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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你是不是暗娼故意勾引男人肏烂你射大你的肚子(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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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负责的,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但任霁话说到一半就警惕闭上了嘴。他想,真是莫名其妙,时徽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一个大男人,说“负责”也太诡异了,虽然时徽长得确实好看,估计愿意负责的人不少就是了……

“时徽同学,”任霁连忙打住这极为不对劲的联想,冷笑道,“你是把我当肥羊宰了?还负责,仙人跳直接跳到我头上?”

时徽没有露出任何羞怒交加或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就像一个被伤害到又故作坚强的受害人一般,微微睁大眼,语速平稳,“我被你强奸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却污蔑我在仙人跳。”

“仪表堂堂的学生会长,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吗,不知道你的部下和老师看到你的这副嘴脸,会不会痛心道德教育的失败与人性的堕落。”

“……”任霁被这一长串文绉绉不带半个脏字的嘲讽话语打得愣在原地,一半是脑子没转过来,一半是震惊——向来寡言的时徽,竟然愿意说这么多话?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时徽毫无预兆地掀开被子,此刻正是春天,天气还算暖和,因此任霁并不感到寒冷,只是被突然呈现在眼前的赤裸身体惊得一时失声,刚想起来的反驳又忘了。

时徽不给任霁任何反应的机会,仿佛一条光滑柔软的鱼般朝着他游曳过来。

“你不记得了吗,”时徽定定地看着他,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昨晚你抓着我的胸,又捏又打,我的乳肉和乳头都被你掐红了,我求你别再打,你反而变本加厉,不停抠我的乳孔,质问我怎么没有奶水。”

任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时徽的手移动,看着他一手抓住自己娇小的乳房轻轻揉捏。

不,不是这样的……任霁口干舌燥,好像真有残留的记忆随着时徽近乎淫荡的动作被迅速唤醒。

不是这样的……他才不会这么轻这么小心,要是他的手,一定用力抓上去,把这团微微鼓起的乳肉抓得溢出指缝,印上自己的指痕,再故意粗暴地去扣弄奶孔,直到整个乳头都肿大一圈,红通通地挺立在近乎平坦的雪白胸脯上,男人的掐痕掌印交错……

时徽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和他平时在图书馆看论文、在讲台作报告时没有任何区别,这副不可染指的纯净与手上淫靡的动作形成了极能挑起男人情欲与施虐欲的鲜明对比。

“我的腰,”时徽的手往下移,来回抚摸腰肢最纤细的一处,语气冷静,“都青了,你一定要使劲抓,抱着我肏,我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你就越生气,肏得越狠,可我如果不挣扎,你就会故意往很深的地方顶……”

任霁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谁让你的腰这么细,还故意在我面前晃,哪个男的能忍住?

换任何一个人来,肯定比我还凶还粗暴,一只手掐着你的腰一只手掰开胯,还敢挣扎敢逃?狠狠肏两顿,肏服了就只会伏在我身体下面哭着被乖乖灌精了。

时徽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只是在任霁几乎凝住的目光下,离开腰身,慢慢把手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掩藏在男性性器下的女穴也肿了,嫣红色花唇肿胀地掩在穴口,本来浅色的雌穴此刻完全是一副喝饱了男精的熟烂模样。

“你的精液,现在已经是精斑了。”时徽摸着花唇上一点浊白色的痕迹,淡淡道。

他抻开穴口,被含在身体里一晚上,尚且温热的精液顺着流出来,太过粘稠的男精使得溢出的速度极为缓慢,一部分沾到时徽修长的手指上,一部分重新覆上花穴与大腿根。

“这里还被你咬了好几口。”时徽把黏到大腿上的精液随意抹开,指着腿根处隐约的咬痕,“你一咬我就抖,这块的肉这么敏感,你还故意用牙齿叼着咬,咬完还要接着肏……”

不用再详述,任霁十分钟前刚醒来时,已经深刻体会过了时徽身体里到底有多么柔软又销魂,湿润的穴道还会分泌温暖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简直让人想把囊袋里的男精全浇进去。

时徽偏过头,眼瞳颜色浅淡,在光线下折射着没有温度的光,仿佛高山皑皑冰雪。

他嘴中吐出的却是再露骨色情不过的性事与详细至极的交媾过程:“我以为一次就会结束,一直在忍耐你失去理智的兽行,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班长强行按着我内射后,很快又勃起,然后继续肏我。”

“第二次开始我忍不住哭了,可你不仅没有停下,好像更兴奋了,性器撑得我涨得想吐,”时徽望着任霁,睫毛随着呼吸和言语轻轻抖动,“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背地里是个喜欢强奸男人的变态吧,别人越哭他越亢奋,阴茎越硬,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停。”

“现在……”时徽慢慢靠近任霁,脸上没有表情,任霁能清楚看到他眼里虹膜上光线的细微折射。

“你把我肏成这个样子,还不打算负责,甚至要侮辱我心怀不轨吗?”时徽轻声道,“你的阴茎才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我……”任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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