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被尸体淦(2 / 2)

加入书签

直到凶器嵌入了肉穴里,时暮才清醒了一瞬。他多年噩梦,每一次在他人身下无不是鲜血淋漓,痛大于爽,唯有这次,被人开拓好甬道沁了许多蜜水舒舒服服地插了进来。

即便冲撞圣颜,魏澄也忍不住侧头注视着柏薄,只见她目光停留在时暮陷入痴态的脸上,手指仍旧在抚慰那个绷紧的两点。突然她冷笑一声,伏下身在时暮耳边悄然开口:

“爹爹,是父皇干你干得爽还是我的侍卫干你干得爽。”

时暮剧烈的喘息停了一瞬,似乎意识到什么,如梦初醒般开始挣扎起来,先是在魏澄腰上踢了一把,而后试图紧闭着双腿。

“制住他。”冰冷无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魏澄死死地压住他的四肢,还在穴里的凶器因这变化猛地涨大一圈。

“嗯……”穴里酸胀难耐,时暮几乎是反射性溢出呻吟,随后又立刻羞愧难当。

“爹爹。”柏薄语气软了下来,双手抚上那人的玉茎,从上至下一遍遍抚摸着,连龟头都被很好地照顾到。“让女儿伺候伺候您,给您尽尽孝道。”

身下人心如死灰,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卸了劲,魏澄继续在那穴里驰骋,柏薄一遍又一遍似缠绵似撒娇地喊着爹爹。

突然,原本毫无反应如同一具死尸的人胸腔剧烈起伏了一瞬,侧头呕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这……”魏澄停下动作,偷偷看面色阴沉的女帝。

“滚出去。”女帝像是变了个人,嗓音尖锐地开口。

魏澄忙不矢地收拾了自己,阴茎笔挺地抽了出来,随意披了件衣服就退下了。

在要迈出门槛时,魏澄最后看了一眼,刚下朝还未褪去朝服的女帝目光仍停留在榻上的全身赤裸的人,那眼神似虎狼偏又带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委屈。

被先皇打入冷宫一个名讳都未给的男宠被送进了后殿。前朝轰动大臣一批批死谏,柏薄连眼皮都没抬,全送了一尺白绫。而后一点点安插进自己的势力,朝堂反而安稳了一段时间。只是下罪的文臣口诛笔伐,她在民间的名声臭不可闻。

进殿时,时暮正被小侍女扶着学步行,他这几年要不是爬要不是卧病在床,双腿虚软无力。见柏薄进来,慌了一瞬,一步没走稳跌落在地。

“臣……参加陛下。”

柏薄朝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知趣缓缓退下。

她借着体位,边脱衣服边把人扑倒在地。

“嗯哼”时暮的后背硌了一下。

这一声让柏薄的血更热了起来。她将腿插入他两腿之间,膝盖骨抵住那肉缝,不多时朝感到一股暖流溢了出来。

“你真骚。”柏薄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纤细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追随过去,与手指相互缠绕,密不可分。

直到时暮的嘴角流下津液,柏薄才当过了他,转而开始玩弄起他胸上两点茱萸。

他又疼又爽,开始低低地喘息。身上也逐渐起了反应,阴茎半翘,肉穴的水浸透了柏薄的亵衣。

“嗯……给我……”

“这不是挺爽的吗?”柏薄轻蔑地笑。“怎么动真格了反而气吐血了?”

“你被操过那么多次,难道每次都要吐口血?”

时暮脸白了一瞬,随即闭了眼,却再不肯受柏薄的触碰了。

“呵,好大的脾气。”柏薄收了手。

“信不信我让这整殿的侍卫排着队一个个来操你?”

时暮脸色惨白,心如死灰道:“陛下想如何便如何。”

像是不满意他的回答,柏薄沉着脸盯了他一会,半响才憋出一句:“你要不肯吃饭,看孤会不会真这样做。”

说完,向失了什么气势一般,慌乱和离开殿里。

睁眼的时暮有一丝错锷,以前他们从来不管他能不能吃进饭,不想吃就灌,谁会花心思哄一件玩物。

“能不能……”

柏薄止住了脚步。

“……别让别人操我。”

远处的人肩塌了下来,叹道:“闻名遐迩的大才子,呵!”

躺在地上浑身凌乱双腿大张的男子不知不觉眼角落了一滴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