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车车沙滩play伪触手(1 / 2)
上次就没开发得彻底,又这么久没碰,他的身体本应该恢复紧致。只不过因为情欲焚身,那处的肌肉已然松软下来。
那张小口饥渴地吞吞吐吐,一触及她的手指就兴奋地缠绕上来,吸吮挤压。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要敏感数倍,她的技术又是经过针对性训练的。随便一动他几乎就要瘫软在她身上。
而动作间,他的鱼尾不免经受一番颠簸晃动,挤压到里面的某个东西。。
藉蓝难受地蹙了蹙眉,软绵绵地抓住她的手腕:“唔......你干什么?”
藉疏怎么可能被他阻拦?她的手指继续向里探去,直到触到硬物。
然后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鲛人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在她怀里扭动着身体:“难......难受......好奇怪......你干什么......”
她愉悦地微笑:“嗯哼,一个小小的实验。”
女子侧头观察他的反应,轻轻托住他的下巴,用与这份温柔不符的强硬分开他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别忍着,”她轻柔地说:“我喜欢听你叫出来的声音。”
她更加悄声地,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似的道:“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今天晚上会叫得整片海域都听得见。”
“别紧张。放松点。”然后她掰了掰鲛人僵硬的身体,不满地命令道。
藉蓝勉强把发力到僵硬的咬合肌松开,可是身体的颤抖是无法用意志力控制的。
他甩动着鱼尾,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的钳制,反而会不经意撞到里面的东西。
鲛人艰难开口:“帮我......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拿出来......”
藉疏恶意地搅弄着敏感的内壁,指节弯曲,时而给他做着根本没有必要的扩张,时而拨弄摁压卡在不浅不深的尴尬位置的硬物:“哦?里面有什么东西?”
生理性的泪水断线珍珠般从他湿红的眼眶里滑落:“......就是你碰的那个......那个......”
“说清楚。”藉疏不为所动,修剪圆润的指甲不紧不慢地敲击着它,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他身体内部奏出一曲交响乐。
“......海......海螺......唔......”黏腻的液体不断分泌,顺着她的手指流淌下去,淫靡又涩情。
男人耻得闭上了眼,不敢看她。
藉疏食指一勾,将那个卡在里面的小东西往外带了带,在他陡然增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中笑问:“哦?说说海螺为什么会在里面?”
可怜的鲛人几乎已经被她欺负到神志模糊,乖得很,问什么就答什么,一股脑把自己给卖了。呜呜咽咽地断续说:“里面......痒......难受......那个东西......进去......就拿不出来......”
他哭了。
她笑了。
笑得还很大声。
鲛人的音色得天独厚,低沉如琴,悦耳如风。委屈的时候声音中似乎都带着潮湿的雾气......让她听了更想欺负他。
比如......让他哭得整片海域都听得见。
藉疏扣住螺壳上的花纹往外拉,里面被绞得很紧,拉起来竟然有些吃力。
“放松。”她好笑地加了点力,拉出来时居然还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米色的海螺上面沾满了他分泌的液体。
藉疏翻转着手掌啧啧称奇地看着这只个头不小的螺壳:“原来你能塞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啊。”
“唔嗯——”他前端还被绑着的小东西可怜地颤了颤,溢出了一丝白浊,小声地恳求她:“......求求你......让我......让我射吧......”
藉疏折腾他折腾了这么久,自己当然也有了性致,只不过她比他克己自制得多。
“又想射了?”她顶在要命的那一点上,在他“啊啊”的浪叫声中快速地将手指弯曲又伸直,慢条斯理地说:“等我一起。”
“什......什么一起?”藉蓝半是清醒半是迷蒙地问:“......你可以吗?”
藉疏笑而不语,背后,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及踝的长发无风自动,拧成一股,成为蟒蛇似的粗物,流转着狰狞的暗光,试探性地在他腰侧逡巡。寻找一个适宜插入的角度。
“低头,”与此同时,女子轻轻地在他头顶施力,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松开手,浴衣滑落,玲珑的曲线彻底显现,展露出一具完美到不似人类拥有的躯体。
藉疏扶住他的脖颈贴近自己的下身:“舔我。”
高等虫族之中是只分雌雄,不分人类意义上的男女的。
——低等虫族另算,它们不算智慧生命体。
应该说,高等虫族,他们——因为没有“她”——看起来都和人类意义上的男性一模一样。只不过雌虫更加强壮,雄虫显得瘦弱。
如果稍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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