害了他。害他变成重欲的疯子,害他爱上她。
宁南北甜蜜又痛苦的想着,抱住苏果果坐在车上。
车门关上,他看着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潮红着脸眼神迷离的苏果果,忍了又忍,还是凑过去咬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的双唇争夺着氧气,唾液纠缠在一起,宁南北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那种喘息泛着透进骨子里的舒服,宁南北整个人都沉迷进去。苏果果虽然处于被动,但宁南北很会,她被他勾引着也慢慢吞咽着轻轻呻吟起来。
这次是久违的女上位。
地下车库宽阔昏暗,宁南北的车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这时候迪厅正是热闹高峰期,几乎不会有人在附近出现。
——下次附近的声控灯亮起之前,在她穴里射出来。
宁南北心里默默想着,箍住苏果果的腰把自己那根丑陋的大东西在苏果果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皮肉碰撞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下流水声。
他抽插的慢,想着前戏短,怕苏果果会不舒服。
她是享乐主义者,他把她搞舒服了,自己也就能舒服个透——实战多次得出的有效经验。
实际上苏果果那儿早就洪水泛滥,黏糊糊的液体流在腿心许多。
她伸着舌头,半眯着眼抬腰配合宁南北的动作,两个人都浑身发颤,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惊天快感窜到全身,叫人头皮发麻。
昏暗的地下车库,时间指向晚上九点四十二。
苏果果又高潮一次,宁南北还没射出来。她坐在他腿上,抬抬屁股男人就能低头噙住她的乳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然后苏果果受不住地搂住宁南北的脖子,高仰起头细细的呻吟。
那呻吟声软乎乎的,车里放不开,是那种闷着做的媾和,但是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看见剧烈晃动的车身。这种刺激又不同于在家关上门做,紧张的背德感激得苏果果的快感比平时更强烈。
虽是女上位,但苏果果腰身很有力,宁南北和她做过那么多深有体会,她不是沉着身体让男人顶肏,她是主动抬腰去含去咬男人的鸡巴,用力挤压,内壁蠕动地很畅快。每插一下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从性器传向尾椎骨,继而传到全身。
和她做爱会上瘾的,她是吸男人精血的塞壬海妖。
宁南北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迷蒙着眼去寻苏果果的唇。
他微微张着嘴脸色潮红的样子特别下流,偏偏还喜欢在插入时和苏果果接吻。
苏果果时常在经历下身被抽插到崩溃时,还要被宁南北吻到窒息。
宁南北把自己对她强烈的爱都表现在性上,苏果果看不懂,她只觉得他太用力。
高岭之花堕落以后,怎么就重欲成这种模样。
苏果果受不了地推他,宁南北握住双手手腕背到身后,他整个禁锢住她,下身不由分说地猛烈进犯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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