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束缚/强制深喉/从来都注定先爱的人溃不成军(2 / 3)
掩藏。
他承认自己的自私下贱。
哪怕表面上与心爱之人是一对衣冠楚楚的甜蜜爱侣,私底下自己却只能做个别人床上张开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婊子。
但方潮不可能放开自己干干净净的医生。
而在林雪压之外,被一个人上,或者被许多人享用,又有什么分别呢?
反正他合该是个婊子,怎么可能得到救赎。
明明男人应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他却阴翳的盯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美人,神情极度阴晴不定。
方潮不在意苏眷突如其来的阴沉,看着男人得到了答案以后反而勾起令人战栗的冰凉笑意,大美人垂下浓密的睫毛,冷漠的想。
为什么要生气呢?他这样问,不就是想要和别人分享自己吗?
方潮垂着头,苍白的面容,眼角鼻尖是濡湿的红,这样的嫣红应该是哭过以后才有的潮湿柔软,亦或是在情欲深处而泛起的生理性的快乐。
但是大美人的表情却如此清冷漠然。
这样的清冷,很适合被把玩折辱,把他摁在地上哭泣着操得流尿流精,在他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苏眷抽出被方潮口水打湿得湿漉漉的手指,抵在美人的唇瓣上,将军揉弄着美人娇嫩的薄唇,像是碾碎花瓣一样,让那失去血色的苍白唇肉一点点被嫣红替代。
男人微微俯身,带着某种凛冽冷肃的气息包裹住了方潮,他冰冷的瞳孔优雅冷酷,含着没有半分温情的笑意。
“既然什么都能做,那先给我含出来吧。”
方潮面色惨白如雪,曾经玩乐时他也兴之所起和林雪压互相口过,但是将自己心爱之人用唇舌含得面色绯红,看着林雪压蝶睫染泪,最后急促喘息着射在自己嘴里。虽然口中白精粘稠腥热,但是内心却是极有成就感的。
没有屈辱,只是情侣之间的甜蜜情趣罢了。
但是如今要跪在另一个男人腿间张开嘴…方潮虽早就有准备,但是料想也是一场难耐的折辱,他却并未挣扎,只是冷漠的忍耐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苏眷揪着他脑后乌发,对着自己下方,冷笑道:“既然说什么都愿意,那这般死人样又做给谁看呢?”
方潮不带笑时骨相是极为清冷的俊秀雅致,他乌黑的睫羽微垂,眼尾艳稠嫣红,印在莹白若雪色的面容上,被手指撬开的娇嫩口腔隐约露出被亵玩得微肿的柔软红舌。
而如今这样清冷无助的美人却要主动张开嘴,迎接男人接下来的折辱。
炙热滚烫的鸡巴抵在美人柔软的唇瓣上,方潮才发现那根粗硕之物是多么令人恐惧恶心。大美人瞳孔一缩,冷汗浸满了背后,从心里深处蔓上来的恶心让他几欲作呕。
但是方潮颤了颤睫毛尖儿,哆哆嗦嗦含住了男人胯下的鸡巴。口腔被性器贯穿,娇嫩的喉管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圆润粗大的龟头被甬道吸夹得勃勃跳动。
方潮苍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腰肢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紧绷,宛如一张漂亮的弓。深喉的滋味并不好受,被撑开填满的痛苦已然是难耐的,何况心里被男人肮脏的性器弄脏的苦楚更是宛如刀剑,一寸寸厮磨着方潮的心脏。
喉管被鸡巴操弄,直入咽喉的痛苦与背叛所爱来的屈辱迫得方潮阖上眼眸,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
身下性器彻底操进了温软娇嫩的甬道,被层层软肉吸夹按摩,可怜美人那紧窄娇小的喉管比之所有调情勾引都能引人发狂,哪怕是冷情如苏眷都为此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哭了。”男人伸手,指腹抚上美人可怜兮兮的眼尾,替他抹去眼角泪痕。苏眷微微挺动紧窄的腰身,让龟头在方潮喉咙轻轻碾磨,淫邪的打圈跳动。
“好好舔。”他如抚花弄玉般的力度揉了揉方潮因为含着鸡巴而鼓出来的雪腮,动作很轻,却极其挑逗淫邪。
方潮想要努力收回眼里的泪珠,因为他知道,眼泪会将爱他的人泡得心软,能求得温柔的怜爱关心,然而对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却毫无作用。
因为在不爱他的人眼里,再多的眼泪只能引起更多施虐欲的工具而已。
可是方潮就是忍不住,泪珠无声无息顺着脸颊滑落,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微微摇晃,混杂金属链条混杂的脆响。
苏眷攥着他乌黑的发丝,逼迫着泪眼盈盈的美人仰头看他。那乌瞳似乎泡在一汪水里,漂亮又清明。
美人的眼泪一点点滴落,顺着雪白清冷的脸颊汇聚在尖尖下颚,那的泪珠因为接触空气,原本温热的已经变得冰凉,隔着手套却烫得苏眷指腹微颤。
苏眷对上了那双藏在虚伪甜蜜下,盛满了屈辱和泪水的乌眸。分明胯下性器想要肆意的人冲撞进喉管,鞭笞着这个小婊子表面温和,内里却不驯的口腔软肉。最好把他操得无法压抑痛苦的呜咽,这样才能享受到乌发婊子因为疼痛而更加紧缩的喉管服侍,在他残忍的颤抖下享受无上的快意。
苏眷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对于背叛者犹甚。
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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