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完结、戒尺打屁股、插着按摩棒上课、风油精play慎入(2 / 3)
。”陆达恬不知耻地拉扯着乳夹,拽得乳头越发涨大,针扎似的刺痛,红得快滴出血来,周斐忍不住求饶,“别扯……疼……”
陆达叼着奶头嘬吸了一会,含在嘴里舔来舔去,调笑道:“现在不疼了吧?”他拿起桌上的白板笔,故意在周斐眼前绕了一圈,然后放慢速度在他绵软的胸口,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唔……你在、干什么?”周斐断断续续地低吟。
“写字啊。”陆达道,“老师猜猜我写得什么?”
顾尘瞥了一眼,被玩弄得红润润的胸口,赫然写着“陆达”两个字,仿佛在宣誓主权似的,龙飞凤舞,充满了嚣张的味道。“幼稚。”顾尘评价道。
“你不幼稚,你有本事不写。”陆达挑衅道。
“……”顾尘本不在意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行为,但是看着那两个字明晃晃地出现在周斐的身体上,还是有一种私有物被侵犯的不悦感,于是微笑道,“用笔写的东西,水一洗就掉了,有什么用?”
两人四目相对,就像边牧对阵藏獒,互不相让,彼此相看两相厌,火花四溅。
“那我们来比一下,谁更持久怎么样?”陆达冷笑。
“好。”顾尘一点也不怵,针锋相对。
可怜的周斐夹在中间,呜呜咽咽地说出话来,被两只精虫上脑的禽兽肏得合不拢腿,腰酸腿软,一肚子都是精液,还得被迫回答他们火药味十足的问话。
等他们一局比完,周斐下身泥泞不堪,穴口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液体,几乎失禁了一样,满脸都是泪痕,有气无力地哭吟。
陆达输了一分钟,不甘心地关掉手机计时器,冷声道:“再来。”
“你还行吗?”顾尘假惺惺地关切道,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呜呜……不要了……”周斐双腿大开,淫糜的液体把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连脚上都流了些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
“你才不行!”陆达怒了。
“这样吧,再比持久老师就承受不住了。”顾尘笑吟吟,“我们来比谁能让老师射尿吧?一人一次,公平吧?”
“行。”陆达解开周斐阴茎上的束缚,那终于得到了解放的部位猛然射出一股白浊,仿佛画家挥洒着颜料,溅得桌椅上到处都是。周斐神色恍惚迷离,几乎要昏了过去。
“老师乖,再坚持一会。”顾尘好心地塞了一颗薄荷糖到周斐口中,清凉提神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把他从梦境的边缘拉了回来。周斐半张着嘴,嘴唇口水宛然,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迷茫样子,恐怕连给他喂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了。
顾尘见状,微微一笑,计上心来,他捡起周斐被扔在一边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陆达不屑地哼了一声:“老把戏。”顾尘一弯腰,从桌肚里掏出一瓶人尽皆知的神器,滴了几滴在手心,抹到重新挺立的鸡巴上。
“卧槽!”陆达脱口而出,“这也行?”
那绿色的液体不是别的,正是风靡一时的风油精。凡是用过的人都知道,那滋味爽得人头皮发麻,浑身震悚,毕生难忘。仿佛身处炼狱之中,既感觉冰凉至极,又觉得火辣刺激,非同寻常的味道仿佛通过皮肤的每一个细胞,疯狂冲击着所有感官。
旁观的陆达甚至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这味道刺鼻得很,一瞬间好像整个教室都是这种奇异的味道,苦涩清凉,难以言表。他只是嗅着味道就觉得受不了,更别提当事人了。周斐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出去……啊啊……好凉……”
最初是刺激性太强的凉意,好似冰天雪地吃着冰块,一阵阵地寒凉,然后陡然间转化成了辣椒油沸腾的热锅,辣得人全身麻痹,抽搐痉挛,几乎忍不住挣扎翻滚,失声尖叫。
顾尘强忍着这变态般的感觉,按住扑腾的周斐,一个劲地插弄起来。周斐浑身泛红,仿佛油锅里的鱼儿,无助地翻腾哭泣,胡乱地求饶:“不要了……顾尘……呜呜……出去……”
他头一次完全在学生面前哭到崩溃,毫无理性可言,三两下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如顾尘所愿地射空了弹匣,继而哽咽着尿了出来。
他哭得太厉害,浑身发抖,几乎失声,倒惹得始作俑者心疼起来了。两人立马把赌约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把人抱在怀里,又是喂水,又是用纸巾擦,各用各的方法来哄。
陆达笨拙地给周斐擦眼泪,渡了几口热水过去,把薄荷糖勾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咽下去。顾尘抽着湿纸巾,倒上保温杯的热水,擦拭着还在颤抖的后穴。那里不堪重负,连温和的湿纸巾进来,都可怜巴巴地一直收缩,像是受了惊吓的蚌壳,里面的嫩肉都在心有余悸地打颤,一时回不过神来。
风油精的作用太强太持久,顾尘把周斐的下身擦得干干净净,还觉得阴茎一抽一抽地涨疼,仿佛被烈火灼烧着。他自己尚且如此,何况周斐?
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让周斐自己回家了,顾尘自作自受,也难受的很,所以陆达理所当然地把穿好衣服的周斐打横抱起,送他回家。顾尘还得给他们开门,目送他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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