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见》14凑过来蹭他的颈窝(小巷脏婚纱伪强奸内射灌精(2 / 4)
喃道,无比自然地顺着脚踝往上摸,五指隔着布料一寸寸蹭过男人的小腿,又停在膝盖下方。
在往上就要支起身子了,没有力气……钟幕尝试了几次,手指犹豫着在男人膝盖下方蹭来蹭去,最后还是放弃了,手指往下,重新抓住脚踝。
“……钟幕,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仿佛对他这副不堪的模样忍无可忍一样,“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真是——”
真是什么,自甘堕落吗?
清醒时的钟幕一定会这么推测,然而此时他充耳不闻。感觉到手中那只脚踝往上抬,似乎想要挣脱离开,钟幕于是用力抓着前金主的腿,仿佛抓着一根路灯柱一般,借力把自己身体挪过去些许。脸颊贴着男人的小腿,轻轻磨蹭。
脚踝立刻停止挣扎了,在男人猝然粗重的喘息声中,钟幕继续自顾自道:“别走……”
小猫,别跑……
男人不知为何,不再说话。小路里一片死寂,唯有一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携着股极为冰冷又异常火热的温度,把钟幕整个人寸寸扫过。
从垂落脑后的头纱,到白纱下含着忧郁的眉眼,此刻在药效下洇出发情的薄红;破旧泛黄的婚纱逶迤在地,胸前布料被撕开大半,裙摆沾满打斗时留下的脏污,上面点缀的花朵被撕得稀巴烂。
但钟幕裸露出来的身体却白皙到仿佛水洗过的月华般,从男人的角度看去,那两节锁骨因为仰头的姿势而用力地凸起,脖颈旁的伤口甚至没有完全愈合,泛着不堪的淡粉色。提醒每一个人,只要抓住这具看似游离的淡漠的身体,就可以肆意蹂躏凌辱,在任何一个隐秘的部位留下自己的齿印和精液。
这简直是任何一个雄性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封重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慢慢伸出手。
钟幕脑中尽是混乱的光斑,闻到熟悉的气味,他心里愈发安心,就要这样挨着男人的腿,慢慢陷入昏沉的无意识深眠中。
“钟幕。抱着别人的腿,到处乱摸……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哑,钟幕已经无法理解话语中的含义了,却觉得语调却很温柔。
随即,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的下颔。
与温和的口吻不同,这只手力气大到仿佛要把钟幕的下颔骨捏碎,下巴瞬间被攥出红印。钟幕本来应该感到痛的,可肌肤相贴的瞬间,好似情欲的开关被瞬间撬起,潜伏已久的药效终于险恶地掀开它真正的作用,宛如电流唰地打上脊背,钟幕只觉得那股昏沉被瞬间扫荡,难耐的焦灼的情欲立刻直冲脸颊!
“唔……”
他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心跳快得可怕,全身都在发烫,男人抓着下巴的那一小块地方舒服得仿佛能把皮肤融化掉,钟幕双颊大片地泛红,大脑一片纯然的空白,只想把钳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吞进喉咙最深处,缓解那一阵阵仿佛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干渴。
他也这么做了,放开脚踝,改为抓住封重的手腕,先是蹭了蹭,然后去舔男人粗糙的指节。
“……幕幕,”那个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叹息,又仿佛在死死压抑着什么即将爆裂的情感,“你是猜到了我后面要做什么,于是特意借此来讨好我,想要躲过一劫吗?”
“卖乖也没有用啊。”
原本覆在头顶的阴影往下移,男人蹲下来,抽出被钟幕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改为轻轻捏着他的脸:“你这个样子,我只会变本加厉,比刚才那个人更残忍、更过分地强奸你。”
“把你拖进脏兮兮的小巷子里,往你的身体里射精射尿,只能趴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副被肏烂的样子……也能接受?”
封重凑近钟幕,这是一个极近的、过于危险的距离,他眼角弯起,眉眼俞显多情,声音轻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说出口的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本来我也是打算找人来帮你的,要是再不跑……”
“我就尽情强暴你了。”
“……”钟幕喘着气,他两眼失神,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药效已经完全上来,整个人都处于难耐的情热中,根本理解不了男人话语的含义了。
封重盯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真的慢慢放开手,似乎要就这样站起身……
钟幕突然凑过来,埋进封重的颈窝里,用脸颊轻轻蹭封重锁骨和颈侧的那一块皮肤。
——这是钟幕和封重在一起时,钟幕经常做的动作,偶尔不需要早起的假日,封重睁开眼,就能看见醒得更早的钟幕一边发呆,一边把脑袋埋在情人的颈窝处。
要不然用脸颊缓慢地磨蹭,要不然用手来回摸封重胸膛上某块地方的肌肉,可以一个人自己这么自娱自乐半小时,理都不理封重的。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弦“咔嚓!”彻底撕裂了。
封重下颔线紧紧绷着,脖颈边被钟幕蹭过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他忍无可忍一般,五指隔着头纱抓住钟幕额发,往后拉,逼着钟幕抬头看着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