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质子初夜开苞/帝王隔着屏风痛苦听活春宫他像条败犬(2 / 3)
尴尬羞耻,他面容倒越发冷淡寒冽,不可折辱了。
身上还带着斑驳血迹的凄艳美人,盯着那若不是还有些微末的呼吸,安静得和死人没有两样的替嫁皇后看了两眼,抿着淡色唇瓣,硬生生掰开自己娇嫩从未被触碰过的雌穴口,手段粗暴的让自己穴口软了些,便腰肢一沉,蛮横地让肉刃插了进去。
“.….唔...!”哪怕早就做好了被捅破处子膜,身下疼痛的准备,但真的当肉具从娇嫩女逼长驱直入时,南宫净的表情依然扭曲了,他忍不住微张着刚才紧抿的嘴唇,痛苦的拧着眉头,好半晌才颤巍巍的喘息。
他疼到不敢大幅度喘息,似乎就连呼吸都能牵扯到身下含着粗大性器的女穴 ,把那敏感的肌肉刺激至抽搐疼痛。若是说被刀捅破心口的痛苦,咬咬牙也能忍,但下体自己都不曾有过多接触的穴而猛然被男人鸡巴贯穿,炙热滚烫的异物在体内弹跳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那是身体下意识产生,被入侵到肺腑的恐惧。
若说之前南宫净想着将人逼出精液便是,只是疼痛罢了,应该很容易能忍,满脑子是藏在隐忍下的阴翳算计。然而真当肉穴撕裂的疼痛传来,宛如尖刀插入五脏六腑狠狠绞弄,再鲜血淋漓抽出来,痛得他恨不能昏死过去,浑身冷汗浸透单薄脊骨。
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味。
南宫净浑身看上去又凄又艳,胸膛上还有顺着伤口蜿蜒而下的鲜血,两腿间含着粗大鸡巴吞咽,那泥泞的交合处,也有着处子膜被捅破的处子血混杂着体内淫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滑落。
梁国嫡皇子僵坐在那根鸡巴上不敢乱动,可是却有人容不得他歇息。
青奴嗓音没有半分怜惜:“皇子殿下,还请动一动,您这样干坐这,完全浪费时间呢。”
听见她催促的话,南宫净面皮又白又红,哪怕嫩逼疼得厉害,也只能掩饰住内心羞愤与被肏穿的恐惧,奋力挣扎着身体,将自己丰盈软臀高抬复沉下,用自己软肉嫩逼去伺候那根份量狰狞的鸡巴。
他的身体在忍痛颤抖,那没有润滑就被主人粗暴捅入男性鸡巴的嫩逼此刻已然稍微松了松小嘴,在抽插间肏干发出了仄仄淫靡水声以及皮肉拍打的声音。
殿宇虽大,但仅仅隔着一张轻薄屏风,无论声音都在鸦雀无声的殿宇内分外清晰。帝王依旧是绷着面孔的模样,脸色去一点点灰败下去。
像一条被丢下的无家可归的败犬。
自己名义上的皇后,帝王床榻间独享的禁脔,如今却在被另一人享用,而他只能枯坐在这里,无力等着那只被自己使用过的鸡巴插别的男人穴里,直到射了满肚子精液为止。
一边的沈雪晏似乎没看出帝王阴郁的脸色,还恶劣的啧啧轻叹道:“其实还是用血脉胞姐作为养蛊人才合适,哪有那么麻烦——不用交合,不用破开胸膛,只需要点开指尖血养着便好。”
见帝王眉眼不自觉黯淡如败犬,冷漠的瞳孔后是没藏住的痛苦,沈雪宴心情微好,毕竟他虽然不敢真的薅侄儿皇帝虎须,但在作死底线上蹦哒两下也很有意思。
沈夺玉完全没有理他,只是神情恍惚的很,那些交合淫靡浪荡的声音炸在他耳边,将他整个人炸得失魂落魄,楚辞生现在在被另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认知让他全身骨血都冻僵。
他猛然打了个寒蝉,嘴唇苍白。
而南宫净现在可没有脑子思考太多,疼痛和隐秘处难以启齿的快感几乎让没经历过情事处子,那一向清冷理智的大脑融化掉。
因为几乎没有润滑,雌穴紧得不可思议,带着被贯穿的剧烈痛楚无法自控地细细颤抖着,但随着他用嫩逼去套鸡巴,被一下下捣出汁水儿来,痛楚稍微少了少许,更多的是某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导至大脑皮层。陌生的快感刺激让南宫净浑身酥麻酸软,渐渐的,口中的痛苦呜咽就完全变了个味道。
那怕周身还有着看客冷眼旁观,但南宫净也忍不住抬起雪白臀部再狠狠坐下,让性器插得更深,痛苦化作最甘美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一次次借着那根鸡巴把自己的嫩逼捣得汁水淋漓。
他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的动作与勾栏妓子无异,南宫净迷蒙了眼神,一张清冷如皎月的面容泛起潮红,分明是快乐到极点的表现。
男人隐忍但掩不住舒爽的闷哼从屏风里传至耳畔,汹涌而来的情潮带着粘腻感,响在沈夺玉耳边,沈夺玉哪能不知道里面的婊子是自己玩自己的乐趣?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作态,简直不知廉耻得很,早知道梁国质子如此骚浪不堪,他应该早些赐几个彪悍男人给他才是!
沈夺玉心中酸楚嫉恨,他可是忘了自己情到浓时,硬生生压着皇后在大殿上搞来搞去也不见得难堪呢。
南宫净骨肉均匀,肌肤温润带着珠宝般的华光,此时却身上还有着鲜血斑驳的痕迹,衬着那浑身雪白的皮肉,简直淫靡又情色至极,等他骑着那根鸡巴活生生潮喷了两次,楚辞生浓稠滚烫的白精才射进被开苞的处子穴中,精液的内射烫的敏感肠道抽搐痉挛。仅是如此,就让南宫净未经抚慰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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