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哪怕林雪压也不能染指/舔穴潮喷/好想把宝贝到玩到尿(2 / 3)
如今折下玫瑰,并将这朵抢来的玫瑰放置于暗室中品尝过他每一滴甘露的人。
只是…安兹?肯特,祖母绿的眸子里蔓延出压抑不住的暴戾,傲慢又美丽的君王唇边带出笑容,但他深邃俊美眉眼到底染上了抹戾气,帝王没想到林雪压动作这么快。
遥远的东方国度,军部和政治院微妙的关系罕见破冰,竟然是为了怀中的这个小智障,不知道如今拥有玫瑰的自己,是否算荣幸?
那位一向漠不关心的苏上将没必要插手。
因此答案很明显,所有的与众不同全都是林雪压一手推动。
自己追逐了好久的白月光,如此疯狂的想要找回的美人,却只能让安兹?肯特心生无数藏在阴霾下的浓重恶意——他又想到了昨天方潮意乱情迷时唤的“雪压”二字。
曾经那日日放在心尖上,藏匿于唇齿间,想想就能心生无数甜蜜浪漫的名字,却不知有一日听见,帝王才发觉如此刺耳,让他眼睛赤红,几欲发疯。
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婊子。
得好好拴住,打上自己的印记才行…
帝王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方潮眼尾细腻的肌肤,直到那块嫩肉重新变得湿红稠艳。
安兹?肯特嗓音温柔自然:“三日后是我继位后的首个诞辰宴会,不知道宝贝能否陪同我出席?”
浑身都敏感的骚宝贝被他的亲昵动作逼得眼尾绯红,任由男人说什么只能呜咽着应下。
既然林雪压已经认定了人就被扣在自己身边,再过于躲藏隐瞒也是无意义的的。安兹?肯特从来不是容易被威胁的类型,越是如此,他更要正大光明的宣布,这是自己的娇养在皇宫中的囚徒。
以及——他的新娘。
哪怕是林雪压,也不能窥探。
方潮的身体很适合在床上被男人把玩淫亵,他腰肢纤细雪白,而臀肉却比常人柔嫩饱满得多,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以后,帝王的大手指顺着美人雪白的腰窝便滑至的臀缝,在那软处暧昧的摩挲着,逼得方潮下意识夹紧了浑圆的肥屁股,却依旧被玩得只能软着腰肢趴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呻吟。
脸颊贴着帝王的胸肌,哪怕身下被手掌玩得湿淋淋的大美人,又忍不住被勾起了色心。
许久之后,帝王的手才从美人湿漉漉的臀肉中伸出来,满手晶莹。
他攥着方潮雪白的腰肢,将粘腻在自己手掌上的蜜液,当着方潮的面,一点点舔舐干净。
“宝贝,好甜。”
潮潮没想到他这么骚,娇矜的小玫瑰整个耳朵通红,他睁大了眼睛,恼羞成怒的去捶男人饱满的胸膛,却只能收获到到安兹?肯特纵容快意的笑声。
有被可爱的。
于是安兹?肯特下意识便想顺从自己的欲念,去亲吻他的小玫瑰,把方潮吻得浑身泛着薄红才好。
可是他却只能收获一只惊恐的潮潮猫咪和喵喵拳,大美人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眸,雪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拒绝,方潮拼命往后仰不让亲。
“你、你放开我!舔了那种东西,不能亲…呜…”
帝王轻泄出笑意来,他捏了捏美人柔软多汁的肥屁股,指腹在方潮臀缝隐秘处游移,带着明显的性暗示:“宝贝,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总得让我尝一个吧。”
于是保住了上面嘴清白的潮潮只能委委屈屈的掰开肥屁股,让男人吃嫩屁眼里的骚液。美人手指将自己才被宠爱过的骚红洞穴分开,那处蜜洞隐在暧昧的阴影中,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安翕张着。
年轻的帝王轻佻的对着那紧张翕合的嫩屁眼吹了口气,便引得美人的腿根抽搐着,连被迫掰开肥尻供人亵玩的手指都在细细颤抖着。
为了怕方潮忍耐不住扭着屁股想要跑,安兹?肯特一开始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攥紧了美人雪白痉挛的大腿根,将那白腻的软肉握出花瓣儿似的鲜红指痕,然后帝王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品尝着他面前的淫洞。
安兹?肯特高挺的鼻梁顶在方潮的嫩乎乎的臀缝里,他伸出舌头,从方潮娇嫩的会阴处一点点地往下色情舔舐。每每舌头拨动,都能引得方潮浑身颤抖,等美人被舔得浑身酥麻,连自己的臀肉握不住的时候,那条灵活湿热的舌头终于淫邪的舔到了蠕动的肉洞边。
帝王毫不犹豫的探进那张骚红瑰艳的小嘴,将大美人嫩屁眼里流出的潺潺蜜液尽数搜刮舔舐,犹嫌不足,更是过分的用舌头模仿性器交配的模样,一下下操弄着那口小穴,凶狠的又嘬又舔。
不同于鸡巴插入时的凶狠苛责,被舌头舔穴嘬奶般尽数吸走淫液的快感,是让人浑身酥麻提不起力道的酸软,方潮快被这样的温柔逼疯了,脑子里除了扭屁股以躲掉那条淫邪的舌头以外什么也没有,大美人徒劳无益地扭动腰肢,发出骚媚浪荡的哭求声:“不要舔…咿呀——”
而帝王很容易便无视了他微弱的挣扎,并摁着白腻的腿根,将之打开,让自己品尝那嫩屁眼得更加方便。
方潮浑身都在打着细细的战栗,整张漂亮的脸蛋面泛桃花,雪白的身体氤氲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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