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在为洛婴守贞?/理智在强制奸淫中寸寸崩塌(2 / 3)
迫剥出来,彻底暴露在人类面前,现在的楚辞生连垂下的睫羽都在瑟瑟发抖。
青年修长的手指逐渐向下,然后摸到了那根曾经残酷贯穿过自己身体的性器。
“放开……”
楚辞生的嗓音沙哑,想要用冷淡强硬的态度逼退对方,可是他这副样子真的太过于诱人攀折了,强装的态度可不会使痴迷者收手半分,反而会让乔月酒更加兴起了亵渎他,将他玩到哭的淫邪恶念。
乔月酒拿起智能遥控器,将门彻底反锁,现在,哪怕是医务人员也不会闯进来。
他半跪下去。
曾经疏离清冷的乔会长,此时却紧紧抿着唇,沉黑的瞳孔压抑着极度的兴奋,他太激动了,以至于到还缠绕着纱布的青年连呼吸都不太平稳。
炙热战栗的呼吸喷吐在性器上,楚辞生难堪的喘息出声,他现在敏感得一塌糊涂,就算仅是这样简单触碰罢了,大腿根就会哆嗦得不成样子。
“很想逃走吧?就像当初你进入我的宿舍的时候,我也很想逃走一样。”乔月酒唇畔弧度扩大,他手里握着楚辞生的性器,甚至故意用唇瓣去蹭圆润饱满的顶端,青年淡色的唇瓣上沾染了些亮晶晶的水液,让他看上去清冷又堕落,“当时这根鸡巴可是很凶的,我被操得哭着潮喷了好多次,可它依旧在往我身体最深处插进去。”
“当初我没有逃掉,阿生,今天你也逃不掉。”
楚辞生注视着平静发疯的乔月酒,眼神淡漠脆弱,无论如何都没有一丁点之前沉迷青年肉体的欲望。
“当初主动操我的时候,你也很快乐了吧?那现在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乔月酒掀开眼帘,他依旧被楚辞生冷漠厌倦的眼神刺了一下。
青年乌瞳中病态迷恋陡然褪去,只剩下冰冷质问,“还是说……你在为洛婴守贞?”
心中的病态痴迷催生的嫉妒一点点蚕食着乔月酒的心脏,哪怕在理智上,他是如此清楚楚辞生至始至终眼里只会有洛婴,但是乔月酒依旧忍不住愤怒。
由爱欲所生的嫉妒暴戾没那么容易被压制,它是完全不讲道理是存在。
楚辞生偏过头不想看他,紧抿着唇瓣,不想流泻出一丝软弱的情态。
不过很快,乔月酒就从愤怒的情绪里脱离出来。
他俯身亲了亲楚辞生被玩得流水的鸡巴,露出漫不经心的微笑:“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为他守贞又如何,反正阿生待会依然会哭着操进我身体的。”
楚辞生现在失去了保护的灵魂太过于敏感了,乔月酒只是用手虚虚拢住,细腻的指腹在性器上轻轻揉搓,就让楚辞生忍不住弓着身子发出低泣。
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声,那种刻意压制住,话音尾却忍不住勾着细细哭腔的喘息,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引诱得心潮澎湃。
乔月酒也不例外,他分开腿跨坐在楚辞生身上,青年的穴眼儿已经湿润了,藏在白腻的臀肉当中不住翕张,只等着接下来被贯穿、使用。
“阿生,喘得好骚啊,你都把我的逼都哭湿了。”青年那双深黑的眼眸里,涌动着暗沉的爱意痴恋,他染着红晕的脸上带着种刻意的柔弱蛊惑,可是到底压抑不住眼底猎人才有的势在必得。
楚辞生闷哼一声,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狭窄的软穴纳入身体,那骚浪轻浮的肠肉一被插入,就层层叠叠裹上来,贪婪的吮吸起鸡巴来。
明明性器才是侵入者,可那肠肉太过于饥渴色情了,肆意吸夹猥亵着鸡巴。这完全不像个清冷禁欲的权贵公子能有的穴眼,它应该是最风骚的婊子才能被调教出的那种穴,或者饥渴了数年的小寡妇才会生的荡穴。
插在青年屁股里的鸡巴轻轻颤抖,仿佛只要再过分一点,它就会被刺激到直接喷精射出来。
楚辞生忍不住发出声低泣,屈辱和身体涌来的快感让魂魄都生出了恐惧,他想提起全身力气挣扎,却被光绸以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囚在原地。
“唔!”
凶狠的骑乘让楚辞生眼角带泪,柔弱的鬼被眼眶都被欺负得通红,只能语不成声的喘息。
可他喘息得越可怜只会让乔月酒愈发兴奋,青年摇摆腰臀,让鸡巴碾过自己体内每一寸骚浪淫肉,甚至还专门往深处撞,穴口都被抽插出浪荡的白沫。
“阿生操到我骚心了……好爽……喷水了……唔!”
“鸡巴好大……嗯……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啊——”
乔月酒放肆地骚叫出声,他身上愈爽快,体内肠道吸夹得也愈发紧。于是楚辞生小腹紧绷出诱人的弧度,浑身只能小幅度地抽搐,连浓如蝶翅的睫羽都不住轻颤,睫毛尖儿坠着滴晶莹泪珠。
强大的鬼魂被压在身下,露出脆弱青涩的内里,只需要稍微碰一下,他就会崩溃哽咽出来。
恶鬼曾经那双冷漠的、残忍的眼睛,此时平静彻底破碎,他的眼底氤氲满了可怜水雾,只需要夹一夹就能带着哭腔喘出来,这样的反差感,足以让所有人为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