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入局 视频会议暗中辱弄(2 / 3)
播略微改变的熟悉嗓音…
林雪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一向冷情冷感惯了,却因为一个隐晦着挑逗色情的id心里揪揪的疼。
特别疼,就似乎世界上顶尖的心脏手术的医生,终于也患上了心脏疾病。他又委屈又愤怒。
特别是方潮甜甜蜜蜜唤着凛凛的时候。
这个人的记忆…是自己亲自封锁的。
他终究作茧自缚。
林雪压想到了当初替方潮催眠封锁记忆的时候隐隐感觉到的不对劲——因为脖子上艳丽娇媚的吻痕,分外动人,分明是新印上去的。
而那时越如凛提交的病历档案是自己爱人被伦奸抑郁,哪怕被救,已经多次自杀,因而才不得已进行催眠治疗。
越如凛爱着方潮,那他又怎会在爱人经历过伦奸以后,反而要去亲吻留下艳痕?面对经历过刺激的病人,真正的爱人拥有会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越如凛将这一步走的光明正大。
除了…要清洗记忆的原因并非如此。林雪压想到大美人未失忆前的抱怨:“不是男朋友不是男朋友,我独美!”
那人从来不是善于掩藏心思的性子,那么既然他说不是,那为何几天过后,身份便变成了需要治疗的,越如凛的爱人?
只差一点…他就真的清洗掉了方潮的记忆,而非仅仅是锁掉。
林雪压一局游戏下来完全不在状态,哪怕在青铜局他有着技术碾压,才玩了没多久,方潮就退了。
私信发来林医生的话“玩几把就走了?”
以方潮的本性来说,哪怕是被虐的很惨,也不可能打两把就收手,反而越挫越勇才是他的风格。
大美人笑容含蓄,纤长的素白手指打字:“先不玩啦,我去看看凛凛工作啦。”
林雪压的翻译:越如凛正在工作,所以他得去陪自己的亲亲男友呢。
好酸,嫉妒。林医生垂下眼帘。
方潮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压抑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玩游戏哪有玩凛凛香。
一直没有被使用的手机黑屏下去,林雪压怔怔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那里面然映出自己扭曲阴沉的表情,把他猛然惊醒。
着实是不清醒不行——那样的阴森可怖表情,完全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那种笑容只有和杀人犯或者某种犯罪分子才适配吧,正常人都是不会露出那样表情的,这样的表情是不“林雪压”的。
林雪压的视线陡然移向被仔细供养着的娇美玫瑰,柔顺舒展着纯白花瓣,哪怕仅有一支,也不会显得孤单零落。
一向干干净净,不知妒忌和阴霾为何物的林医生心中生出茫然来。就算那个人是方潮又如何…他们从未通过姓名、联系方式,所有交往都浅尝搁止于网络,他们本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
但当他知道了些许隐藏在甜蜜爱侣下的欺骗之后,知道方潮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是真的喜欢越如凛,而是被人以阴遂下作手段骗得了一颗心以后,林公子想,他再也忍不住了。
这并非夺人所爱,只是让无知的灵魂重新拥有选择的权利,而非只能被囚困于阴谋家以爱为名的牢笼里。
方潮拥有着无尽宠爱,却哪怕想要触摸一支玫瑰,都只能等待主人细心削好尖刺,才能触摸那朵花。
那是被所有爱欲与宝物俘获的美人,是用鲜花和金子堆彻囚禁的囚徒,可他却没有拥有一支带刺玫瑰的权利。
林雪压突然想到某本不知名的书上引言的话。
不识爱恨的清冷白月莫名忆了很久——爱欲之人,如执炬逆行,必有烧手之患。
哪怕内心再怎么信誓旦旦,林雪压也知道,自己着不是出于愧疚或者拯救弱者的同情,而是藏在阴暗里的虫子,终于眼见到了希望。
哪怕表面的理由再是冠冕堂皇,但他内心真实的欲望并非让那般浓稠艳色的美人自由落拓的站在阳光下,他想的是将人从越如凛堆彻白玫瑰的庄园带出来,然后藏到自己的羽翼下。
林雪压为真实的自己不耻,然而他对己身的卑鄙之行看得清明,却是不愿意放手,做回当初落雪不沾衣的袖手君子。
越家是个枝繁叶茂不知延续了多少年的望族,曾有人笑称越家,哪怕光靠卖地皮便能从容延续半个世纪,足以见得在房地产这一方面,这作望族有多大的影响力。
一身家居服的世家家主,正在用电脑开着家族会议,他所面对的是一众血脉相连的支脉亲族或是得力手下,哪怕仅是休闲舒适的家居服,依然被穿出了从容优雅的感觉。
只是一向镇定自若的家主,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温柔模样,此时却面容有些病态的嫣红。
有人想要过问两句,但越如凛尽管年轻温和,却是在整个家族中积威甚重,轻飘飘一个眼神下去,便让那些心思浮动或者关切的话语压下收好,只能老老实实继续汇报工作。
面对如此威严,带病工作的家主,所有人都收起了小心思,是了——他们家主从来都是个狠人,病了又如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