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h 破处)(2 / 3)
林的新男友别有所图,且想要囚禁有秋林时,直接一拳挥过去,揍到那个男人连呻吟都力气都没有,才紧紧抱住自己的嫂子,像只护食的小狼崽……
成年后年缘然愈发稳重,有秋林几乎不再说这句话了,此刻情急几下脱口而出,不仅起不到警告的效果,反而异样地刺激起男人的性欲。
“我在干什么?嫂子看不出来吗?”
年缘然竟然在笑。“哐当”一声,他随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捆绑专用的尼龙绳,三两下熟练地将自己嫂子的双手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有秋林顿时被摆成一个面对年缘然双腿大张,膝盖几乎抬到胸前,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的淫荡姿势。绳子的束缚让他甚至不能并起腿,只能敞开自己的雌穴与后穴任人用视线奸淫用手指玩弄。
这还不够,年缘然倾身在床头一个不明显凸起处按了俩下,一只连着铁链的项圈掉出垂落,他拿过来强行戴到有秋林脖颈上,“咔嚓”一下项圈闭合,严丝合缝贴紧了有秋林颈部的每一寸皮肤,明显是量身定制,项圈上还刻着一片小小的落叶。
铁链另一头烙在墙体内部,除非有秋林能力气大到把墙壁扯塌,不然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项圈禁锢住他所有想要逃跑的行动和意图,双手别说推拒和阻止,连抓住床单减少一些冲撞折磨都做不到,连着手腕,被强行折到胸前的双腿更是彻底失去支撑身体与爬行的作用,只能让男人掐着他的腿根随意折辱,整个粗大阴茎都可以轻易地彻底塞进去。
“……小年?”有秋林被这一连串说愤怒不像愤怒说惩罚不像惩罚的行为弄得有些懵,“你要……”
“刚刚秋林问我在干什么。”年缘然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光看着他,有秋林无法形容,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仍在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行压抑,以至于脸部肌肉都有轻微的扭曲,眼中仿佛藏着两团鬼火,让人毛骨悚然的欲望与喜悦明晃晃地跳跃。
“我在亲它,还咬了它啊。”
话语间,年缘然竟然又俯下身,咬了一口有秋林的花穴!这一次牙齿的边缘甚至碰到了从未被人触碰的女穴口,有秋林被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手指艰难动了一下,却被严严实实地捆着,连本能的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接受下半身猛然传来的又一阵快感。
为什么……他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脑中思绪被搅得断断续续,小年不应该感到恶心吗……
“我之前还以为嫂子是移情别恋,或者厌倦我了,才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缘然语调很慢,每个字都念得极重,仿佛想借此先发泄一些过于激烈的情绪,可惜几乎不起作用。
“竟然是这个……竟然因为这个不理我。”年缘然伸出手,摩挲有秋林项圈边的皮肤,眼神亮得令人头皮发麻,“怪我太迟钝,太尊重你的想法,竟然现在才发现这个‘秘密’。”
“要是早知道——”年缘然突然顿住了,他放在有秋林脖颈上的手指温度很高,似乎在轻轻发抖。
“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了?”
有秋林忍不住问道,年缘然此刻的状态实在太过诡异,不像他想的那样,暴怒后直接摔门而出,非要类比的话,倒像他以前见到的,下一秒就要砍人的精神病人,或者猝然发情的公狗,那双瞳孔,简直像要用目光把他的皮肤一寸寸舔舐过,再恶狠狠撕咬下来。
“那我一定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脱掉衣服,露出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有秋林瞳孔紧缩,发现年缘然胯下的性器竟然早已勃起,上面青筋狰狞,龟头渗出腺液,一副早已动情的可怖模样。
“你什么时候……?”这一刻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本能地就要后退,却发现肩胛骨已经抵到了床头的浅灰色牛皮靠板上。
“在看到嫂子身体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年缘然眼神痴迷,又混着近乎病态的狂热,比起当初对着黄片中双性人皱眉的男人,简直像基因突变,“秋林,你真的好漂亮,那里……想让人狠狠地咬烂,用巴掌扇坏掉。”
“你说什么疯话……!”
“要是在你第一次拒绝和我上床时,我就像这样,管你怎么挣扎,直接按着你,撕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握着他的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有秋林未经人事的雌穴口,纯净柔软的淡粉色和滚烫坚硬的紫红对比极为明显,花穴口紧紧闭合,似乎连手指的插入都极为艰难。
有秋林自己是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脆弱的,他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女穴虽然连子宫都有,但却比正常的女性小了整整一圈,还没有缘由的极其敏感。即使他每次都努力放松,也只是伸进半个指节就被卡住了。
这么窄,年缘然不会是想要……
就像印证有秋林倍的想法一样,年缘然竟然试探着用龟头捅了捅他的花穴!
“你,等等!不要——”有秋林也是男人,年缘然这一刻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他顾不及思考年缘然为什么竟然能对这副病态的身体起性欲,只是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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