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只是泄欲的工具(1 / 2)
到了晚上,季昀依旧坐在卧室里等着席御琛回来,席御琛并不满意这桩婚事,自从他们结婚后,要么就在外面彻夜不归,要么就很晚才回来,回来后也是压着他做那档事。
他们之间很少交流。
就在季昀以为今夜是等不到席御琛回来了,忽然听见门把门把转动的声音,席御琛走了进来。
“御琛,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季昀关心的话在席御琛听来就像在过问他的行踪,走上前,“怎么?我去哪儿还要想你报告吗,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了?”
“我……我没有……”季昀咬着唇解释着。
“记住,即便进了席家,你也只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伤人的话从他口中脱出。
“我知道了。”季低着头轻轻说道,漂亮的小脸一片伤神。
席御琛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拦腰将他抱起随后扔下身后的大床,随后脱了身上的衣物便压了上去。
“嗯……”季昀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被席御琛粗鲁的扯开,白皙的身躯布满红印和掐痕,有些是昨晚做爱留下来的,有些是更久之前的。
席御琛将他的腿拉开,看着他下体那个娇嫩的花穴,在昨晚的浇灌下到现在还有些红肿,可以看出它昨晚遭受了怎么激烈的对待。
“骚货……”席御琛骂了一声,将手指粗鲁地捅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在花穴里面快速进出着。
男人从来不会怜惜他半分,季昀忍着想夹腿的动作,努力张开腿让他玩弄。
席御琛抽插了几十下后便将手指拿了出来,将手指啥塞进季昀的嘴里,“好好舔,这上面可是你的骚水呢?”
“唔……”季昀将手指含进嘴里,柔顺地舔着。
等他舔干净后,席御琛拍了拍他的脸,“起来,跪好,我要从后面干你。”
季昀听到男人的话,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男人每次从后面干他都会干得很深,可他整个身体都被他控制着,根本不能退缩,只是硬生生受着。
想起那些可怕的情事,季昀咬着唇,却还是撑起身起分开腿跪趴在床上,背对着席御琛,露出下身娇嫩艳红的小穴,小穴似乎也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不停收缩着。
席御琛将坚挺的阳具抵在他的肉穴,没有给他时间适应,直接一插到底,握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干了起来,没有任何缓冲。
季昀只觉得下身像被劈开一样,无助得将脸埋在枕头里,安静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操干,被顶得太深也只是发出几声软软的夹着痛苦的呻吟。
面对这样乖巧的人儿,席御琛却还是犹嫌不够,用力按着他的腰将阳具插得更深,仿佛要把他贯穿,圆润雪白的臀部被撞得砰砰直响。一只手掐着他布满咬痕的奶子,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肉穴,摸着两人的结合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看着身下的肉穴深深包裹着他的硕大,男人转而捏住那个小巧的阴蒂环,拉扯着,感受着小穴因为阴蒂被玩弄剧烈收缩着,将他伺候得更加舒服。
“啊……”季昀双腿酸软颤抖着,差点跪不住,呻吟声抑制不住溢了出来,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有节奏地玩弄他敏感的阴蒂,随后用力扯了一下,直接将他推上高潮,骚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他的阳具上。
“啊……”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无比,季昀凌乱急促地喘着气。
男人却不给他时间反应,一边感受着他的收缩一边彻底地大开大合干了起来,仿佛要彻底把他玩坏,一下下深入撞击他的宫颈,每一下几乎都要将他干死在床上。
“把子宫打开,我要进去。”男人神色漠然地命令道。
季昀受不住这么激烈且粗暴的性爱,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向身后的男人求饶,“御琛,求你轻点……饶了我吧……”
“饶了你?怎么饶?本少爷最喜欢的就是看你痛苦的样子。”男人扯着阴蒂环,在宫颈口研磨着,一深一浅地撞击,完全把他当成妓女一般对待。
季昀不再求饶,只是隐忍地啜泣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讨好着在他体内讨伐着他的性具,好让他进得更深。
很快,宫颈被研磨出一道缝隙,男人趁机顶了进去。
“啊……”季昀忍不住仰着头呻吟出声,手指抓得泛白,用尽全身力气才忍着想逃离的冲动,在男人身下痛苦吟哦。
男人似乎很享受季昀这一副被凌虐的模样,性质一来,更加不管不顾地猛烈抽动着,每一次猛烈撞击子宫口的同时,都将季昀的屁股往下压,迎合得更深,完全不顾及他是否能承受住这样粗暴的性爱。
娇嫩的子宫被人这样玩弄,季昀却半点挣脱不开,只能不断地供男人发泄,祈求他能怜惜他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似乎快要到了,性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骚逼给我好好夹着,我要射进去了。”说完加快力道地抽插几下后,便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泄在子宫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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