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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想不出标题但带一点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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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给人戴上,那不就顺理成章地牵手了吗?托个心上人不过是给自己抬身价,别说带人上床了,就是把人骟了也行——只要你肯砸钱。」

这话让众小姐都深有体会,哈哈大笑后便不再缠着关绮,转而谈起自己其他的风流韵事去了。李正盈同刚才告状的姑娘吵了起来,热热闹闹中,关绮倒是寻到了一些安生。

她和连懿确实有些交情。

世家小姐身边侍奉的人多,被不三不四的家伙蛊惑,年纪轻轻就尝到情欲甜头的也多。

女儿家不想怀孕,又要防着花柳病,在房事上也就不敢那么冒进。再怎么与伎子侍儿情投意合,也不太肯纳人入身。洞房花烛夜,女方为表诚心,总要做足全套,另一边的贵公子却……于新郎春宵甜短,于新娘确是春宵苦长,不仅没什么乐趣,还容易受伤。

故而也有这项风俗:在女儿订婚前后,请一位通房中术的净身男子,住进小姐卧房,点上一支鸾凤图案的红烛,帮小姐渡过第一次化身。

关绮开窍早,身边的侍儿又会来事,不缺化身那晚的高潮迭起。狐朋狗友送过不少助兴工具,淫蝉假阳一应俱全,身子里也不是没放过东西。

纵然她之前没尝过活人,却也不觉得有多新奇,当成普通的一个晚上,过了就忘了,后来才知道那是连懿。

横竖最后婚也没结成,化身反倒给了关绮别的胆子,让她在性事上愈发……狂妄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

「哟——」李正盈起哄,「瞧她嘴角的样子,刚才果然是骗人的——」

便又是哄堂大笑。

「好啦,」关绮狠狠拍了下李正盈的脑门子,「上香的时候,你也要做这样一副痴呆样子吗!」

没落的世家,在一些规矩上就格外严苛,似乎是想要借此摆些大族的气度。纪悯真祖母是位获封的孺人,母亲连考不中,家产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显然是这些世家的典型。

出家之前的十几年,纪悯真从未在白日解下贞龙。遗精来到后,更是连夜晚也要……咳。

那时他少时不懂事,身子长开以后,也偷偷地靠磨蹭枕头获得些快感。这种淫荡事情被父亲发现后,自然是狠狠地挨了一顿毒打。

「将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呢!」

父亲折了细竹条的鞭子,气喘吁吁地朝他大喊大叫。一边看热闹的小妹也跟着摇头,起哄说哥哥怕是永远也嫁不出去了。

……倒也没说错。

昨晚那位小姐离开后,纪悯真根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父亲挥鞭的声音,母亲和妹妹的咒骂也不停,吵得他委屈,整晚闷着被子难受。

今天早上起来,心里则更多的是害怕。

据说被取走处子之身后,男子的身体各处会跟着产生细微的变化,身下那孽根也会复苏,时时刻刻给人带来蚂蚁噬咬般的苦处。如果自己没法控制自己,不小心在外表现出来,如昨夜一般黏在女人身上求欢——

他的脸只涨得通红,也不敢往下继续想。

但是昨夜的记忆依然不停地往他脑子里钻,盖过了父亲挥鞭的声音,也盖过了母亲责备的目光。那位姓关的小姐,嗓子是多么温柔,怀抱着她的身子,如同拥上了三月里温煦的暖阳。

若是有人还逗留在这破庙里,肯定会被一号房内难以抑制的低吟所吸引。那人若是有心,将窗户戳破一个洞,便能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小郎,半裸着身体,抱着床上的锦被哼着惬意。

纪悯真这个年纪,开了情事的闸子,最是一发不可收拾。普通人家不讲男训,到了年纪懂得自己疏解,也不至于难受到这样的程度。

锦被半包的玉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头的小孔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显得这孽根有平日几倍大。从昨晚的经验里,他知道这时该怎么做才能舒服起来,但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关绮修长的手指,扭过头去暗骂自己下贱。

既因情欲而动心,又因羞愧而自责,只能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撇开锦被,碰上了敏感的龟头,但是立刻发觉了自己的淫荡,马上又缩回了手——却下意识地伸到了嘴边,学着那人昨夜的好花样,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

硬挺的柱身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拨,想死的小道士,居然鬼使神差地用上了吊人高潮的手段。刚尝到兴奋便缩回了手,还要重复上好几次,哪里是他这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受得了的。

纤长如玉的身体白皙可爱,唯有腿间那男根红涨吓人,像是盘在纪悯真身上的一条淫蛇,时时预备着夺走少年的性命。

「啊——」

他怕观里的人还没走,宁死也不敢出声。下唇被咬去了血色,面颊却如池中的晚霞。

最后,他还是屈服在了贪欲之下,侍奉起了锦被中的那条淫蛇。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久,好像又只有一瞬——那毒蛇终于抬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吐出了浓稠的蛇毒,放了他一码。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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