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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老攻发起狠来继续将我强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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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那块软肉熟练地调情。

大腿被架起、手腕被禁锢、穴口被庞大的性器抽插搅动,身体上下被不断地颠婆震动…

这一切的性爱动作明明都是那么的激烈与放肆,却让曹州没有丝毫快感,甚至一些熟悉的动作还牵扯到了记忆中某些不堪回想的零碎,令曹州无时无刻都在破裂的回忆中沉浮。

他的耳边突然响起男人们亢奋的大笑,粗糙的手掌也像现在这般抚摸上他的大腿和胸膛。

他的乳尖被人捏起,被人含进嘴里舐咬,他的大腿被分开得很大很大,被人玩弄着私部的性器和穴道。

他已经数不清被那些人玩弄了多少次了。

他的反抗只会迎来更加激烈的殴打和动作,他的尊严被人踩碎在地,碾磨粉碎;他的身体被那些人剥得一丝不挂,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地被人来回拖拽…

有人在鼓掌喝彩、有人在捧腹大笑、还有人在大声吆喝着“我来!我来!”。

他们将内心的龌龊黑暗与对未来的迷茫绝望,通通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被监狱的生活磨平的棱角,那些在打压和蹂躏之下所丧失的自我与尊严,他们都像是泄愤一般,全都百倍奉还在了曹州的身上。

因为曹州是执拗的、是不甘下贱的,是他们曾经拼命想要成为却不得不屈服的初心。

他们嫉妒、他们讽刺、他们所朝弄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己陷入泥潭,也要拼命拖着无辜的人陪自己堕落的人性恶意。

只有将曹州整得肮脏和卑劣,将他也拖下神坛了,他们才能说服自己——

看吧,连这人都屈服了,自己的低头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

他们讨厌异类。

所以,他们要将清白的人给弄脏,来心安理得地自我安慰,所有人都应该下贱的自欺欺人。

而如今,宁昱琛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都无疑让曹州回忆起当时的不堪与落魄。

也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结论成为事实——那晚,被强暴轮奸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不是郝唏,或者根本就没有郝唏。

曹州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流下。

他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绝望痛苦的哀嚎。

他仰起脖子张开嘴,尖锐的呜咽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说不尽的凄惨与悲凉。

他好像又听到了耳边响起的幻听,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眼睛,各种神色都有,都在对他进行毫无人道的评头论足和说三道四——

“看吧,我就说了他有病,他还不信!”

“被男人肏成这样还能高潮,真贱!这人肯定是个同性恋!”

“他还杀过人,啧啧…典型的暴力倾向和反社会,这种人渣怎么能留?”

“不止啊,我们接着往下看,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病是我们不知道的,难怪连他妈都恨不得杀了他!”

……

曹州大声嚎叫着、挣扎着,他不住地疯狂摇头,甚至用手堵住耳朵,想要以此摆脱这些幻听的恶劣评价。

可宁昱琛直接钳制住了他的双腕,让他被迫将那些恶言恶语听得一清二楚。

“曹州,你看看,你硬了,你是个同性恋!”

“我不是!不是啊!!”曹州叫到最后,连喉咙都变得破损不堪。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也没有任何人相信。

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遭受着病态的摧残,以摧枯拉朽之势的毁灭,冲散着他全身的执拗与顽强。

重塑在于毁灭;

蜕变,在于破后而立。

……

那晚之后的一连几天,曹州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他身上明明没有多重的伤势,却仍旧蜷缩在床沿,苍白着脸颊看着窗外的落幕黄昏。

宁昱琛牢房的窗口很大很大,虽然被高耸的围墙堵住了监狱外的景象,却还是有着稀疏的夕阳可以透过玻璃,照亮整座牢房。

曹州看着窗外的明亮,看着那堵截了他所有自由和希望的围墙,心里却升起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

曾经的他想要离开这里,完全是为了郝唏。

可如今,他却发自内心地想要逃离,想要逃避。

他已经无法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了。

这里黑暗又颓败、里面的人阴暗又龌龊。

他在这里常常做噩梦,梦里都是他在黑暗中不停地奔跑,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与方向。

他要是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迟早有一天,他怕会直接疯掉。

宁昱琛走进来的时候,曹州还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只见一张新的审判书下来,曹州机械地滚动着眼球拿起一看,竟发现那上面原本要关上三年的审判居然变成了一年!

也就是说,他只要再待上半年就能够出去。

曹州还没从全身沸腾的激动中清醒过来,床边的宁昱琛已经提前道了一声“恭喜”,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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