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天亮/他像一个刚接完客的妓子(哥哥h 后穴内射灌精)(1 / 3)
有秋林依言张开嘴,雪白齿列和鲜红唇舌都被浸润在一泡满满的白浊间,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嘴角溢出来。带给人一种强烈的、玷辱美人并肆意糟蹋的冲击与快感。
“吞下去。”年缘然道。
有秋林抿起嘴巴。喉结滑动几下,精液被全部吞进胃里。
“不舒服吗,”年渊然低头看向有秋林,“喉咙难受?”
虽然这么问,他的手却伸到了有秋林臀缝间的肛塞,随意揉了一把蓬松的短尾巴,就开始握着肛塞,在有秋林后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有秋林摇摇头,膝行一步,把自己的脸贴到年渊然才发泄过的性器上。
他像在面对着什么心爱的情人一样,脸颊来回磨蹭年渊然半软的肉茎,上面残留的精液小半都抹到了他的脸上。有秋林仰头对男人笑:“有一点不舒服,也还好。您……您不要担心我,是我嗓子眼太浅了。”
话语间,埋在肠道里的粗大肛塞仍来回抽插着,浅浅拔出,再不紧不慢一口气深入,好几次都撞到了有秋林的敏感点,他喘息几次,才有些艰难把整句话说完。
说完后他也并不停着不动,偏过头,含住男人的性器,舌头在龟头处打着圈,稍微用力一抿,吸出输精管里残留的男精,有秋林还殷勤地舔舐茎身,咽下去所有精水和淫液,把年渊然的肉棒服侍得清清爽爽。
“年先生……您还满意吗。”他就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被初次开苞的妓子,有些不安也带着期待地问道。
年渊然沉默半晌,没有回答,却不是在想什么别的事情,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有秋林身上,那眼神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探究和审视,看久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以前对别人也这样吗。”男人突然开口。
对别人?有秋林不明所以,“什么是别人……做什么?”
“口交,亲男人的鸡巴,”年渊然淡淡道,他那么一副矜贵不近人情的模样,说“鸡巴”这个词时简直和说“开会”没有任何区别,“清理干净,主动带肛塞。”
当时现场没有第三个人,有秋林也并未听出年渊然寥寥几句之下真正的意图,可此刻屏幕外的年缘然看着这两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哥的意思——
怎么能这么温顺,被肏得喘不过气也要努力吞下男人的鸡巴;为了怕他哥不舒服竟然主动去带肛塞扩张,甚至不在乎自己受伤;吞完精后还会自觉清理这根才把他肏得差点窒息的肉棒……简直比最下贱的流莺还骚浪,真的没有任何经验,没有人教过吗?
镜头里的有秋林迟疑着摇头:“您是指性经验吗?在遇到您之前,我一直是单身,没有交过男女朋友。”
他低声道,“我这方面的所有经验,都是年先生教我,或者让我去学习的。我知道我比不过您前面的那几位,他们嘴巴甜技巧也好,我一直……很笨拙很僵硬,年先生嫌弃我也正常,如果您……”
如果您对我不满,想再找别人……
“没有嫌弃你。”年渊然突然打断他,“以后不要把自己和那些人比。我也不会和他们再有任何联系。”
“好,好的。”有秋林停顿两秒,立刻答应。
“犹豫什么,有人来找过你,给你脸色了?”年渊然并不是什么“让情人受尽委屈却毫不知情”的“霸道总裁”,以他看人脸色的本事,有秋林的短暂的迟疑简直无处遁形,“不要浪费时间和他们废话,直接叫人赶走,剩下的助理会处理。”
有秋林同样点头。
——他当时以为年渊然只不过被他伺候舒服了,一时心软而已,那些什么老总经理,别说谈男女朋友,就是已经结婚生子了,不也一样外面风流不断吗?再说,是自己肆意勾引理亏在先,年先生曾经的小情人一个赛一个的年轻水嫩,就算年渊然不想断掉任何关系,又能如何?有秋林一个秘书,叫谁赶人,助理凭什么给他善后。
当然,后来有秋林发现第二天上班,保安部的调动和命令权就悄无声息给了他,年渊然的私人助理特意找他汇报“年总的吩咐”,之前那个纠缠他的小明星莫名其妙被雪藏最终销声匿迹后……有秋林才隐隐察觉到年渊然的城府深重。
现在的有秋林,只是在点头后,害怕年缘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又犹豫着补了一句,“年先生,还请您真的相信我,我确实有一点私心……我以为这样做,您会对我多一点点喜爱。如果年先生不喜欢这样,我下次……”
有秋林没有感受到自己话说一半时,年渊然陡然投过来的目光,只是撑着地毯就要站起来,以为自己又惹了年渊然不高兴,准备主动结束这场性事——
一双手突然握住腰,把他从地板上提起来,下一秒,肛塞拔出,有秋林被掼到他刚躺过的书桌上,上半身紧贴桌面,下半身完全悬空,年渊然从椅子上起身,身体挤进有秋林双腿之间,手掌下移按住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扯,直到那个因为肛塞骤然拔出而一时无法合拢的后穴口完全露出,男人腰身往前一送,阴茎直接捅进洞开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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