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道具玩穴/帝王超残暴鞭刑酒瓶塞穴/屁股被扇成烂桃子(2 / 3)
原本可爱肥软的的白腻屁股彻底抽打成了可怜兮兮的红屁股。
方潮睁着怨恨的眼睛,仰头望着屋顶垂坠的水晶灯,他努力的一遍遍在记忆中回想自己男朋友的温柔眼神,想要尽力忽略身上火辣辣的痛楚。
臀部已然被抽得肥软,放在掌心里把玩都是柔软炙热的感觉,帝王似乎觉得这个手感异常的好,满意的将美人肥滚滚的臀肉握于掌心肆意蹂躏。被粗砺鞭子打肿的臀部肿起道道二指宽红痕 ,碰一碰就生疼得厉害,更何况如此毫不留情的把玩了。
安兹?肯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被抽得惨兮兮的屁股意外的迎合了他嗜血的眼,又觉得碰一下就能翻出肉浪的臀极为有趣,这次倒没有用鞭子,而是直接以掌作为刑具,啪啪啪扇在方潮的肥臀上。
一顿掌掴臀肉,没有逼出想要的求饶呻吟来,安兹?肯特为方潮的硬骨头发恨,他再度发狠的掰开臀肉,握着那疯狂律动的假鸡巴在美人嫩屁眼里凶狠抽插几下之后,便抽出扔在了床下,顺手抄起手边摆放在房间酒柜的红酒瓶,手里握着酒瓶细长的颈口,将粗硕的那一头狠狠捣在美人被肏得松软的嫩屁眼里。
无论之前被按摩棒苛责了多少次,软嫩的肉穴始终无法轻易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红艳骚洞中的每一条娇媚褶皱都被生生撑平,被冰冷的酒瓶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如同一张淫靡凄艳的小嘴,凄凄惨惨无力的蠕动着,却不能吐出刑具半分。
本该藏匿在隐秘臀缝间的穴眼以羞耻的姿态暴露在男人眼前,安兹?肯特完全不顾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酒瓶一下下插入美人承欢的肉穴当中,大力抽插操练。
方潮被他顶得连讥讽的话语都吐露出不来,全部心神尽数放在抵抗那身后抽插的粗壮酒瓶中,他几乎要被操得生生晕过去。
帝王见他身下已然一片凄惨糜艳姿态,穴口摩擦充血高高肿起,随着抽插间有嫩穴中分泌出润滑的淫液飞溅,酒瓶插穴“噗嗤噗嗤”暧昧水响起,别有一番凄艳风情来。
安兹?肯特嘲讽道:“吞个酒瓶都能流水,这是多骚啊,是不是雪压不在家里时,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你屁眼?”
方潮鸦羽般的长睫上坠着晶莹的泪珠,反唇相讥:“他在家…哈…也喜欢用好多东西操我…每每把我那处骚液吮吸出来吃个干净…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快活…”
大美人密处嫩穴一下下被残忍戳弄,漂亮的眼睛弥漫着生理性的水光,下身每一次都逼得他小腹酸疼,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地捣弄戳刺,他声音虚弱无比,却要用更甜蜜、更爽快的语气逼得眼前男人发疯。
最后方潮终于喉头一闷,在这般残酷的亵玩中,硬生生逼出一口鲜血来。
他彻底昏迷过去。
方潮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骨头这么硬呢。
哈…之前若是雪压在…
医生仅仅是用手不轻不重扇他穴儿,便能逼出自己汁水淋漓,淫水四溅的骚态来。每每这个时候,方潮就会哭得惨兮兮的求男朋友放过自己,甚至摇臀尖或捧乳儿,各种羞耻姿势怎么诱惑怎么来,只求爱人不要欺负肥软的屁股和屁眼了,好好用鸡巴肏进来才是。
如今换了个人,这副淫荡的身体竟然都乖觉的学会自发的分辨出到底该不该快乐了呢,哈…学得真乖…
该死的!林雪压!你他娘的到底在哪儿!
大美人心中委屈,若是医生在这里定要扑进医生怀中好好哭一场,然后再用手段惩罚他的小医生,把林雪压也逼到哭才好!谁叫是他惹出来的烂桃花!
以前方潮也有被人掳走过强制欺负,但是美人向来习惯随遇而安,苦中作乐,他从来不曾在内心奢求过别人的救赎怜惜。
熟知剧情的方潮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替身,床榻上用钱就能买到的玩物罢了,所以干脆就在每个男人床上及时行乐便好,又怎会奢求那些下了床便披上一层层“人”的皮囊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们会真心待他,将自己从泥泞里拉出来?
而小医生不一样…
林雪压是整个世界最干净的人,哪怕周身再多干扰诱惑,依旧是永远不动心的至冷漠至温柔的模样。
书中的他便像个行走于人间的悲悯神明。
因为林雪压太过好,哪怕是作为替身的方潮,对于这样的白月光也恨不起来,但与他来说,林雪压这抹无数人的月光依然是不可奢求的存在。
至少旁人都有追逐那抹白月的权利,而作为一个代替“林雪压”,用以当做榻上淫乐的替身,方潮却连这样的权利都不曾拥有,他对林雪压是有愧的。
方潮不知道自己借着这张脸纵情欢愉时,旁人在如何脑补林雪压,那定然是亵渎、污浊的。
所以方潮对于林雪压生愧又敬谢不敏。
若是他不曾失忆,那方潮一定会远远避开林医生。
可是谁能想到,那抹白月光竟然主动的降落在失了忆的自己掌心?
未来得及逃开,他便看见了林医生的另一面。
冷淡的林雪压原来是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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