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美人却唯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冷漠上将睡奸美人(上)(3 / 3)
的被褥中辗转反侧,最终叹了口气,准备下楼找点牛奶喝,安眠。
因为早就习惯了这么晚的时候,这座与他主人相得益彰的冷肃公馆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在游荡,所以大美人就随意披了件白色的睡袍,赤着脚踩在柔软华丽的地毯上,半长的乌发慵懒的散乱在雪白的颈间,愈发将色彩衬得触目惊心的动人。
白肤,乌发,红唇。
“这么晚了还不睡?”公馆的大门被大开,黑色军靴踏在地面上,是苏眷。
“睡不着……”
方潮对气势过盛军装挺拔的苏眷一向存在着莫名的紧张和拘谨,他下意识察觉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而且现在他仅披着单薄的遮不了什么的睡袍面对长辈,总觉得尴尬羞耻得足以当场去世。
大美人讪讪的捧着牛奶僵在原地。
方潮想随意找个理由溜回房间,还没等他开口,鼻尖缭绕上淡淡烟味,他侧过头,看见苏眷正拿着打火机,吐息时带出淡淡的白气。
目光扫到他散乱的睡衣下露出来白腻的小腿,苏眷捏着打火机松开的力道又缓缓收紧。
衣衫不整。
不成体统。
婊子。
“药盒里有安眠药,吃两粒比牛奶管用。”苏眷表情意味不明,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的烟头带着寥寥白烟。
方潮弯腰去翻药箱,本来就短的睡袍因为姿势更是往上撩,差点没把白嫩的大腿根给露出来。
看着方潮仰头,就着牛奶吞咽下安眠药。苏眷的眼睛晦暗厚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等方潮房间传来关上门的声音,苏眷靠在沙发上,又翻出来一支烟。
这一次他没有浅尝搁止,点燃咬进嘴里,烟升起的云雾飘渺模糊他的表情。
你就是疯了。
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片微微用力就能留下掐痕的白腻肌肤,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很适合被把玩,以及雪白肥软的翘臀,柔韧下塌的腰肢…那纤细的脚踝,一手便能握住,大力掐一点,就会印上像花瓣一样的漂亮痕迹,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趾指甲柔润的颜色宛若初生玫瑰花瓣,脆弱无比。
他能想像这张攀上春情,娇嫩的双唇被自己不停折磨到肿胀艳色,那双冷情的眼睛会沁出情潮,肉穴也会被肏烂玩得湿漉漉的,碰一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
他会软声哀求轻一点…然而并不会被放过。
他能得到的只有紧紧攀住男人脖颈接受淫辱,除了哭和被肏到流水什么也不能做。
安眠药的作用下方潮睡的很沉,他很少能有如此香甜的深眠。
似乎还做了一个梦。
房门被打开,鼻尖是幽幽的嗅到了清冽辛辣的烟味。
一只手取下皮质手套,慢慢覆上他纤细的脚踝,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凉,如丝绸般细腻的触感直抵人心。
那只被把玩的脚那是正常男孩该有的模样,但骨骼和皮肉都生的极其漂亮,好似稍微用力就能捏碎,这样一双脚和它的主人,注定就该被养在高塔亦或者囚于深宫。
那只骨节粗大,带着常握枪留下老茧的手摩挲着方脚踝那儿突起的一小块,似乎没有压抑住力道,留下了一片花瓣似的艳痕。
睡梦中的美人呜咽出声,什么东西乌沉沉的压过来。
他想挣扎抗拒。
却不曾清醒过来,只能在昏沉沉的梦境里混沌。
从他穿着睡衣,赤着脚走出房门,吞咽下安眠药起。
他便再无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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