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只是一个人偶而已、定情信物(2 / 3)
“这种约会对象,能吃得下去的只有你这没节操的家伙吧!”
该隐:“在这一点上,我由衷地佩服阿斯蒙蒂斯。”
萨麦尔:“只要忽略他像谁,美还是很美的。”
“那还有什么意义?我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该隐摇头。
“你们啊,都太肤浅了。最妙的就是相似而不是,把这样一张脸压在身下,既有渎神的快感,又不用承担后果,不是再好不过了吗?”阿斯蒙蒂斯和他们都不一样,“陛下要是不喜欢的话,不如把他让给我玩。”
“不了,我没有分享的爱好。”路西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一想到那张脸任其他恶魔玩弄的样子,就有点不舒服。
“只是一个人偶而已。”阿斯蒙蒂斯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您不会动心了吧?”
众魔齐刷刷望着路西法,八卦之心大起。
“我没有心。”路西法不为所动。
也许路西菲尔是有的,他的心里满满的只装了一位神只,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可是路西菲尔连同的他的心早已葬身在无底深渊。
恶魔们默契地略过了这个话题,没有谁想揭路西法的伤疤。
“陛下,王都的婚宴您参加吗?”玛门向来乐于在人间活动,并从这些活动里寻找商机。
路西法漫不经心:“如果我有空的话。”
“如果您要去的话,请务必戴上这个徽章。”玛门立刻两眼放光,滔滔不绝,“我刚刚设计出来的,鸢尾商会联盟的成员,人手一个,互相之间还可以传递消息。您这个拥有最高权限,随时可以召集全员精神开会……”
利维坦嗤之以鼻:“这不跟权戒一样吗?”
玛门据理力争:“这怎么一样?你知道商会联盟有多少成员,包括多少种族吗?除了天使,所有种族都有!”
阿斯蒙蒂斯意思意思给他捧个场:“哇哦,真厉害,所有种族,都赶得上我了。”
“我跟你可不一样。”玛门并不领情,骄傲地说,“整个地狱八成的税收都来自我的商会,你,也就是个播种机!”
阿斯蒙蒂斯轻笑一声,灰绿色的眼睛波光潋滟,魅惑原罪之力悄无声息地在会议室散开。
玛门神色一滞,呆呆地陷入了灰绿的沼泽,手里的鸢尾徽章“铛”地滑落到桌上。
阿斯蒙蒂斯抬起下巴:“过来,给大家跳个脱衣舞。”
玛门毫无反抗之力,傻傻地按他的话去做,离开座位,一边脱衣服一边扭动身体。
该隐反应超快,立马把投影上的爱情电影换成了动感的音乐。
利维坦吹着口哨,拿出了相机咔咔咔一顿拍。门上的骷髅欢快地跟着扭来扭去。
贝利亚的头一点一点的,似睡非睡。路西法一手撑着脸,一手给别西卜投喂苹果。
一个抛,一个接,还挺有节奏。
萨麦尔面无表情地看薛定谔的儿子作死,在喧闹的音乐声里低声问:“您有什么烦恼吗,陛下?”
“萨麦尔,你知道怎么进入天堂吗?我想去找个东西。”沧海桑田,当年的山谷无迹可寻。神只已经陨落,唯有水晶天或许还能留下一点什么。
“这您可难倒我了。神只的谕令,我可没本事解开。”
贝利亚打了个哈欠,像说梦话似的:“天国的钥匙,不是在您手里吗?”
“天国的钥匙?”阿斯蒙蒂斯打了个响指,收回能力,玛门如梦初醒,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短裤。
大家没心思嘲笑他,注意力全部转了个方向。
玛门急慌慌地穿衣服,脸色通红地假装无事发生:“什么钥匙?”
“就是天国的钥匙啊。”贝利亚满脸无辜,眼神纯净得完全不像个恶魔,“神只赐予路……”
萨麦尔捂住他的嘴,委婉地表述:“钥匙不在您那里吗?”
“什么钥匙?”玛门一头雾水,生在地狱的魔二代对堕天使们的过去一知半解,经常陷入这种“你知我知他知只有玛门不知”的局面里。“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路西法其实也有点迷惑:“你们以为钥匙还在我这里?”
除了玛门以外的五宗罪纷纷点头,阿斯蒙蒂斯呢喃:“原来不在了吗?”
贝利亚含糊地说:“可是梅塔说,钥匙在你这里呀。”
路西法示意萨麦尔松开手,问道:“他什么时候说的?”
“唔,我想想,好像是我们上次开会之后,他让我告诉你,天国的钥匙不在天堂,应该还在你这里。”贝利亚摸摸脑袋,褐色的小卷毛好像小熊玩偶。
地狱的力量逐渐渗入人间之后,会议从一年一次变更为一月一次,也就是说不到一个月。
“天堂已经封锁了,梅塔特隆是怎么跟你联系的?”
“睡觉的时候呀。”贝利亚理所当然地回答。
他的力量在睡梦中能发挥到极致,要是不全力设防,连路西法的梦境他也能窥探。
地狱和天堂大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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