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自慰/差点被发现的气味(2 / 3)
硬挺许久的肉棒,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嗡——’
机器很快动起来,虽然他肉棒太粗太大,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塞进去的只有龟头和进去了半截的茎身,但被硅胶咬合吸紧的快感还是让他迅速进入了感觉。
顾长南的阴茎带有一点弯钩,能完全戳到飞机杯内设的G点,每当在龟头抵到那个柔软的“肉点”时,他都忍不住挺身一啄一啄,浅出深撞地抵住“肉粒”摩擦龟头。
持续一段时间后,更深入的地方就感觉到杯内自带的挤压感,就像真正的肠道,里面涌出的清液滋润着包皮和阴茎,并且吸附着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持续地往里吞。
这种感觉不禁让顾长南想到了今天下午插滴管时见到的那个蜜色的屁股。不管是虫族还是人类,被锻炼得紧致却又柔软的肉体似乎永远带着过分的性暗示。
光是想象,顾长南就觉得自己的阴茎好像真的插入了一个湿润带有肉感的地方。茎身享受到的飞机杯的小刺,就像不停包裹上来的肉壁,层层花肉在包皮和龟头摩擦扫刷,还在往出精口钻。就当小刺钻进包皮里,扫到他的肉棒,他神经噼里啪啦地闪过一道电,仿佛飞起一个新的舒服自由的高度。
顾长南被幻想刺激到,不断地在飞机杯里飞快抽插,硅胶紧紧吸附又挤压茎身的力道,就像穴口陷入了高潮,让一泼泼淫液被插得从后穴射出。
这些过程里,似乎杯子真的成了类人的性器,被人类运用得“出神入化”、“波涛汹涌”,那些被打飞的白色泡沫,从杯口溢出,又打湿顾长南箍紧阴茎后段的手。
他吐出一口浊气扬起头,下半身挺身拔出,对地上射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精液大量射出的瞬间,顾长南大脑一白,什么都回想不起来了,只有一种飘飘欲死的感觉,像没有着落的蜻蜓,在河面轻轻一点,满脑都是蜻蜓翅尖上明亮的光亮。
他急促地喘着气,附着的紧致肌肉隆起又平展,汗珠从浮起的腹肌上滚落,流淌进毛发丛生的下体,在射出的这一刻,他乏善可陈的脸表现出一种朦胧的性感,整个人好像脱离了这幅只有线条算美的躯壳,遁入了半空。顾长南双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流露了奇妙的复杂欲望。
半个月难得几次的活塞运动做完,他情欲得到了一定疏解,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空虚。
他又插了几下,却把还在震动的飞机杯从阴茎上拽下,丢到床脚,光着下半身,径直走进只能站脚的浴室。
花洒被人打开,氤氲的热水很快在玻璃上泛起一层厚厚的水雾,白色的缥缈雾气里,顾长南上半身穿着的黑色短袖和白大褂被热水彻底淋湿,粗陋的衣料紧贴在健康肤色的皮肤和薄薄的肌肉上,被水赤裸裸地冲刷。顺着湍急的激流,身上半脱未脱的白大褂,勾画出他手臂以及腰腹的线条轮廓。
他闭着眼,捋起黑发,水流从他不算高挺的鼻梁划过,由唇瓣滑落到锁骨,又攀过黑色衣料下有致的腹肌深入股沟,这种热意不但没有让顾长南心里的那种空洞感消失,反而让他下腹又生出了一股气势汹汹的燥热。
他很想射,但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般在第一发结束后,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无论用手怎么撸,怎么想象,怎么抽插,身体好像缺少了某种刺激,无法更进一步,这种情欲上的禁锢让他脾气变得有时暴躁有时冷漠。
自从虫族入侵以来,这种很想改变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几乎每个人类早已视为平常。
水流渐大,顾长南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服,随便冲冲后他把水阀关上,迈开光腿,走到浴室自带的玻璃镜前。
在结束欲望后,顾长南总会有这种脱离现实的感觉。
——银白的镜面上,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冷酷,普通,甚至嘴唇在热气里也苍白到没有颜色。
他凑近虚拟银镜,用手撑开自己的一只眼睛,可以看到,眼白里,他的虹膜呈现一种银灰色的色彩,黑色的瞳孔因为灯光的刺激被迫放大,就像在无穷的宇宙中出现一个缩小的黑洞。他的眼睛深处似乎有某种隐秘的魔力,想要把看到的任何事物深深吸引住,挣脱不得。
但是,在三个月前,他的眼睛还是很普通的黑色。包括他的皮肤,远远没有现在白皙细腻。
有什么发生改变了,每当他这样想,脑海里的一张数据纸又会让他禁止深入地联想。
顾长南陷入良久的沉默,突然一拳砸向镜面,五指却直接从虚拟的镜子穿过,指背砸到背后坚硬的磨砂玻璃。
很痛,同时很清醒。
他想着,捡起身后的衣服,过分冷静地走出了房间。
浴室外的小平房似乎还是原来的模样,监视器也还没有亮起红光,但莫名地,在这瞬间,他的神经彻底拉响警报,从脑海深处,他察觉到房间内若有若无的窥视。
窥视的目光不带有任何猥琐,反而吸入的空气在经过他舌尖时,敏锐地平常到一丁点害怕以及颤栗的滋味。
不可能……有人进来了?
顾长南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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