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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老攻的强制爱即将要性虐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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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上的。

而如果说小狱长是管着自己所管辖的区域的话,那统治着这一千多号小狱长的,则是和曹州有过两面之缘的监狱大佬——

宁昱琛。

关于这号人物的故事数不尽数。

但最能直观表现这人能力的,还是这种“以恶制恶”,以囚徒管理囚徒的模式,是他一手开辟,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只要脑子随便想一想就能明白。

在这种靠烧杀抢掠、杀人放火的条件下才能入住的监狱里,到处都是穷凶极恶。

而能够在这种地方建立起这种如同古代专职独裁般的统治模式,甚至达到无人反抗的如今模式…

这种人的手段与心智,可谓当之无愧的狠绝与果断。

而曹州把这人给得罪了,恐怕连带着整个新人团,之后的日子就都不会好过了。

曹州静静地坐在牢房门前。

他也懒得再想办法踹门而入了。

男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凑合着凑合着,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他还刚没坐多久,他就看到有别的牢房的小狱长开始揪着里面的犯人往十八楼带。

那些犯人看起来都是那种羸弱的,能够轻易压制的,都被拖拽着,往十八楼走。

就连曹州自己牢房的小狱长,那个所谓的“不是好鸟”。

他也直接开门拖住了一个他锁定了很久的猎物,一脸亢奋地,就将那人往楼上拽。

而那个被拽的男人曹州也认识。

是那个在澡堂帮他解围的眼镜男。

郝唏偷偷从牢房里溜了出来陪着曹州。

他看着曹州有点担忧的样子,询问道,“州哥,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曹州想了很久,才堪堪踏上去往十八楼的楼梯,那上面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

“啊—啊啊——,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啊!!!”

有着衣料直接撕破的声音传来。

还有人好不容易逃出房间刚跑到楼梯上,就直接被人踹翻压制在楼梯间,隔着楼梯的栏杆,和曹州四目相望。

曹州在下面的楼梯口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眼镜男全身赤裸地趴在楼梯间,镜片碎了一半,被身后的小狱长狠狠侵犯。

那破旧的楼梯被颠婆得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嘎吱嘎吱——

回荡在夜色里,混杂着楼上男人的痛苦嚎叫,与静谧的黑暗奏响绝望的长歌。

曹州永远也忘不了那眼镜男看向自己时,眼神的求救和哀鸣。

痛苦的呢喃和禽兽的满足欢乐仿佛构成了一片炼狱的可怖。

这是完完全全违背人性,或是根本没有人性可言。

人间的丑恶在此刻展露得淋漓尽致。

毫无希望,唯有绝望。

……

当曹州掐着那小狱长的脖子,抵在十七楼围栏边上时,他连眼底都是腥红可憎的。

他的恨意在除了在那家暴出轨的父亲身上外,他再也没有像此刻这么深、这么嫉恶如仇的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肮脏、龌龊、黑暗、将人命视为草芥;

将弱者视为胯下的发泄工具。

曹州最后,将那小狱长暴打了一顿后,果不其然地引起了监狱“上层”的注意和更加特别的招待。

他的下场,也慢慢地由吃不饱饭、干不完活、进不了牢房,慢慢地还加了另一条——

每每深夜熄灯之后,他都会被人专门找上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

还是那监狱大佬宁昱琛的亲自监督。

前前后后七八十号人,是曹州每晚都要应付的难题。

打到最后,栽倒在地的一定会是他。

而宁昱琛,则从来都没有亲自动过一次手。

他只是站在远远的,或是坐在高高的楼梯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被一群人踩踏得遍体鳞伤。

那数不清的拳头和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腹部和背部被人狠狠踢踹,手指被人用鞋尖碾磨,整个身体被人拖拽得血肉模糊地往地上爬行……

每每意识到模糊的尽头,曹州只要稍稍抬抬眼,就能见到宁昱琛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浅笑。

他从来都不让那些人“碰”自己,也不让那些人将自己打残,只是在皮肉上折磨着、找着乐子,来慰籍监狱生活的百无聊赖。

而今夜这次,大概是曹州印象里,宁昱琛折腾完毕,第一次近距离地走近和他说话。

那人蹲了下来,用手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身上刚留下来的伤口,对着气息奄奄、犹如死狗一样状态的他轻声念叨,“一年时间,最多一年。”

曹州听得恍恍惚惚,根本不懂宁昱琛什么意思。

是要再折磨他一年,才肯放过他?

还是再折磨他一年后,就直接给他个了断?

宁昱琛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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