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操那你还想被谁操/老公是雪压呜(2 / 3)
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安兹?肯特心中那点不舒坦反而悄然散去,尽数转成了心尖上的柔情蜜意来。他不再折腾美人敏感的口腔嫩肉,而是用舌尖一点点濡湿着方潮的唇瓣,勾划着方潮漂亮的唇瓣线条。
方潮的唇肉很适合亲吻,那是一张颜色浓淡适宜的唇,唇纹很细,如同娇嫩的花瓣的纹理,可如果被人含在唇齿间细细舔吮,那么就会变得微肿,染上极艳的颜色。
方潮眼里氤氲着薄薄的一层水色,大美人眼角湿红,他指腹摩挲着帝王的喉结,突然轻轻问道:“你会骗我吗?”
安兹?肯特将他葱白的手指放在唇瓣上,一根根暧昧舔舐含吮,帝王勾唇:“当然不会了,我的宝贝。”
于是大美人就信了。
也容不得他不信,毕竟他如今记忆里除了一个男朋友,他什么也没有了。
或者…自己还有一具很能让男人生出欲念,囚在床榻上当做珍宝,恨不得日日亵玩操干的放浪身体?
明明…方潮于情爱一事上向来放荡不羁,一味追逐快感,但如今心中不知为何被一张照片搅得心头酸软空落。
细细密密的难受啃噬着心脏,让方潮想要潸然泪下,鸦羽般的睫毛抖动,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却不曾浸没于床单上。
因为眼角滑落的泪珠直接被容貌妖异深邃的帝王尽数吞吃入腹,舌头舔舐皮肉发出的“啧啧”水声似乎是炸在脑子里。
安兹?肯特的吻顺着眼角一路蜿蜒至方潮白嫩的耳垂,他揽着大美人纤细白腻的腰肢往自己怀中带,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哭了?我还没弄你。”
方潮睁着盈满水色的眼睛,目光茫然有些空洞,大美人这种时候总会让人生出他是某种又乖又软,拥有白色皮毛的小宠物的错觉:“我不知道…”
他眨着濡湿的睫羽,露出一个羞怯标准的微笑来:“可能因为…你吻的好色…”
从未谈过恋爱,甚至唯一情事经验都是从身下的乌发美人身上实践的帝王只觉得,这时候的宝贝真的太可爱了!容色让无数男男女女神魂颠倒的青年捧起那张雪白的小脸,又复狠狠亲上了那张娇嫩红肿的唇上。
帝王眼中尽数是乌压压的情欲,他突然想明白,为何要追逐那抹不能得到的皎白明月呢?他身边便有一块小糖糕,与那轮明月生得相似极了,更妙的是,小糖糕还是林雪压的心爱之人,自己为何不能趁着小智障的傻乎乎的时间,将他彻底拢在身边,变成自己床上独有的珍兽?
抑制许久的渴望再也难以把控,于是帝王的动作也不免有些粗暴起来。
而身下的乌发美人始终是温顺的迎接着自己的所有,他被亲到难耐的时候会哀怯的呜咽,方潮有时也会细细的挣扎,力道不算大,顶多算小奶猫的抓挠,不会让主人厌烦,只会愈发心痒难耐而已。
但是…
安兹?肯特是见过身下美人热情绽放,浪荡快乐的样子的,那么骚媚的模样与如今的温顺像个精致人偶一般,总归是有所区别的。
于是帝王握着美人的手,把它牵引到自己的胸肌上,他知道乌发的美人很喜欢自己饱满的胸肉。
方潮指尖触及温热柔韧的皮肉,微微颤抖。
帝王掩饰过眉宇间的阴翳,他嗓音是极尽温软:“我知道你很喜欢是不是,宝贝开心起来,好吗?”
掌心下是丰裕饱满的肌肉,大美人紧紧地抿着的嘴唇,漏风的心脏一点点被肤浅的肉欲和情色所代替。虽然他并不快乐,但浑身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方潮浑浑噩噩的想,面前的人才是自己的男朋友,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因为一张照片上从未见过的人心神不宁呢?
再如何…那也是别人的男朋友…
不是自己的…
方潮的视线渐渐溃散,他只凭本能在喃喃自语:“是啊…我会开心起来的。”
像是在陈述事实,又是像告诉自己要开心起来。
于是潮潮又真的开心起来了呢。
大美人双唇上扬,露出安兹?肯特熟悉的甜蜜快乐笑容来。
漂亮的小玫瑰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身下骚红的肉洞展露在男人面前,虽然精神上不曾记得,但是肉体已然习惯各种男人粗硕狰狞的鸡巴所带来的快感。
那根环绕着勃勃跳动青筋的骇人鸡巴,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杵,寸寸地捣入了美人潺潺流水的嫩屁眼里。
方潮仰着头放浪的呻吟出来,脖子勾勒出纤细脆弱的弧度。藏匿在丰盈肥臀中的嫩屁眼实在太过于紧窄,才插进去半根鸡巴,美人便被逼出了又爽又疼得泪水。
方潮乌发凌乱,倾泻在床上,他轻蹙着眉尖,控制不住浑身发抖,连主动掰开自己大腿根的手指都在颤抖。
帝王哪怕下身真的恨不得直接插进去,但看到方潮的模样依旧存着爱怜,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揉着美人轻蹙的眉心,他温声问道:“要不我还是先抽出来?”
方潮眼中含着泪,因为身下剧烈的刺激,一颗一颗晶莹的泪水便如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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