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遂在台上做检讨星星在主席台下口/交蛋是钟星在薛遂怀里哭(1 / 3)
上次那个男生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不相信钟星是自愿跟薛遂走的。他自觉自己和薛遂在集训时住了一个月,除了他请教钟星的时候,钟星都不会主动和他打一句招呼!
这么冷淡的人,肯定是被薛遂威胁了不敢说。他暗搓搓找了个时间,想去“点拨点拨”薛遂。
薛遂个子高,没站直的时候都比男生高上不少,家里条件又不差,穿着都是紧着好看的来、把薛遂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男生仰视着一脸凶相的薛遂,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想到自己的使命,告诉自己不能退缩,自己好歹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指在高难度竞赛中和各个学校的学霸们厮杀。
薛遂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他又想弄清楚那天钟星和他说了些什么,结果他一句话没套出来,这男的小嘴叭叭说个不停,他有些不耐烦了:“说正事。”
男生:“你不要欺负钟星我告诉你作为他住过一个月的室友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钟星只是畏惧你的强权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
一口气没带喘得来了一串,听得薛遂头都炸了。眉头跳了跳,校霸紧握在身侧的拳还是按捺不住了。
老师最后确实也知道了,男生说到底平时也是个惯用脑子的,体力活动也没参与多少,和薛遂这种练过的哪能比。
“薛遂!你舅舅前段时间来学校你怎么保证的啊?你说啊?!”主任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头顶更秃了,他愁的呀。本来他们学校就靠着几个苗苗撑场子,现在可好了,又被薛遂打残一个,想到接下来的联赛他就头疼。主要是一想到隔壁学校的死对头又要得意地在他门前当孔雀显摆就来气,他更怕老校长一把泪地和他讲办好学校多不容易,一定要多用心培养好苗苗为我们学校争气啊。
主任越想越气,他在办公室愤愤地转了好几圈,想抓抓头发却只抓到零星的几根发丝,更气了。抖抖索索的手指着薛遂:“你知道你刚刚打折的是谁吗,啊!”
薛遂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就冲了挥了一拳,他太激动了回击我,结果自己身体不协调把自己手摔折了。”他本来都不屑解释,但是一想到着主任以前和舅舅是同学,说不定背地里又要告自己状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还是说了遍原委。
主任气得打断他:“那是我们年级稳定前5-10名的苗苗,尤其是他化学有多好你知道吗!在之前的竞赛里可是拿一等奖的!”他越说越心碎,那张胖乎乎的肉脸做着悲伤的表情就叫薛遂有点想笑,“结果他现在右手折!了!”
“才5-10名,人钟星从来没掉下过第一。”
“什么?钟星?”主任刚走远没听见前面的话,只依稀听到薛遂提了钟星的名字,他以为这小畜生又盯上了人钟星,忙教育他:“不行,人家钟星什么宝贝苗苗,我警告你,不许欺负人家!”
正巧遇见物理老师来找,看见薛遂,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和主任报了。
薛遂不耐烦道:“知道了,不就是检讨吗,念就是了。”他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竞赛而已,大不了我去。”
老头儿直接气笑了,冲他吹胡子瞪眼的:“你去?就你这连静摩擦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去参加理科竞赛?”
教室里,薛遂和陆合打架的事情以及传遍了。学习的时候没人愿意深入,但是传八卦确实极快的。有胆子小的看见薛遂回来了,赶紧封上嘴不敢再说。
路过钟星座位时,钟星喊住了他,薛遂迟疑了下,还是停住了,他低头看着着急的钟星,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
“你干什么把人右手弄折啊,下周我们就要参加联赛了,这次比赛很重要的。”钟星为他感到可惜,他自己知道这种比赛于他们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在得知陆合右手受伤不能参赛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薛遂故意的。毕竟上次他们的气氛就不太好。
薛遂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座位上。
姚鸣一看见他就大呼小叫起来:“呀!薛哥,你这脸咋了,怎么流血了啊!我这儿又酒精棉棒给你消消毒,来。”
薛遂闷着头不说话,看着黑洞洞的桌洞,谁也不知道在最里侧的小说里夹着一本竞赛题。
连姚鸣都一眼看见自己也受伤了,钟星却完全没注意到,一见到他就因为陆合冲自己发火。心里又闷又火,他只后悔刚刚就打了那谁一拳,反正都要吃检讨的,还不如打个爽!
见薛遂不肯给他消毒,姚鸣就夸张地叫起来说薛哥你不想破相的吧,以后留疤了你老婆半夜不得吓醒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薛遂就乖乖坐着让他帮忙上药了。
他们给薛遂做检讨的时间挑了个高一至高三都要出席的日子,主任原话:人多让你有表现欲是吧。那你好好念你的检讨。
薛遂这次很怪,一句话没怼他,弄得主任很不习惯,他已经被这小子折磨出病态心理,每次他乖巧一点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们学校的主席台很宽很高,在台下藏个人绝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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