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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射精被玩尿道将妻子献给主人(BL口J、BGH、NT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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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仲岐哪里见过妻子这般放荡又迷人的模样,肉棒硬的几乎要爆炸,却仍少了最后一步无法射精,整个人热汗淋漓。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低头看去,原本深粉色的棒身被女人的花道吸得变成了深红色,龟头几乎被憋成紫色。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里全是蓄势待发的精液,却苦于没有发泄的孔道。

褚灵两条细白的大腿大大分开,花穴湿漉漉的,两片花唇被男人的性器摩擦得肿胀着向外翻着,露出被操弄的发红的穴口。想是没有吃到精液,那穴口依然不满足的翕张着,好像在渴求着什么。

杨仲岐喘着粗气,有些痛苦的拧着眉,俯身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一根黑色的遮眼布为褚灵蒙上,转身下床,挺着湿漉漉硬邦邦的阳具打开了客堂的暗门。

“主人,书奴受不了了,”他俯身跪在僧人面前,随着他的动作,胀到发紫的龟头顶在粗糙的地面上,带来一阵快感,“求主人让书奴射精吧。”

明安站在床前,看了看床上被操到昏迷的女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大发慈悲地开口道:“你操了她不过三刻钟,她就泄了三次,未等你射精便晕了,体质太弱。”

“是,”杨仲岐满脸热汗,被情欲煎熬得脸色发红,浑身发抖,却仍不得不跪地奉迎,“主人威风凛凛,比书奴强悍何止百倍。若要承接主人精血,灵儿还需多加修习。”

“受不住了?”

明安越是神情冷淡,杨仲岐越是情欲勃发,他斗胆直起身来岔开双腿,热汗打湿了他黑密的睫毛,双手颤抖着捧着涨成黑紫色的肉棒哀求道:“求主人开恩,书奴想射。”

那肉棒上还带着褚灵泄出的蜜液,湿淋淋的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龟头已经涨大得如同李子,不时微微抽动,确实到了不得不释放的关头。

“定性尚可。”明安一抬手,从袖口里掉出根细长的金簪,“自己把它插进去。”

杨仲岐浑身发抖,哀求地看向明安,见他不为所动,只好爬过去将金簪捡起,咬牙狠心对准自己翕张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金簪插到底后,顶端竟还镶了一颗珍珠,正好严丝合缝堵在嫣红的马眼里。那肉棍里含了根金子,登时沉甸甸的抬不起头来,不用俯身也坠得龟头耷拉在地上。

“好看吗?”

“好看。”杨仲岐黑鸦鸦的鬓角都被汗水湿透了,白皙的皮肉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烛火下闪着点点碎光。

他身体修长,肌肉瘦削,皮肤比一般的男人光滑,摸上去时手感奇佳,怎么看都是一个翩翩儿郎,却心甘情愿跪伏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依照他的指令残酷对待自己。

明安在床上坐下,双腿箕张,将僧袍撩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杨仲岐喘着粗气,膝行几步,上前解开他的裤带,将他半硬的阳物捧出,抿了抿干渴的嘴唇,低头含了进去。

明安垂目看他松松抓起的发髻,感受胯下传来湿热紧致的唇舌侍奉,又见他紧绷到极致却被残忍堵住马眼而愈发狰狞的肉棒,心里默念清心咒。

杨仲岐闻着明安胯间淡淡的麝香气味,一面忍受着自己亟待发泄的欲望,一面自虐般将明安的阳具吞得更深。灵活的舌头不时拨弄怒张的棒身,柔软的喉道全无保留地挤压着饱满的龟头,把男人的气味涂满自己的口腔。

他太渴望发泄出来了,然而明安今夜的兴致出奇的好,折腾了他几次都不够,甚至还在妻子身旁令他口侍。明安不发话,他就像带着无形的枷锁,永远无法获得快感。

他跪在男人腿间,低头吞吐男人的性器,透明的口涎不停滴落,润滑了怒张的棒身,也将隐藏在底下的双丸淋湿。双唇已经麻木,柔嫩的喉口却仍不顾被戳伤的危险全方位地按摩着热烫的龟头。

“相公,你怎么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褚灵慵懒的声音似一道惊雷劈在杨仲岐身上,他愕然抬头,发现妻子已经苏醒,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明安背上,呢喃细语:“相公好厉害,入得灵儿都晕过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背后抱住明安撒娇:“这是相公新想出来的花招吗?相公好粗鲁,灵儿的奶头都被相公嘬肿了,相公摸一摸嘛。”

她拉着明安的手摸上自己挺翘的奶头,让他的手掌包裹住柔腻的奶肉:“你试试,是不是肿了。”

明安鼠蹊一紧,阳具在杨仲岐嘴里狠狠弹跳了一下,手掌不自觉用力抓紧褚灵的奶肉,闷哼一声,胯下已控制不住地一泄如注。

褚灵神智糊涂,竟没发觉这手掌全是粗茧,与杨仲岐拿笔的手千差万别,不知羞耻地挺着一对奶子在他手掌里上下摩擦着获取快感。

杨仲岐叼着明安的龟头,将他射出的精液吮吸干净,这才在明安的默许下去抽那堵住马眼的金簪。

他被憋到了极致,甫一抽出金簪,肉棒便连连抖动,嫣红的马眼大张,依稀能看到里面红润的尿道。紧接着,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挺动腰臀,低声呻吟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急射而出,噗噗打在床板上,留下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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